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聲音響起,凌天從地面上爬起來,茫然的望着四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充滿喜慶的氣息,到處都張燈結綵,鑼鼓動天。
“城主終於要結婚了,這一次我們要爲城主好好慶祝一下!”
“吞靈生物不斷侵蝕萬界,城主都已經殺掉好幾頭虛古吞靈,聽說真正大戰即將到來,城主想要給呂仙子一個盛世婚禮。”
“唉,希望城主在大戰之後還能夠活下來。”
在凌天身邊經過的人都在肆無忌憚的議論,他們對於凌天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或者說他們根本就察覺不到凌天的存在。
“難不成我是虛無的?”凌天試圖用自己的雙手攔住一個修者,誰知道這名修者直接穿過他的雙手。
大喊大叫也沒有用,不管凌天弄出什麼動靜,似乎都無法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啊。凌天想起第一次接觸造化石,那時候他似乎去到一個奇異的虛空中,在那個地方也是如現在一樣。
“不知道方圓和唐峰是否也會這樣?”凌天將方圓和唐峰從小世界中放出來,可是他發現這兩個出現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時空之力打入他們的體內。
只見方圓和唐峰同時出現茫然的神色,隨後他們也看不見凌天…。。
“方圓!聽得到我說話嗎?”凌天擋在方圓的面前,可是方圓從他的身體穿過,如果凡人接觸到魂魄一樣。
“唐峰神帝,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這裡應該就是北疆城。”方圓和唐峰在街道上往盡頭走去,現在兩人要了解北疆城的情況,看一看這裡有沒有什麼機緣。
“不知道凌天和死亡神祖去到哪裡,爲什麼北疆城會有修者的存在!”唐峰有些迷茫的說道,他不敢釋放自己的神念,萬一北疆城裡有什麼強大的存在,釋放神念就等於挑釁。
……
沒有多久,方圓兩人已經和北疆城裡的人熟悉起來,這些北疆城的修者似乎僅僅認爲方圓兩人是外面過來祝賀城主結婚的客人。
“唉,爲什麼他們能夠接觸到這些人,我卻不行!”如果一個遊魂的凌天感到很無奈,他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做都沒有用,即便他踢掉路邊一個攤位,也沒能夠引起注意,因爲在一息時間裡,攤位被一股時空力量恢復正常。
走了沒有多久,凌天看到北祖和一羣神帝,還是一樣,即便是北祖都不能發現他的存在,現在他如同存在於虛無間。
怎麼辦?凌天皺了皺眉頭,他從街道上的人聊天中可以得到一些信息,現在所處的北疆城的時空是那一場大戰前夕,災難還沒有真正到來,九個帝君也沒有消失。
“北疆城的城主是時空帝君嗎?”凌天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是時空帝君的話,他現在找到這個城主,說不定城主能夠看得到他。
想要找到城主並不是很難,因爲在城池中心有一個巨大的雕像,而且城中心最爲熱鬧,這裡要作爲城主結婚的場地。
耗費幾個時辰的時間,凌天來到城中心的一個廣場,廣場上佇立着一個雕像,這應該是時空帝君的雕像。
在廣場的一個位置上,死亡神祖與一箇中年修者正在交談,在他們周圍有很多修者恭敬的跪下來。
“空悠老弟,到底要怎麼去到你師傅的閉關之所啊?現在那個地方應該成爲時空帝君的埋葬之地了吧?”凌天靠近過去,聽到死亡神祖正在套話。
“我的師傅還沒有隕落,他依舊在征戰!至於死亡神祖你想要找到師傅留下的傳承之地,你自己pò jiě整個北疆城的法術啊!”原來這個中年人是時空帝君的弟子,他被人稱爲空悠城主,坐鎮在這座北疆城上。
“呵呵,現在你就是一縷殘魂而已,信不信我直接滅掉你!”死亡神祖冷冷的說道,在他手上有死氣縈繞,似乎真的想要出手。
“你可以試試看,現在師傅和生死帝君都在征戰,如果讓生死帝君知道你做的事情,看他會不會生氣。而且北疆城有師傅留下的力量,你滅不掉我。”空悠城主脾氣顯然也不是很好,他盯着死亡神祖的目光有些不善。
死亡神祖最後也沒有出手,他能夠感覺到北疆城蘊含着強大的時空力量,如果他真的出手的話,很可能他沒能滅掉空悠城主的殘魂,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時空帝君還真是大手筆,讓時空重現,這個法術你讓我怎麼pò jiě啊。”死亡神祖苦笑道,剛剛他的神念掃過北疆城,卻沒有發現凌天的到來,如果凌天過來的話,說不定他還可以讓凌天出手。
其實凌天就站在死亡神祖的身邊,可是死亡神祖卻沒有察覺到凌天的存在。
“空悠城主?”凌天挑了挑眉頭,輕聲叫道。
“咦,奇怪了,竟然連時空力量都對你不怎麼起作用!到底是誰在這個地方!”空悠城主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一道道時空力量打過來。
這讓凌天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空悠城主直接出手了,本來他想要反擊,可是在小世界的時空之心突然間釋放出強大的時空力量、
“時空之心!”空悠城主瞪大眼睛,此時他藉助北疆城的力量,已經能夠看到凌天的存在。
一道道時空光束直接被時空之心吸收掉,凌天一點事情都沒有。
“終於有人能夠看到我了。”凌天有些激動的說道,一進來北疆城,他就如同一個孤魂野鬼,這讓他非常的難受。
“擁有時空之心的人,等於你終有一天能夠凌駕在時間與空間之上,你是誰?”空悠城主的臉上殘留些許震驚,似乎時空之心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
“我叫做凌天,死亡神祖知道我是誰,順便告訴他一下,我就在身邊。”凌天淡淡的說道,不過他在心裡想道時空之心難道有其他用處嗎?
空悠神祖向死亡神祖瞭解凌天,當得知凌天掌握一絲時空大道的時候,他的內心更是不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