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到了附屬醫院跟學校的圍牆,現在還有二十分鐘纔開門,但病人已經到了,李若箐已經到了醫院,正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喬木對夏青青說:“青青,病人到了,時間緊,我揹你翻過圍牆吧,你抱緊我。”說完轉身過去。
“嗯。”夏青青見喬木揹她,心裡高興,就跳到他背上。
喬木立刻就感覺到兩團不大但很挺翹的彈性,低聲道:“抱緊我的脖子!”
夏青青心蹦蹦地跳了起來,緊緊地抱住喬木,鼻子裡嗅到他乾淨帶着植物芳香的氣息,芳心一陣迷醉。
只見喬木驟然加速,突然夏青青感覺跟坐電梯似的,瞬間處於失重狀態,禁不住回頭一望,發現離開地面已經五六米高,跟着像片樹葉飄落下去。
到了地面,夏青青才如夢初醒,在喬木背上忍不住就去吻他好看的臉頰。
喬木剛好轉身:“青青,快下來……”正好被夏青青花瓣般柔潤的芳脣吻個正着。
夏青青的吻很笨笨的,還很青澀,換個說法就是野蠻,把他嘴都啃破了點,喬木本想糾正一下她的吻技,但時間來不及了,放下夏青青,抹了抹嘴埋怨道:“夏青青,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也不是你耍流氓的理由,你趁我不注意就吻我,還那麼野蠻,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就是吻我,也在網上搜搜吻技什麼的……”
夏青青被說得俏臉跟秋柿子一樣紅,心頭有隻小鹿在撞啊撞,趕緊先跑進電梯。
“青春每一個清晨都美好!”喬木老神在在地感嘆道,跟着上了樓。
李若箐急得都快哭了,一見喬木就說:“從外地空運轉過來的病人,已經進了市區,有三個肝昏迷……”
“沒事,有我呢!”喬木看着她的眼睛,自信滿滿地道。
“三個肝昏迷病人,你忙得過來嗎?萬一他們救不醒,我會不會犯瀆職罪被抓起來。”李若箐憂心忡忡地道。
“李學姐,還有我呢。”一身白大褂的鄭旭道。
“你是誰?”李若箐幾乎就認不出來鄭旭,個子雖然只長高了三公分,但身體健壯多了。
“鄭旭,你都認不出來了,我昨晚幫他疏通了經脈,刺激了生長激素,接下來還能長几公分,小孩長個子,不用那麼大驚小怪。”喬木笑了笑,對鄭旭道,“你和青青快去溫習一下肝昏迷病人的醫案。”
李學姐都對我刮目相看了,鄭旭高興連蹦帶跳地往辦公室走。
喬木轉過來對李若箐說道:“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你該操心的本草藥業怎麼狙擊秦嵐,你說如果秦嵐在開盤前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麼辦?”
李若箐牙齒都咬得咯吱咯吱作響:“那還有什麼說的,直接砸跌停吧,讓股民割肉都割不了!”
喬木本來也這樣想,李若箐這樣一說反而引起了他的警覺:“或許她想騙騙股民,先狠狠砸一下,再往上拉,將搶反彈的股民套進來,你們也想維護股價,跟着買進,然後她再砸,你們本來不多的流動資金全砸進去了。”
李若箐想了想,疑惑道:“喬木,你不是炒股虧了一千多萬嗎?”
“知恥而後勇,我最近都在琢磨秦嵐,然後結合盤面思考,覺得秦嵐一邊在砸股價,一邊做看空個
股期權對衝,如果天天砸跌停,會有看多的個股期權出現嗎,她賺誰的錢?對了,我在秦嵐的私募公司看見她們在監視你們公司的賬戶,你們是不是啓用另外的賬戶,用原來的賬戶小額操作迷惑一下她。”喬木將自己那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主意說了出來。
李若箐聽得雙眼發亮,讚賞地看了喬木一眼,“我馬上就給章董打電話,提前到七點開早會。”
“還要結合盤面情況,你們多準備兩套方案!”喬木叮囑道,他也不是諸葛亮。
李若箐眼裡對喬木都有點崇拜了,“你腦子咋那麼好使?”
“我每天都要修煉,心頭寧靜,對了,明晚九點你到顏老師那兒來吧,現在我們每晚都練蟄龍勁古瑜伽,你要保持內心寧靜,纔不會被困難擊倒。”喬木嘴裡說得漂亮,心裡卻想着李若箐也跟着他練瑜伽,那是多麼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兒,可以糾正一下姿勢,扶扶腰,摸摸腿那啥的……
說話間,外地轉診的病人送來了,喬木也忙碌起來,不過他現在蟄龍勁的修爲達到了大定,治療的速度快多了,三個肝昏迷的病人,跟鄭旭一個半小時就讓他們清醒了,並且控制了病情。
李若箐帶着這個好消息離開附屬醫院的,她心裡充滿對喬木醫術的信賴,十分寧靜,她準備了三套方案准備對付秦嵐,狙擊國外醫藥集團對本草製藥的惡意收購。
九點半,喬木正給一個肝中毒病人治療的時候,中醫智腦開始彙報:夏文的賬戶上轉入七百七十萬,按趨勢分析,個股期權是否做空?”
