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把女演員雙手反扣,然後拿出一隻真槍,對着女演員,“舔!”
女演員詫異的看着他。
“不舔,我一槍崩了你!”秦遠山守着,拉開保險。
女演員也不管他的槍是真的還是假的,都認爲是真的,就照做了。
女演員舔着舔着,秦遠山找來兩個小小的鐵製的夾子。
女演員想用手去拿開,因爲那種痛讓她怎麼忍受。別說是她,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受不了!
“別動,敢動我一槍崩了你!這可是真槍!”秦遠山冷冷的說道,“笑,快笑,笑得開心一點!”
又拿來了一個夾子,這時賓館的門被踢開。
十幾個警察,衝了進來,把秦遠山摁倒,帶隊的那個警察搶過秦遠山手中的槍支,看了看,竟然是真的,“瑪麗隔壁的,還真的是真的!”
“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你們劉局長跟我什麼關係嗎?”秦遠山囂張的說。
“我艹!你就是劉局長點名抓的人!”帶隊的倒轉槍支,往秦遠山的腦袋敲了過去,出血了。
“你,穿上衣服,跟我們走!”帶隊的叫人把秦遠山壓出去後,回過頭說。
女演員如釋重負,把身上的兩個夾子慢慢打開,哎喲的叫了一聲,然後戰戰兢兢的穿好了衣服。
在審訊室裡。
“罵了隔壁的,你竟然把陳菲兒這個燙手山芋往我身上推!”劉明山想到陳菲兒原來是王田峰內定的,而且許石那個小子來頭肯定又不小,特別是下面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拿起一根警棍,就往他的身上敲!
“啊!”秦遠山叫了一聲,“劉局長,你沒把陳菲兒搞定嗎?”
“我搞你媽!你想老子替你背黑鍋!你膽子還真大,拿真槍出來當道具了。罵了隔壁的!”秦遠山越說越火大,警棍又敲了過去,然後覺得累了,就叫手下好好的招呼他!
晚上下班回來的周璇,看見許石在廚房裡做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了一聲許石的名字。
許石應了一聲。周璇確定是真的許石,就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
這丫頭,怎麼料好像瘦了啊,沒以前那麼舒服了。許石腦海想着這些。
“你瘦了?”許石問。
“你發現了。”周璇臉紅,低着頭,心裡在想,他發現我瘦了,他沒忘記我。
“嗯,我給你做幾頓好的,讓你好好補補身子!”許石笑着說。一定要給你弄幾頓好吃的,要不然以後你抱住我,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蘭姐,菲兒,若琳,你們真好!你們把他找回來了!”周璇撲向蘭姐她們。
“是啊。”陳菲兒三人面面相覷。
吃了一頓之後,周璇拉着許石說話,問他這幾天去哪裡了,怎麼說走就走了。
許石說自己回鄉下了。
“你不是說出國去嗎?”周璇問。
“我騙她們的。”許石笑着說。
這小子,終於不吹牛了!蘭姐、陳菲兒以及李若琳同時感嘆。
渾身痙攣的秦遠山,正在牢裡忍受着痛苦。這時有一個警察過來:
“秦遠山,你朋友來看你了!”
秦遠山興奮,以爲救兵來了,卻沒想到他看見竟然是羅蘭賓館的服務生!
“是你?”
“是我。我說過了,我會好好的折磨你的。”許石笑着說。
“笑話,我身上的傷,是你打的嗎?”秦遠山扯着嘴,雖然很痛,但他還是要說。
“雖然不是我打的,但我看到你備受折磨,我就很開心。”許石笑着說,“好好在這裡呆着,我會常來看你的。”
剛走出了大牢,許石看見了劉明山。
“是你?”劉明山看着許石。
“是我,我來看看我的朋友。看他在這裡享受得怎樣。”許石帶着笑說,“局長,以後不要隨便跟市民打架。你說你一個警察局的局長,跟市民打架,成何體統呢。”
“你別太得意了。遲早我會收拾你的!”劉明山握緊拳頭。
許石笑了笑,“我會等着的。”
劉明山靠近許石,“別忘了,我是官,你是民。”
“我也告訴你,抓人要有證據的。”許石笑着說道,“你也可以說我毆打警察,把我抓了呀!但是我想,若是被你的那些下屬知道,你堂堂的一個局長,被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毆打了,面子上不好看吧。”
劉明山盯着許石,“你給我等着!”
“拜拜!”許石像劉明山揮手。
周璇今天下班很早,似乎不用加班。
“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許石笑着問。
“今天我不用加班。”周璇說,然後又跟許石聊天,把陳菲兒三美答應她的事兒,說得清楚了。
“你對我真好!”許石笑着,然後心裡想,陳菲兒啊,我說你幹嗎不讓我見周璇呢,原來是這樣啊!嘿嘿!
