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向天臉上帶着爲難神色,“難不成馮克背後的支持力量,就是天意會最神秘兩個分會之一的主腦,除此之外,別無解釋,江州城的年青人絕不可能脫離天意會的掌控,轉投其它勢力!”
項陽搖了搖頭,他們猜了半天猜不出個所以然,“孫小姐,你有什麼高見,在場的人,都對陳其甄先生沒有任何瞭解,相對來說還是你對他最熟悉,畢竟有過幾面之緣。”
孫玉梅大大尷尬,當天江州會館酒會,她說的事情現在自然江州聞名,而且她與陳其甄見過,也不是什麼隱私事情,別人問她倒是理所當然。
耿向天一聽,神色激動,也不知道孫玉梅當天說過什麼,趕緊八卦:“孫講師,想不到你還有這個際遇,依你看,馮克身上顯現的東西到底是受誰操縱?”
孫玉梅神色慌張,臉色微紅,其實與其苦苦推斷,倒不如直接說出答案,“能夠主導馮克行事,讓他能量超出普通年青人,大家往天意會分會推斷也不算離譜,不過把簡單的答案複雜化了。”
搞得一衆人物全部愕然,“這人針法如此神奇,身手雖然與我們這幫老頭子沒有辦法相比,但超出江州一幫紈絝太多,而且膽色驚人,往天意會上面靠實在是理所當然。”
孫玉梅臉上露出淡淡笑容,“我這個人雖然小氣,說出去的話卻向來承認,這小子除了針法最爲神奇之外,還有一個特長,鋼琴出神入化,卻又對電子音樂有精深造詣,居然連陳小玉都能夠征服,全國說出來只有一個人。”
項陽瞳孔微縮,嘴巴大張,“難道是陳小玉的生母王菲菲?”
他一說出這個答案之後,全場震驚!
果然合理,卻又不太合理。
鋼琴出神入化,卻又對電子音樂造詣極深,有這樣特長的人舉國已沒有幾個,最關鍵的一條就是征服陳小玉,這個除了王菲菲之外實在舉不出第二個。
震驚歸震驚,想通其中關節之後,衆人又覺得不太可能。
王菲菲死了至少八年以上,馮克總不可能十二歲就接觸到這個女人,就算接觸了,一年半載也接觸不出什麼名堂。
孫玉梅明顯已不想衆人誤會,自從對陳其甄心有所屬之後。
她以女人天生的嫉妒心和自己的過人智商,花費極少時間已把陳其甄的八卦新聞打聽了個七七八八,強大的自信自然來自她自身的信息暢通,“大家不用猜了,針法也好、琴技也好,其實來自一位完美人物的可能性最大,那自然就是陳其甄先生本人!”
軍車不停顛簸,卻讓衆人心竅七上八下,剛纔八卦龍門陣,不過是笑談談資而已,現在卻是冷風入骨。
耿向天平時心裡藏不住事情,立即失聲:“陳先生怎麼可能貿然支持馮克?須知道天意會架構龐大到這樣程度,他的任意舉動都會影響各國政局和股市波動,這是不是太過草率?”
孫玉梅皺了皺眉頭,陳其甄天縱其才,沒有見過他的人總把他當神靈對待,見過他的人卻知道,他與普
通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實在談不上草率,最近上層格局變動,說明已有人對某些微妙事物失去控制能力,就算是陳其甄也會有好幾手打算,說不定馮克就是他對後繼安排的一個變數!”
孫玉梅信心更滿,陳其甄其人天縱英材,合法的妻子至少有五位,除了王菲菲之外,另外還有三位有名有姓,最神秘的一位據說就精通古醫術,可惜死得很早。
往常孫玉梅想到那個她連名字都打聽不出來的女人,有時候甚至有想把對方掐死的衝動,不過等到對方被天收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紅顏有點薄命。
“實際上陳先生後半生投身於娛樂業,主要還是有受王菲菲影響,至於天意會內部幾位擅長傳統醫術的大能,表面上是來自陳先生的指點,實際上也是受他的第三任妻子影響,他自然有條件指點馮克各種能力,而且除他之外,我實在不相信還有人能夠教導出這樣優秀的年青人。”
全車的人都開始不停搖頭,他們不是懷疑這個結果,而是太過震撼的緣故。
項陽能夠說出王菲菲,自然更知道孫玉梅的說法其實最爲合理,“你的意思是,陳其甄其人也並不像表面上看來對天意會控制自如,所以纔會找到馮克這個後手,若他真的控制能力大跌的話,倒真的很大符合最近的暗流涌動!”
