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尤里西斯異能的弱點就是無法控制自己見不到的東西,要真是這樣的話,對我來說,單獨與他幹架,也不是那麼容易破解的。
除非我自身的速度能夠快到他沒辦法跟上的程度,但我已比之前強了百倍有餘,也沒達到這種水平。
看來就算知道了他異能的弱點,以我目前的實力,也沒法對付他,羣毆的話或許有那麼點希望。
但我現在與他可以說是在聯手對敵了,要在背後陰他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先搞定了眼前的兩個麻煩纔是真的。
我可不認爲自己能在獨自面對犬蛇,尤里西斯,加上那玩紙的漆雕慶三人的圍攻下,還有命活。
照目前看來,我跟尤里西斯表面上是佔上風,犬蛇仍然被尤里西斯制住,漆雕慶沒有幫手,只要我和尤里西斯兩人聯手幹掉他就行。
但實際情況卻跟預想的大不一樣,我被那十幾根紙針搞得有些焦頭爛額,壓根就沒法過去幫尤里西斯,更別說什麼兩人合擊漆雕慶了。
別看才十幾根紙針,要應付起來真心難,那些紙針的速度快得離譜,雖說我的五感大幅度提升,動態視力也變得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倍,但也只可以勉強捕捉到紙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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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指針的速度快到我沒法接受,關鍵是那些紙針極其細小,才過了不到二十秒,我就感覺眼睛有些痠痛了。
期間我曾用手指夾住了一根朝我心臟位置疾射而來的紙針,但在那之後,我就沒有再成功過。
因爲紙針的速度變得更快,而且攻擊的的角度詭異多變,要避開它們的攻擊就很耗費心力,對於那些紙針,短時間內我是徹底沒轍了。
而尤里西斯那邊,只剩下最後兩個個紙人沒有搞定,不過那紙人已經非常接近他了,離它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
漆雕慶讓那些紙人排好隊,以此擋住自己的身體,絕不單單只是針對尤里西斯異能的弱點所採取的行動,一定還有其它的目的。
否則他讓那些紙人一個個上前去“送死”,豈不是脫褲子放屁,毫無意義。
“尤里西斯,你小心點,那傢伙一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看尤里西斯還是一副悠閒到讓我蛋疼的模樣,我不得不出聲提醒他。
沒想到數小時前跟尤里西斯關係不怎麼樣的我,現在會擔心他一不小心就被人給乾死了,因此連累我。
就算只有犬蛇和漆雕慶, 他們兩人要是夾擊我,我也應付不來,這種時候尤里西斯可得給我活好好活着,真出了什麼差錯,我也要跟着一起倒黴。
他妹的,我好想念夜鶯那妞,有她在,漆雕慶的控紙異能算個屁啊,呼啦啦一大團火招呼過去,管他什麼紙人紙針,通通燒成灰燼。
“冰,你還是顧好自己吧,要是你被人打得趴下了,會讓我很爲難的,漆雕慶無非是想從我手中救下犬蛇而已,只要知道他的目的,要阻止他可就簡單的多了,你說對不對?”
尤里西斯奸笑了幾聲,右手一揮,將眼前的紙人弄成兩半。
本來這只是倒數第二個紙人,應該還有一個紙人在的,可那最後一個紙人偏偏就不見了。
在尤里西斯解決了第四個紙人後,並沒有出現本應存在的第五個紙人,取而代之的是成百上千個密密麻麻在地上爬的白色小蜘蛛。
那些蜘蛛全是用紙做的,只有拇指般大小,飛快的向着尤里西斯那邊爬去,有不少蜘蛛還是重疊對在一起的。
此時這數千只小蜘蛛在前面四個紙人的掩護下,已爬到尤里西斯的腳邊了。
以我如今的感知能力,也完全察覺不到那些紙蜘蛛的存在,想想也是,畢竟不是真的蜘蛛,加上是紙做的,質量很輕,可以說是 成功的在悄無聲息的狀態下接近尤里西斯。
在最前面的小蜘蛛一躍而起,猛地向尤里西斯的臉部撲去,接踵而來的其它小蜘蛛也蜂擁而上,接二連三的跳向尤里西斯。
而尤里西斯面對這種突變情況淡定的很,只是極快的稍稍往後退了幾步,左手食指微微一動,在不遠處被他控制的犬蛇就刷的一下飛到了他面前,替他擋住了那些蜘蛛。
“真是惡趣味啊,漆雕慶,蜘蛛這種難看的生物你也喜歡玩,這就是你所謂的藝術嗎?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越來越低俗了,做人可得向前看纔有樂趣啊,若是像你這般,越活越不堪,難道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了嗎?”
尤里西斯邊說邊往後退,用犬蛇做肉盾,迅速與那紙蜘蛛拉開距離,同時右手對準了正在不停向後跳去的漆雕慶。
奇怪,那些紙蜘蛛看起來很是普通,但尤里西斯對她們似乎甚爲忌憚,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漆雕慶身前沒有任何的遮擋物,我本以爲尤里西斯可以用異能控制他了。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尤里西斯剛伸出手,在他正上方,以及左側,右側,各有數只巴掌大小的白紙鴿從天上急速俯衝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尤里西斯那邊撞去。
待尤里西斯反應過來,那八隻紙鴿已飛到了他面前。
草泥馬,漆雕慶是什麼時候準備後那些紙鴿的,紙蜘蛛只是用來分散尤里西斯注意力的嗎?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紙鴿應該是先前被尤里西斯弄爛的紙鶴變成的,那紙鶴原本已化成紙碎片在空中隨風飄蕩,趁我們沒有留意天上之時,在把那些碎紙片做成了紙鴿,算準時機,攻向了尤里西斯。
“爆!”
在尤里西斯伸出右手的瞬間,漆雕慶突然大喝一聲。
他話音未落,在尤里西斯周圍的紙鴿和數千只紙蜘蛛就如同被拔了引雷的**一般,相續爆炸了起來。
砰!轟!砰!轟!
頓時火光沖天,地動山搖,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斷響起,而在尤里西斯的位置,竟然升起了蘑菇狀的濃煙,乍看之下,簡直就像是一場小型核爆。
有一個人騎着紙鶴從那濃煙中安然無恙的飛了出來:“這就是你輕視我的下場,尤里西斯,領教到我爆紙藝術的獨有魅力了吧,哈哈哈哈!”
此刻我哪有閒情管那漆雕慶,身處五十米開外的我也受被這突如其來且強有力的爆炸給炸的飛開,也因此被三根紙針射穿了身體,疼得我冷汗都出來了。
不過我如今的恢復能力還真不是蓋的,手上跟身上的三個小血洞很快就恢復了,血也止住了,就像沒受傷一樣,就是依舊痛得厲害,讓我很不爽。
沒辦法,在這種突變狀況下,我已極力避過了最有威脅性的紙針,不然的話,我就不是受傷,而是翹辮子了。
臥槽,差點就死了,真是好險,爲什麼用紙做出來的東西會爆炸,難道是那些用紙做的玩意上面都裝有微型**,就像千面人戴的人皮面具一樣。
可爆炸的時候,犬蛇身上也有不少紙蜘蛛,漆雕慶不是要救他嗎,怎麼連他也一起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