倒是單雄信眼中爆出精光,“齊國侯府的小侯爺?秦兄弟,那你豈不是應該姓齊而不是姓秦了?”
事到如今齊天壽只能惡狠狠的瞪了李白一眼,這纔對單雄信道:“單二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弟這些年實在是太過荒唐了,在京中的名聲並不好,我怕我這名字報出去會被人打啊。”
齊天壽半開玩笑着,單雄信目光炯炯的看着齊天壽道:“齊天佑便是你大哥了吧?”“
“沒錯,正是家兄。”
“哈哈,大哥既然英雄了得,那當兄弟的又豈是草包?世間傳言多誤人,二哥在這裡向齊兄弟賠不是了。”
“二哥你這是……”齊天壽見到單雄信如此正式的想自己賠禮道歉不由得驚呆了。
單雄信連忙將齊天壽按回了椅子上,他道:“我與天佑兄有過幾面之緣,天佑兄當真是豪傑也,沒能與替天佑兄稱兄道弟實在一大憾事,不過今天能碰到天壽兄弟也是緣分。”
原來單雄信和齊天佑認識。
“對於你們齊家三兄弟我是有所耳聞的,都說齊家老大能武,齊家老二能文,唯有老三草包,今日一見,我卻知,齊家老三是不可多得的智者!”
齊天壽現在簡直就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單雄信是瘋了吧?竟然對自己如此的追捧,這是不正常的……
“誒,齊兄弟,你聽我說,我單雄信自認爲沒有看錯過人,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紈絝子弟,雖然我不知道坊間盛傳的關於你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今天你給我的感覺卻絕對是一方人傑纔有的感覺!”
單雄信對齊天壽的推崇簡直就衝出天際了的,李白等七人在一旁作陪完全就插不上嘴,席間只剩下了齊天壽和單雄信二人之間的互相吹捧,實在是令人肉麻的。
而單雄信在和齊天壽吃飯的功夫裡,他已經派莊中高手前去擒獲那位莫大頭了。
那支馬匪的首領,也是唯一的超凡境修士,這等修爲在普通人眼中變已經是十分強大的了,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超凡境還是十分孱弱的。
作爲莊主的單雄信有着天人境九層的修爲讓齊天壽十分意外,有如此莊主,莊內養着一羣入聖境修士齊天壽也不驚訝了,不出所料,被派出去的人果真是一位入聖境六層修爲的大漢。
……
拿出無名山脈中,被馬匪們自己稱爲馬頭山的地方,還被說,遠遠的看上去還真有點馬頭的意思。
整個山寨已經被踏滅了,只不過讓人鬱悶的是,雖然山寨被他沒了,但是卻不匪首,聽說匪首出去拜訪涿州地界的某位大人物了,可是到底去拜訪了誰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他們都是一羣小人物,莫大頭並沒有心思跟他們多嗦什麼,單雄信在涿州地界對普通的綠林中人那簡直就是神話一般的人物。
涿州綠林屹立數十年而不倒的豪傑,莫大頭去拜訪單雄信也正是衝着單雄信涿州綠林第一人的身份去的。
但是到了之後單雄信的表現卻讓莫大頭看淺了他幾分,他認爲單雄信是老了,貪生怕死了,做事畏首畏尾的,還不如他自己乾的自如。
可是他錯了,正是因爲單雄信實力強橫,在涿州混了這麼久,他才明白涿州豪門勢力的恐怖。
原以爲天人境便已經足夠強了,但是跟那些有着強大底蘊的家族豪門相比,他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淡薄了。
因此他靜下心來開始培養自己的力量,二賢莊的建立讓他匯聚了相當一批綠林中人,再加上他當年的一些際遇。
涿州地界一直都有的傳聞,他手握一條靈脈!
是的,他手裡的確有着一條靈脈,也正是這個靈脈讓他源源不斷的培養着入聖境修爲的高手充實自己的實力。
但是這麼多年下來,二賢莊除了他之外天人境修爲的卻只有……
一場宴席下來,酒足飯飽之後,被派出去的大漢終於姍姍來遲了。
只見那漢子伶着一個包裹走進了二賢莊,“二爺,那小子不肯跟我回來,還使詐欲要逃走,我沒辦法只好這麼把他帶回來了。”
那大漢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記得單雄信跟他說的可是活捉回來,現在卻是隻能帶着一個頭顱回來了,他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單雄信尷尬的將目光投向了齊天壽,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他這個當大哥的也面上無光啊。
“賢弟,你看……”
“誒,二哥,這位兄弟也辛苦了,能擒回來無論生死都是好的,小弟在這裡謝過了!”
這一番話頓時就博得了那名大漢的好感,他咧嘴一笑將那包裹丟在了地上。
“二哥,既然這東西到了,我等就不多久留了,先行回去了。”
“賢弟且慢,這天色已經不早了,更不知道破軍星已經帶人去到哪了,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不妨在我山莊內再暫一宿,明日再啓程。”單雄信開口挽留道。
“我……”
“就是,就是,老大,咱們就在這裡住一宿唄,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突然間大牛插嘴道。
齊天壽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大牛,但是大牛眼觀鼻,鼻觀心,面對齊天壽投來的的,目光置之不理,不知原因的他只能暫時答應了。
“那就叨擾二哥了。”
“哈哈的,賢弟願意住下哥哥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什麼叨擾不叨擾的,住下,住下便是!”
單雄信吩咐人給齊天壽等人安排了住所,隨後卻是被管家神秘兮兮開口叫走了。
山莊裡除了一個個魁梧或是精悍的漢子之外,丫鬟卻是不多的,二賢莊遠離郡城,建與山下,接觸的也多是一些綠林豪傑。
莊內女眷卻是不多的。
二賢莊之所以叫二賢莊,那是因爲單雄信兄弟二人的關係,只不過今天只看見了單雄信,卻沒有看見單雄信的大哥。
對此單雄信沒有提起過,齊天壽倒也不便問起。
等到單雄信離開之後,齊天壽這才皺起了眉頭,“大牛怎麼回事?你剛纔怎麼開口說要住下的?”
“這個,老大……我剛纔好像看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