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沿着馬路朝軍校走去,在馬路一個拐彎處,錢文濤開着警車,突然在他身邊停下來了。
張凱看着錢文濤道:“我說了,我不去做那種猥瑣的事情,要去你自己去。”
錢文濤沒好氣道:“快點上來,我決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最近兩天感覺渾身不舒服,我真害怕自己得病了。”
張凱沒興趣,繼續走着,錢文濤就在旁邊開着車,慢悠悠的追着道:“雷爺,我叫你雷爺還不行嗎?我害怕啊,所以你必須陪着我,萬一真得病了,我會崩潰的,我年紀輕輕,一表人才,我可不想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你當初嫖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張凱一邊說,一邊坐上了警車。
兩人都是隱龍的隊員,張凱自然不希望錢文濤有事,兩人來到了醫院中,快速做了一個HIV測試。
兩人坐在醫院中的走廊上,錢文濤看着那些病人進進出出,他開始恐懼了,畢竟艾滋病本來就有恐艾症,很多人沒有得艾滋病,都是因爲恐懼造成的。
錢文濤抓着張凱的手臂,一臉緊張道:“雷爺,你說,我萬一真得了怎麼辦?我現在還沒有娶媳婦兒,我爸媽還沒有抱孫子,祖國的大好河山,我還沒有走完啊。”
這個病可比死亡還要可怕,所以錢文濤真害怕了。
張凱搖頭道:“你不會運氣真那麼差,畢竟,全國十三億人,潛伏者是七十萬呢。”
“七十萬啊,這還少了嗎?”
正在兩人緊張的時候,只見醫生拿着測試單走了出來,醫生淡然道:“誰是錢文濤?”
錢文濤連忙上前道:“醫生,是我,我沒病吧?”
醫生看着錢文濤緊張的神色,淡然道:“平時生活不檢點,逛窯子了吧?”
聽到這話,錢文濤瞬間絕望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手捂着臉道:“不應該啊,我明明戴套了,不,我不想就這樣死了,我還沒有結婚生子啊,爸媽,孩兒不孝,我要讓你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張凱走到了錢文濤身邊,也是神色凝重的拍了拍錢文濤的肩膀道:“沒事,兄弟我幫你去把那女人跺了!”
錢文濤擡起頭,緊緊的抱着張凱道:“兄弟,我不想死啊。”
醫生見到兩人一副傷感神色,咳嗽了兩聲道:“咳咳,你沒有染上HIV,幹嘛這樣?”
“沒有!?”兩人都是唰的一下擡起頭,看着醫生。
醫生點頭。
錢文濤連忙衝上去,抓着醫生的雙手,激動的使勁上下搖晃着道:“醫生,你真是太好了,感謝你,我太感謝你了啊,啵兒!”
錢文濤從絕望中滿血復活過來,太激動了,他抱着男醫生就在對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靠!”醫生把錢文濤推開,沒好氣道:“你神經病啊,自己以後注意點,別這樣嚇自己了。”
“好好好。”看到醫生離開了,錢文濤拿着檢驗單子,過來勾着張凱的肩膀,一隻手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道:“哥們兒我感覺自己從鬼門關轉悠了一圈,好嚇人,天哪,這種感覺,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張凱沒好氣道:“我今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竟然來幫你辦事,請客吧。”
“沒問題。”兩人心情都非常高興,坐在了警車中,叼着香菸,還哼起了軍歌。
在張凱和錢文濤溜達時,DY市的一處高檔桑拿房中,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躺在浴池中,嘴巴中叼着巴西大雪茄,尤其是他胸膛上的一條五彩惡龍紋身,看來猙獰霸氣,在旁邊穿着比基尼的水靈嫩模,給中年男人按摩的時候,能夠看出來,她們有些緊張。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DY市地下世界的老大,喪彪,人稱彪哥。
當初的虎哥,也就是他手下的小弟而已,跟彪哥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可想而知,彪哥是何種梟雄了。
彪哥一跺腳,就能夠讓DY市這座三百多萬人口的地級市,震動一下,整個DY市黑白兩道通吃,只要是個大人物,都要給他彪哥一個面子。
此刻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皮褲的女人,身材妖嬈,這絕對是妖精,只見她走路的時候,扭動的腰肢彷彿沒有骨頭,而那皮革包裹的圓潤姣臀,左右搖擺,讓遠處那幾個戴着墨鏡的保鏢,都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妖嬈女人走到了彪哥的身邊,恭敬道:“彪哥,幫孫楊那幾個人都回來了,不過,他們沒有帶回來那一男一女。”
這個女人,便是彪哥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代號,邪月!