“噢,你這幾天不是去鄉下了吧,應該是去國外了吧。”周璇忽然冒出這句話來,把許石嚇得不清!
“我是回鄉下了啊。”許石額頭冒黑線。
“不要騙我好嗎?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我還記得你的軍刺。”周璇認真的說。
晴天霹靂!
“好啦,你就告訴我嘛。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哥哥也是個軍人,知道很多機密不能外泄。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周璇膩在許石的懷裡。
看着周璇的天真可愛的臉蛋,許石苦笑,原來這丫頭一直都是裝傻啊。
既然如此,許石只好說自己是真的出國了,狠狠的教訓了那個出車禍死的警察局的局長的兒子陳安了。
“真的是這樣的嗎?”周璇問。
“確實是這樣的。”許石當然沒有把脫衣舞娘的事兒說出來,更不會把王東的說出來。只是簡單的說了一遍。
“所以,你是特工對不對?”周璇一臉崇拜的說。
“你怎麼知道?”許石假裝驚訝的說。
“因爲我哥哥就是特工。”周璇想起自己的哥哥,眼眶都溼了。許石抱着她的頭,給她溫暖。
這幾天,劇組剛好沒什麼事兒,昨晚又跟王總和那局長髮生了矛盾,索性就不去公司了。李若琳要去上班,而周璇也要,蘭姐這個老闆娘就更不用說了。
許石這傢伙雖然也要上班,但跟蘭姐藉藉應該沒什
麼問題的。況且,陳菲兒會以需要一個保護的一個拎包的對象爲由的。
於是,到羅蘭賓館去,直接去找蘭姐。
“你怎麼有時間到我的羅蘭賓館來了,想在我這裡當服務員嗎?最好不過了,有陳菲兒這個大明星在這裡,我的生意肯定會紅紅火火的。”蘭姐打趣着說。
“蘭姐,我想跟你借個人。”
“我有誰可以借給你啊?”蘭姐不解的問。
“你的員工,許石。”陳菲兒說。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嗎問我借。難道你以爲我是他老婆嗎?”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夫妻之實是有的。
“蘭姐,你說這句話就奇怪了。他是你的員工,而現在又是上班時間。所以,我纔跟你借他啊。”陳菲兒狐疑的說。
“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嘛。你把他拎走吧。”蘭姐擺手說。
“好嘞!”陳菲兒非常的得意,看見許石正在和前臺陶小曼調侃,走過去伸手提住耳朵,“跟我走!”
賓館的所有服務員,都驚訝的看着,這是什麼情況?
“你幹嗎呢?”許石把陳菲兒的手拿開。
姑奶奶啊,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啊,二話不說就過來揪我耳朵。幸好別人不知道我是個如此牛逼的殺手,要真是知道了,我還用見人嗎?
“蘭姐說的,叫我把你拎走!”陳菲兒說着,又往許石的耳朵伸了過去。此時,許石看見蘭姐正看着這邊,就吵她瞪眼。
蘭姐詭笑。
你給我記着!許石朝蘭姐擠眉弄眼,然後被陳菲兒提着耳朵出去。
“陳菲兒你夠了,再不放手我把你辦了!”許石發狠。
陳菲兒還真放開了,“嘿,你以爲你是誰,說辦就辦!”嘴裡雖然這麼說,但也不伸手去提許石的耳朵了。畢竟都到大街上去了。
對於把你辦了這種話,許石已經說了無數次,而陳菲兒也聽了無數次,所以陳菲兒早就不當真。
拉着許石到上場去,陳菲兒豪爽的說:“想買什麼,跟姐說。你今天,姐包了!”
看着陳菲兒,“想買什麼,跟哥說。你今天,哥包了!”
“我包得起你,可是你包得起我嗎?”陳菲兒雙手叉腰,囂張的看着陳菲兒。
“你儘管去試試!”許石看着陳菲兒。
“這可是你說的?”陳菲兒火大了,一個小小的賓館服務員,還跟她來勁了,還要包養她!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於是,往櫃檯上一走,看見一顆漂亮的項鍊,就直接的叫服務員打包。
那條項鍊的價格是8999元。
許石把張大彪那小子給的卡,直接劃了,然後輸入密碼,密碼當然正確。要是不正確的,許石還不把張大彪的皮給扒了!
“小姐,卡沒透支嗎?”陳菲兒驚訝地問售貨員。
售貨員的回答當然是沒有。陳菲兒看着許石,“看不出來,原來鑽石王老五在我身邊啊!”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陳菲兒怎麼會相信。
再說了,這傢伙,吃的是羅蘭公寓的,住的是羅蘭公寓的,領的是羅蘭賓館的錢,什麼時候花過什麼錢啊!這錢,肯定是他半年來的薪水!