“做空,個股期權沒漲跌幅限制!”喬木下達指令。
流溪別墅,秦嵐的私募公司。
秦嵐站在樓梯前,看着牆上的LED顯示屏,果然本草製藥的股票在開盤後像斷崖跳水,直奔跌停。
“秦總,看空的個股期權驟然增多了一億多,看多的潰不成軍,直接往腰斬股價奔去。”樑少東的聲音有些不安。
“麻痹的,那些私募牛散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今天在跌停的位置拉起來,做個觸底反彈,把那些傢伙的錢洗了再說,對了,不是還有個買了兩千多萬的看空個股期權嗎?”秦嵐這幾天早睡早起,精神不錯,記憶力也好了許多。
秦嵐朝牆上LED顯示屏望過去,當看空的個股期權達到股價腰斬的瞬間,突然全倉拋了出來,而此時正股的股價也打到了跌停。
“秦總,開始對拉股價嗎?如果不拉,待會跌停板上籌碼砸多了,拉起來就費力了。”樑少東也開始拋看空的個股期權,他們爲防止走漏風聲,前天股價下跌時纔開始購買看空個股期權,而且只買了兩千萬,還沒喬木多。
“那個傢伙從我這兒賺了1.4個億!啃了我一大塊肉走。”秦嵐心神稍微一亂,跌停板上就堆了幾萬手急着買出去的股票,眼看票子分分鐘化成水,咬牙道:“開始拉,大單掃貨,個股期權反手做多!”
附屬醫院病房內。
喬木一心二用,一邊給病人按揉肝勁腎經大穴排毒,一邊清空了三個賬戶的個股期權,一算賬,連同早上投的七百七十萬,一共賺了1.7個多億。
麻痹的,這就成了億萬富豪!
喬木還沒喘口氣,中醫智腦提醒,跌停板上有大單吃貨
,而且異常兇猛。
是本草製藥,喬木搖了搖頭,自己也不相信,現在本草製藥還在籌措資金,就是有錢,也會做空保值。
喬木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逝,“那就拿個一千萬做多,其它的資金轉到夏文的賬戶上,其它資金在拉到5%以上時繼續做空,跟秦嵐對賭。”
“喬木,看空個股期權是提前反應股價的,個股期權不會有那麼大的跌幅,甚至沒有多少漲跌,再做看空個股期權,交易的風險就大多了,我建議只用六千萬去做,其它一億就作爲發展中醫的基金。”中醫智腦道。
“嗯,這種錢來得快也散得快,既然你也沒把握,那咱們就取一個億資金出來,等等,你說這是發展中醫的基金,不是我私人的,我還想做高富帥呢。”喬木一下傻了眼,勞心勞力,就是個高級打工仔。
“你個人生活上的開支只能佔一成,其它的資金必須用於發展中醫事業,否則……”
“可不可以三成……兩成半……至少兩成,沒有激勵我也不願意做。”
“好吧,兩成!”
本草製藥證券部。
章國澤欣慰地看了一眼李若箐,“箐箐,果然秦嵐是按照你提的第一種方案操作的。”
李若箐看着LED顯示屏,清涼如洗的眸子透出一種冷靜,用耳蝸喉部發聲器小聲地下指令,“既然秦嵐要籌碼,就全拋給她,看她能吃多少,早上拋了的看空個股期權繼續買進,加大籌碼到五千萬,用外圍的賬戶購買。”
一連串的指令傳達到外圍只懂得買進賣出的操盤手耳中,而且下達的指令都不同。
“看多個股期權三十萬,立刻下單,股票受資金推動又要上漲,”
“看多個股期權五十萬,搶單,快!”
“看空個股期權五百萬,下單!”
“看空個股期權一千萬,下單。”
LED顯示屏上的股價漲升了7%,突然就拋出上萬手的大單,瞬間砸了兩三個點下去。
這就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場,流溪別墅裡氣氛驟然緊張到了極點。
“秦總,本草製藥的幾個賬戶突然開始出貨砸盤!”樑少東的聲音急促道。
“他們瘋了麼,他們是上市公司,不維護股價還砸盤,就算出貨也得提前公告。”秦嵐突然情緒有些失控,不過她久經殺場,心理素質異於常人,連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冷靜下來,“我們也沒那個義務維持股價,跟着砸盤,讓今天進來的股民全套進去,然後發佈消息,說本草製藥的柴胡護肝丸又讓二十七個患者肝中毒,我要讓本草製藥徹底倒閉破產,從明天開始,每天在跌停板上買六七千萬的籌碼,然後每天砸一半下去,連砸跌停!”
在狼一般的私募眼中,股價不是最重要的因素,關鍵是能掌握多少籌碼,在股價低位能撿到多少股民的帶血籌碼,在高位能配合着利好消息將籌碼派發出去,還要看有多少機構牛散跟着搶食,隨時改變策略,將他們洗出去,所以什麼圖形指標利好消息都是欺騙股民的……
收盤前短短的半個小時,股價又被幾萬手大單砸到跌停的位置,而上升了30%的個股期權股價如同坐了趟過山車,又跌到股價腰斬一半的價位,驚心動魄比任何大片都還要精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