彪哥根本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享受着女人的按摩,他聲音有些沙啞道:“我與孫楊的父親是至交好友,孫楊給錢求我辦事,我這個當叔叔的,應該幫他辦妥當,既然如此,你去一趟吧。”
邪月微微躬身道:“好的。”
邪月轉身走出了桑拿房。
張凱和錢文濤,早早的就在一家餐館中,點了一頓大餐,大魚大肉,對於在東陽軍校內院集訓的張凱來說,這太幸福了。
兩人坐在餐館中,酌上一杯小酒,吃幾口大魚大肉,這種感覺,渾身通透。
錢文濤遞給了張凱一根香菸道:“來,點上。”
兩人都點燃了香菸,深吸了一口,煙霧在肺部燃燒的有些火辣,然後順從着喉管,噴吐而出,錢文濤吐出了兩個漂亮的菸圈,感嘆道:“雷爺,三個月的逍遙日子,你可得抓緊了,三個月一到,大鬍子絕對馬上拉我們回去執行任務,那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戰鬥。”
張凱感嘆道:“逍遙個屁啊,你沒有看到我們的教官,整天把我們訓練的跟條狗似的,還有半個月,我們參訓的小組,就要進行紅藍對抗賽,到時候,輸了的,就得滾蛋。”
“還有三個月後的終極考覈,聽他說,很變態,哎,我覺得我這比加入隱龍還累,每天汗水都要流一兩碗。”
錢文濤端起了酒杯子道:“來來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走一個。”
兩人端起冰啤,一仰頭,冰涼的啤酒,瞬間灌入了肚子中,全身透着涼爽。
兩人吃飽喝足後就走出了餐館,然後錢文濤去警局交差,聽錢文濤說,他也得在DY市幫警局破案三個月。
張凱就自己在馬路上散步着,準備去林大海家看看他的傷勢。
正在張凱走着的時候,一輛酒紅色保時捷,在他身前的不遠處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緊身黑色皮革的女人,走了下來,只見她左手託着右臂臂彎,右手纖細的手指上,把玩着一枚硬幣。
這個女人身上的皮革彈性非常好,把她妙曼的身體,包裹的彷彿是她的第二層肌膚,前凸後`翹,腿部修長,如果不是因爲皮革是黑色的,張凱還以爲她沒有穿衣服。
本來走路的張凱,瞬間腳步一頓,停了下來,目光看着這個女人,緊皺眉頭。
因爲這個女人帶給了張凱一股危險氣息。
這個女人長相嬌媚,眸子開合之間,春水波盪,勾人奪魄,她胸前的兩團飽滿,沉甸甸,讓人有一種想要撕開她皮革的衝動!
張凱知道,這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
張凱眸子一眯,一道寒芒迸射而出道:“這位朋友,你攔住我的去路幹嘛?”
女人血色紅脣張開,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脣瓣道:“這位小哥哥,能夠跟我走一趟嗎?放心,奴家就是找你聊聊天而已。”
張凱除非腦袋被門夾了纔會相信對方的話。
張凱很疑惑,對方到底是誰派來的?那個虎哥掛了,憑藉他的身手,不可能請得動眼前這號高人。
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有可能,還有就是孫楊這個富二代,人家有錢,自然請得動這種人。
張凱沉聲道:“對不起,我沒空!”
既然對方攔住了去路,那麼張凱轉身準備從另外一條道路離開。
可是張凱剛剛邁出腳步,身後一道冷風颳來,頓時張凱全身一震,渾身汗毛炸立。
只見邪月手中的那枚硬幣,好像子彈一般,朝張凱激射而來。
而邪月雙腿一彎,腳掌在地面上一踏,一個濺射,身體化爲一道蒼狼,朝張凱撲來。
邪月一邊跑,還一邊道:“我邪月想要的人,還沒有逃得掉的!”
張凱轉身的剎那,身體閃躲,但是那枚硬幣,依舊激射在了他的胸膛上。
頓時一股針扎般的疼痛,讓張凱全身刺疼,一枚硬幣,竟然帶來了這種衝擊力,對方是高手!
張凱的腳步,連續蹭蹭蹭的後退了幾步,張凱身體剛剛站穩,那個女人便是雙手握爪,一套猴拳,朝張凱快速抓來。
張凱全身血液凝固,雙手也朝對方轟擊而去,用以抵擋。
“砰!”
可是他們剛剛分散而開,張凱就感覺他的手臂上,就好像刀割了一般,疼痛難耐,張凱一看,他的雙手手背上,竟然被對方的指甲,抓出了四道血淋淋的血痕。
邪月盯着張凱,露出了一股戲虐般的神色道:“難怪把那幾個傢伙打跑了,原來你有功夫在身,不過我邪月,就喜歡你這種男人!”
說完,邪月擡起了她有些血淋淋的指甲,伸出猩紅色頭,在上面舔了一下。
張凱拳頭一握,沉聲道:“你喜歡我,可惜,我不喜歡你這種騷婆娘!”
說完,張凱腳掌一踏地面上,身形化爲一顆炮彈,朝邪月怒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