“我可不會這麼算了,你要想清楚!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陳菲兒看着許石。
“又不是我的錢,我幹嗎心疼。”許石笑着說。
“什麼。等等。這錢是我的對不對?”陳菲兒大叫。她差點忘記了,上次蘭姐沒收了兩萬塊,因爲自己說已經找到了,所以就還給他了。
“不是你的。”許石笑着說。
“我不管,你先把那兩萬還給我。”陳菲兒用拳腳招呼許石。
“喂,你自己都說了,把錢找到了。還怎麼能賴我呢。”許石說,看陳菲兒又要發飆,就把周璇跟她們之前的約定說了。
陳菲兒目瞪口呆,“她告訴你?”許石笑着說,“就算周璇不告訴我,我也會問。你以爲我不知道有問題。我的好周璇,怎麼會討厭我呢?”
“小姐,退貨,我不要了。”陳菲兒把項鍊還給售貨小姐。那是花她的錢,包養她。她能接受嗎?
售貨小姐委屈的退款給許石,陳菲兒從旁搶了。
售貨小姐看着陳菲兒,長得這麼漂亮,但這麼野蠻,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受得了的。
“剩下的,我遲早會拿回來的。”陳菲兒瞪着許石。許石攤開雙手,“我管不管你退貨呢,反正今天爺是把你包了。今晚,好好的伺候爺!”
陳菲兒擡腿往許石的襠部踢了過去。許石閃過,腳被她踢中了。許石忽然用一隻手抱住陳菲兒肩頭,讓她動彈不得,“不要亂來。別忘了,你現在是小有名氣的明星。小心狗仔,有損你在影迷中的形象!”
這是一家大型商場,來來往往的人數不清,店鋪也很難數的清。電梯上上下下,帶着很多人上來,帶着很多人下去。
到處是名牌,到處是成功人士,到處是女人。一般來說,逛街的都是女人。每一羣人中,大約都有三五個美女,其中有一個男的,是拎包的。
三樓是高級餐廳。
陳菲兒和許石在二樓,打算上三樓去。剛坐電梯上到三樓,迎面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不想看見的人。
“菲兒,這麼巧啊?”王田峰有禮貌的問。
下屬見了上司,上司主動跟你打招呼,你敢一聲不吭嗎?所以,陳菲兒也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說自己幹嗎幹嗎去,就不打擾王總了。
“你沒打擾我啊?”王總笑着說,“昨晚還好嗎?”
“昨晚她很不好,我更不好,吐了我一身。早知道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但我又怕你……”許石故意說到這裡,然後不說話了。
“真厲害!我們再約個時間,如何?”王田峰說。他後來又想了想,絕對不是自己不是許石的對手,而是許石使詐。若不是一開始,他就故意讓自己,讓自己佔上風,表現出很弱的樣子,也就不會被他一招致“命”。
再說,那條手臂並沒有真正的廢掉,至少現在已經活動自如了。
“如果你輸了,就離陳菲兒遠一些!”王田峰靠近許石說。
“如果你輸了呢?”許石笑着說,很淡定。
“那我就把陳菲兒讓給你,不過不知道她看不看得上你。”王田峰聲音陰陰的說。
“但是,我告訴你。不管誰輸了,我都不會離
開陳菲兒。因爲我跟她同居。”許石笑着說。
“什麼!”王田峰驚訝萬分。他雖然知道許石是羅蘭賓館的服務生,但並不知道陳菲兒和許石住在一起。
一雙眼睛,等着許石,似乎能把許石的一雙眼珠子給挖掉,然後再用強力膠水,把他的嘴巴封住了。
這人的嘴巴,說出來的話,怎麼就是那麼不明不白的,而且用的字眼,經常是讓人誤會的呢?
是同居啊,同在一個屋檐下,但是不同室啊!
“是這樣的嗎?”王田峰問。
看着陳菲兒點頭,王田峰心都涼了。
但是,王田峰還是約定許石再打一架,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高出自己很多,那麼證明她的來頭不簡單,應該考慮,要不要上報上級了。
“我已經打贏你一次了,我爲什麼還要再跟你打!”
“這麼說,你怕了嗎?”王田峰眼神既冷酷,又犀利。
“隨便你怎麼說。”許石的眼神很溫和,表情也很柔和,很平易近人的樣子。但這些,其實都是假象,許石把可怕的都隱藏起來了。
不管是什麼時候,就算是炎夏,一旦到午夜的時候,夜風都是涼的。
監獄裡,更是淒涼!
秦遠山怎麼可能能忍受得了,牢獄之苦呢?