孫玉梅點了點頭,這個推測早有根據,只是沒有人說出來而已。
等到說出來的時候,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項陽想得更加深遠,目光審視之後捏了捏拳頭,“如果真是這樣,天意會內部架構現在肯定已火藥味十足,馮克雖然並沒有表現出與陳其甄有任何關係,不過肯定已成爲衆矢之的,如果真是這樣,他身爲江州商會中人,估計江州商會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別說天意會生變,就算是會館轄下,稍稍動些手指頭,也不是江州商會能夠承受。
話一說完,整個車內的氣氛已變得極其壓抑,確實如此。
耿向天嗬嗬冷笑,卻是因爲緊張所致,“這話到此爲止,說了也沒有用,馮克與什麼人有關,我們雖然應該操心,這種情況卻是操了心也沒有一點用,不如不談!”
孫玉梅呆了呆,臉上通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冒失,馮克的能力已不用質疑。
結合他身上的能量表現,除了陳其甄外也的確沒有第二個人想。
但推斷就是推斷,她突然覺得自己硬把馮克栽到陳其甄的身上,好像有點不厚道。
項陽自然看到孫玉梅臉上黯然的表情,咳了咳,“馮克醫術這樣高明,我和老耿十幾年的老傷他都能夠控制,他的事情相信沒有人敢亂說,不然我們到時候毛病發作,找不到人,可不會太好說話,你放心吧!”
項陽知道孫玉梅怕人多嘴雜,把今天的胡亂推斷給說出去了,趕緊安慰她。
其實也是多心,只因爲這裡面的人絕對可信。
與此同時,馮克的紈絝車隊,早就先於項陽等人開撥,一路
遊行,一路玩。
當然這個玩也是有譜的,不是亂玩。
“馮少,合川的上水公館表面上是上水幾個大戶經營,實際上是方劍獨資,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下。”車子停下,吳堅立即下車,向馮克彙報。
進上水肯定是要進的,不過怎麼安排大有講究。
馮克皺了皺眉頭,上水公館是合川地區最大的高級會所,也是本地區最賺錢的會所。
全國會所無論什麼地方,不管賺錢不賺錢,佔營業額最大頭的肯定還是情色產業。
這東西古已有之,無法根治,與吃飯是一個道理,人性罷了。
吳斌衝着馮克眨了一下眼睛,“上水公館的卓昌是個二百五,做事高調,聽說連續幾年讓會館裡面的小姐搞軍訓,上全國媒體上了好幾次,每次都被他擺平,還是別去了,去了事多。”
馮克正在閉目養神,“別扯這個,你不想進去,衝我眨眼睛幹什麼,走,進去,看看這位卓老闆有沒有閒錢能夠施捨幾個。”
聽到馮克的話,吳堅臉上露出會心的笑意。
衝着車前車後的隊伍打了個手勢,那些紈絝立即像鬼一樣不停的發出各種嚎叫,他們直接鯨吞了上浦江州商會辦事處差不多兩百億的資產,當然上交江州商會處理的至少還有兩千多億,做好賬目,根本沒有任何後遺症。
現在看來,這一路發財之舉,不繼續下去實在對不起自己。
很快時間,豪車隊伍直接進入上水公館內。
這地方又是一家超跑俱樂部,對外號稱入會門檻是資產二十億。
雖然不一定是事實,但逼格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可惜的是,遇到這麼一幫紈絝,無論什麼逼格,最後就是個屁了。
就從豪車隊伍直入公館,門童根本不敢阻攔也能夠看出一般。
上水公館會長卓昌年青時候當了十三年龜公,對於經營情色產業那是相當老練,曾經一直暗恨自己找不到金主,發揮一百八十門技藝,最後卻想不到靠上了方劍。
在合川建立上水公館不到五年,立即一炮而紅。
整個雲中省,就算雲中省會、江州這樣的特大型城市論到成人產業,也沒有一家敢跟上水公館叫板,可見其能耐。
上水公館最裡面,一處極其幽靜的所在,卓昌正躺坐在太師椅上面抽水煙,兩個長得珠圓玉潤的小女孩正在給他捶腿。
與此,他的對面正有一個看起來最多十四五歲的美麗小女孩乖乖的站着。
另外一個禿頭老頭手上拿着根手杖,正用手杖去撥弄那小女孩的浴袍,臉上帶着猥瑣神色。
那小女孩看來早就經過訓練,眼神雖然有點不悅,肢體動作卻是極力配合,做出欲拒還迎的動作。
突然之間一個穿着極其暴露的女人跑進了這公館當中的小小院落,到了卓昌跟前,滿臉通紅,“會長,突然來了很多的江州車牌,看起來好像是來玩的闊佬,不過氣氛有點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