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等人是完全摸不着頭腦了,不知道齊天壽想要幹什麼。
但是見到他折身返回,倒也只能跟上去了。
在西域王宮中寢宮位置,齊天壽按照玉帝的指示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那處暗室。
這暗室並不大,僅僅只有十數個平方大小。
四面都被堅固的玄石所堵死,只有上方留有一個緊容一人通過的入口。
齊天壽讓呂洞賓開道,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處密室之中。
在這座密室之中並沒有齊天壽想象中的財富,僅僅只有一個身穿華麗衣袍的中年男子,雖身死千年,但肉身卻栩栩如生,宛如活着一般。
他盤膝而坐,在他的面前橫着一面石桌,上面放着一塊玉牌,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齊天壽沒敢輕舉妄動,在玉帝爲他排查了一遍周遭的情況之後,發覺並沒有什麼陷阱禁制,齊天壽這才踱步上前,伸手抓起了那枚玉牌查看起來。
在玉牌之中只有一段文字。
“吾乃西域王,白靜天是也!你能來到本王最後的道隕之地,倒也是你我緣分。我白靜天當初也只是一介凡人,卻不想竟遇到一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大妖……西域王庭恐怕已經完了吧?呵呵,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好給你的,不過吾既然爲西域王,又怎麼可能沒點好東西呢?你且記下此地……此乃吾留下的一處寶庫,屆時,你帶上我的肉身前往,定會受益匪淺……”
這是西域王的留言。
這具屍身毫無疑問,也定是那西域王的了。
齊天壽在看完這玉牌之後,對於所謂的西域王庭寶藏興趣便已經大減了。
有好處你不留在這裡還留在什麼寶庫?
你他麼是在逗我玩呢?
齊天壽在走進那具屍身,打算還好搜刮搜刮,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什麼好寶貝的時候,系統卻提示齊天壽:“叮!發現可吸收帝王之氣!”
“叮!請問是否吸收?”
“吸收!”齊天壽毫不猶豫的說道。
西域王,那也是帝王般的存在,統治着整個西域,其面積不下於前隋的存在,當然,無論是從資源、富裕程度上都無法和前隋比擬。
畢竟西域這個地方,沙漠還是佔據了絕大多數地方的。
齊天壽定定的站在那裡,從西域王屍身上,一股不弱的威勢正在徐徐灌輸進齊天壽的體內,並且正在悄然轉化成齊天壽自己的力量。
片刻功夫之後,齊天壽這才從入定狀態中甦醒過來。
“叮!任務弒帝者完成進度:(2/100)”
“叮!恭喜宿主修爲突破入太乙散仙境二層!”
“嘿,這倒也不算白來一趟。”齊天壽伸了個懶腰。
但是看着弒帝者的任務,齊天壽不由得一陣頭大:“這是逼着我去挖墳絕戶啊,不過即便是挖大隋的皇墳好像也不夠數?他麼的,隋朝已經建立了一千八百年了,可是皇帝還不到十個,修煉者當皇帝還真是他麼獲得久久遠遠啊,怪不得前世那些個皇帝一個個的求仙問道的求長生。”
齊天壽發着牢騷,在齊天壽打算轉身離開這座密室,卻並沒有打算將西域王的屍身帶走的時候,他識海中卻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齊公子,還請留步。”
“嗯?靈劍子?你有事?”
靈劍子在齊天壽的識海中待着一向低調,能不出聲就不出聲,畢竟玉帝的威勢實在是太驚人了,嚇了靈劍子都匍匐瑟瑟發抖了。
而且他一開始還打算奪舍齊天壽。
雖然齊天壽最後沒有幹掉他,但是他又怎麼敢引起齊天壽的注意呢。
但是今天他卻主動露頭了,所以齊天壽有些驚奇。
“額,齊公子,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哦,那就不用說了。”齊天壽毫不猶豫的說道。
自己和你又沒有什麼交情,不,更準確的說,應該還有點冤仇,既然是不情之請,你還說他幹嘛,我閒的蛋疼幫你?
靈劍子頓時被噎住了,可是見到齊天壽繼續轉身離去,他卻着急了。
“齊公子,我靈劍子願意起誓,絕對不泄露任何關於你和那位前輩的消息,我願意誓死效忠公子。只要公子給我一個機會,這具肉身既然無主……”
齊天壽很就明白了靈劍子的意思。
他想奪舍重生,但是顯然他不敢要求齊天壽爲他尋來一具年輕有天賦的修士軀體,但是面前有個現成的,肉身保存完好,卻沒有了神魂,顯然也是一尊太乙境修士的軀體,這簡直就是爲他而準備的啊。
現在齊天壽轉身離去,他如何能不着急?
“哦?你打算佔據這具肉身重新修煉?”齊天壽打量着西域王的肉身。
“沒錯,這具肉身保存的十分完好。”
“如果你奪舍了這具肉身,修爲還能剩多少?”
“至少太乙境吧?這具肉身本來的實力就不差,我本是太乙金仙,佔據這具肉身,修爲應該不會下降多少……”
也就是說,齊天壽要是幫他奪取這具肉身的控制權,那齊天壽就相當於多了一個太乙境修爲的高級打手了,這買賣划算!
“可以,我將你從我的識海中接引出來,爲你護法佔據這具肉身,你需要多長時間?”
“多則一日,少則兩三個時辰足以!”靈劍子有些顫.抖的說着。
肉身,夢寐以求的肉身,雖然和他想象中的要差了不少,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具太乙境修士的肉身不是。
“好,我這就助你!”齊天壽盤膝而坐,與西域王白靜天的肉身對立而坐。
靈劍子蜷縮在齊天壽識海中的元神被他輕輕接引出來,靈劍子的元神激動的一閃一閃的。
終於要重生了嗎?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了……
西域王白靜天的肉身雖然已經空置千餘年,可是畢竟是一具太乙境修士的肉身,連仙境修士都能保持肉身千年不腐,更何況是太乙境的強者呢。
靈劍子的元神遁入了西域王白靜天的肉身之中。
他的元神適應着新的環境,一心一意的將自己的元神和肉身契合着,這個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間一日之功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