所以,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就算花掉所有的錢財,也要逃出去,然後到境外去。
這一晚,正是約定好逃獄的。
再過了一些時候,晚風吹的更冷了,值班的警察在打着瞌睡了。有人穿着夜行衣,包住了臉部,然後把值班的警察敲暈了,跟着拿了鑰匙,打開牢門,然後給秦遠山打開手銬。
外面早就有車子在那裡等着了。
他們開着車,往碼頭的方向開去。
中海市是一座海邊城市。興安區靠近內陸,長灣區和嘉浦區正好臨近海邊。
所以,從興安到長灣碼頭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所以,他們必須開得很快,很快。
許石早就從王東那裡得到了情報,知道他們今晚要劫獄,並且在長灣碼頭偷渡。
午夜即將要結束,凌晨2點即將來臨。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睡着了。這時,大約也不會有什麼客人過來了。
“小曼,我出去走走,看看星星。”許石捏着陶小曼的臉蛋。
“嗯,去吧。別走太遠了,晚上不太平!”陶小曼關心地說。
走出羅蘭賓館,許石假裝擡頭看星星,然後又往那邊走走,吹吹風的。
畢竟,晚上的風是很涼爽的。
許石走到一個巷口,看見王東把的車,就走了過去,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上車。
那些人帶着秦遠山,趕去長灣碼頭。
感到長灣碼頭時,看見一家漁戶還亮着燈。他們的主要目的並不是把秦遠山送出境去,而是走私軍火,走私毒品等等的。
凡事都有帶頭的。
這一夥人中,帶頭的一個是短髮的,長得還算帥氣,但是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誰看他,他就瞪誰。
他跟船上的人用暗號接頭,雙方確定無誤後,然後叫船上的人把軍火搬下來。
“你們在走私軍火?”秦遠山驚訝的說。
“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只管偷渡就行了。”帶頭的瞪了秦遠山,秦遠山全身都覺得冰冷。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秦遠山也覺得,自己不就走私過軍火嗎?只是現在,一切都要出境了,然後纔可以東山再起。
他們的速度雖然很快,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搬運得差不多了,老大在一邊抽着煙,忽然覺得有人在偷窺,就往一邊看去,果然有兩個人正看這邊,男的三十多歲,女的也差不多。兩人看起來是一對夫妻。
“把他們抓過來!”老大招呼兩個小弟。
這對夫妻被嚇壞了,掉頭就跑。
“罵了隔壁的。”老大火大了,拿出了手槍,然後裝上了消音器,朝那邊射擊,兩個人倒下!
感到長灣碼頭的許石和王東,都聽見了兩聲沉悶的槍聲。
“裝了消音器的。”王東對許石說。許石點了點頭,示意他在車上,自己下去看看。
悄悄的潛伏在暗處,許石看見了拿槍的那個老大。
看着秦遠山要上船了,許石摸了過來,悄悄的拿了一把槍,朝那個老大射擊一發子彈,正中他的小腿。
這個老大大叫了一聲,“罵了隔壁的,誰開的槍!”
沒有人說話!
在這裡的人,都是自己的人,而秦遠山在發抖。聽見了那兩聲沉悶的槍聲,他就有點發抖。等聽到那聲驚天的槍聲,他就更害怕了,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遠遠的逃離華夏,他才能真正的安全!
“他嗎的,你小子敢開槍打我,不要命了!拖他上車,趕緊走!”老大怕驚動了警察,開車帶着軍火走了。
悄悄的回到了車上,“這些是什麼人?他們幹嗎要殺人?”
“如你所見,走私軍火的黑社會!”
“但沒有不要殺死兩個不相干的人啊。”許石說。
“他們的本事又沒你,當然害怕那兩個人報警了。”王東說。
“爸爸,媽媽!”
黑夜裡,有人喊,是一個清脆而又稚嫩的聲音。
許石往那邊瞧了過去,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見一個長相清純,模樣可愛,看起來水靈乖巧的少女,十二三歲的樣子。
當少女發現自己的父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少女泣不成聲。
“我們走吧!”許石看了一眼,說。他此行的目的是阻止秦遠山出境,如今已經達到目的了。
那少女哭得臉都花了,有人聽見哭聲,過來一看,發現人死了,可不得了了。不用多久,警察就過來了,把少女帶到了警察局,並且對她父母進行了收殮。
警察問少女,少女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能答得出什麼呢?嗚嗚咽咽的,說父母那麼晚了還沒回來,自己就出去找,然後就看見……
警察覺得這小女孩也挺可憐的,就買了些吃的給她,然後安慰她。
“瑪麗隔壁的,給我打,打殘他!”那個帶頭的老大小弟們都叫他飛哥。
那些小弟拳腳不停的往秦遠山的身上招呼。錢不知道花了多少,到頭來竟然還是受這些皮肉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