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你敢耍我們!”後面一個膀大腰圓的傢伙大怒,上前就想動手。
孫弘文伸手將那人輕輕推開,扁扁嘴說道:“哎喲我的小師弟,說實話呢,這麼說話的人你也不是第一個,但是到現在爲止,那些不聽話的人一個個在牀上躺上幾個月之後,現在都服服帖帖的了哦,人家看你長得這麼俊,也不行看到你的慘狀,就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吧。這幾天時間裡面,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看看人家說的是不是真的哦?”
“你啊你啊……還好這次來的是我呢,要是換了別人,你現在可就倒黴了。”
說完,孫弘文轉過身來帶着那四人就準備離去。
“慢着。”沈*住了他們。
“哎喲,小師弟這麼快就想通了啊,不愧是人家看好的男人……唉喲!”
孫弘文一句話沒說完,被沈浪一拳打在了鼻子上,頓時紅的白的全出來了,孫弘文雙手捂着鼻子狼嚎一般的叫喚了起來。
“他嗎的找死!”後面四人大怒。
然而這四人剛兩步上前,沈浪身上一股奇寒無比的氣息釋放了出來,讓得他們身體猛然僵住,牙齒直打顫!
“不好,這小子修煉的是類似寒冰訣之類的功法!”有人輕喝了一聲。
四人立刻催動靈力抵禦那恐怖的寒氣。
下一刻,沈浪緩步走來,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個,將那四人扇得一邊慘叫一邊飛了出去。
“砰砰砰砰!”
當那四人跌落地面的時候,沈浪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捂着鼻子還在慘嚎的孫弘文身上。
孫弘文眼露厲色,手中粉紅色的絲巾隨手一扔,那軟綿綿的絲巾猛然間就震得水平如鏡,如刀片一般朝着沈浪脖頸切了過來。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犀利的攻擊,換做其他人,恐怕是立刻就要人頭落地!
沈浪一根手指頭伸出,點在了飛過來的那絲巾之上,那絲巾在他手指上滴溜溜直轉個不停。
隨後,沈浪手指一彈,這刀片一般的絲巾瞬間飛出,切在了剛剛爬起來想衝過來的一人的腹部。
那人嘴裡還叼着根彎折的草,駭然的看着切進自己腹部的絲巾,鬼哭狼嚎一般的大叫了起來:“快,快給我解藥……咕咕咕……”
話還未說完,他已經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那孫弘文的絲巾當中竟然還有着劇毒!
“爲了兩塊靈石,你就準備要我的命啊?看樣子玄道宗的宗規對你們沒有什麼束縛力呢?”沈浪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孫弘文。
便見那廝臉上一片血污,後退了兩步,雙手不斷掐訣,在他的身後一直巨大的暴猿虛影緩緩升起。
“該死的傢伙,我那麼愛惜你你竟然動手打我!打我就打我吧,你還打臉,我跟你沒完!”
孫弘文一張臉的扭曲得變形了,加上臉上全是血污,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嚇人。
“暴猿開碑手!”
隨着孫弘文的一聲輕喝,那暴猿雙目血紅,仰天嘶吼一聲,利爪探出,向着沈浪的腦袋一爪就抓了下來!
雖然只是武魂虛影,還遠未到凝爲實質的地步,但是這暴猿的爪子鋒利如刀,寒光閃爍,真要給他抓中的話一般人也絕對是承受不了的。
玄道宗內不禁制打鬥,但是禁止殺人。
這孫弘文先是使用有着劇毒的絲巾想要割下沈浪腦袋,然後使用暴猿武魂仍然是朝着腦袋攻擊,完全是一副要滅了沈浪的樣子,若不是有着厲害後臺,怕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沈浪鼻子裡面輕哼了一聲,身形往右一個移動,在電光火石之間避開那暴猿的一抓,隨後箭步出拳,又是一拳轟在了那孫弘文的鼻子之上!
這一拳雖然他還是控制着力道,但是心頭微怒之下卻是加了幾分力道。
那孫弘文正對沈浪這鬼魅一般的速度驚詫莫名呢,捱上了這一拳,頓時慘嚎了一聲,直往後拋飛了出去。
此時,沈浪左右側勁風撲面,卻是已經爬起來的三人猛攻而來了。
那四人中有一人中了毒,此刻還在地上吐白沫,其餘三人大怒之下俱是用出了全力,一副想要至沈浪於死地的架勢。
可惜,他們面對的人卻並不是資料上顯示的氣武境五重天。
氣武境修爲的武者,不管這些人武魂如何驚人,也不論他們所修功法如何厲害霸道,在沈浪面前跟個孩童沒有什麼區別。
沈浪雙手下垂,靜靜的站在那裡,似乎沒有要躲閃的意思。
只等那三人的攻擊剛到近前,沈浪左右腿齊出,連踢三腿,踢在了那三人的胸膛之上!
“砰砰砰!”
三聲悶響傳出,那三人都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拋飛了出去,彷彿想要比賽誰能“飛得更高”。
沈浪擡起頭來,不遠處錯落分佈的木屋當中有許多人正探頭探腦的看着這邊。
瞧見了沈浪的目光之後,那些師兄弟都把腦袋縮了回去,沒有一個人吭聲。
沈浪冷眼一掃還在地上哀嚎的那幾人,淡然說道:“這次來招惹我,只讓你們斷上幾根肋骨,下次再來招惹我,我會直接打斷你們腿。回去告訴燕七和田昊,聰明一點的話給多躲得遠遠的,否則我會讓他們後悔生在這世上,滾吧。”
他的聲音並不大,而且語氣非常的平靜,但是其中的冷意卻是讓得地上那五人都是打了個哆嗦,短暫的連慘嚎都給忘記了。
不一會,反應過來的那幾人叫的更加難聽了。
尤其是那個孫弘文,五人當中就只有他還能勉強站得起來了,他一臉幽怨的看着沈浪差點哭了。
滾?他們幾個肋骨都斷了幾根了,哪裡還能滾得起來呢?這不是難爲人嗎……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人影快速跑來,人還未到便已經高聲喊叫了起來:“沈浪,沈浪師弟!”
“東鴻師兄,這麼着急跑來,有什麼事麼?”沈浪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來人正是和沈浪一起進了鬆多峰的鄭東鴻。
鄭東鴻看着在地上不斷哀嚎的那幾人,心裡暗暗叫苦:“完了,來晚了,就知道會這樣啊……”
他給沈浪使了個眼色,然後揮手對不遠處叫喚了起來:“來幾個師兄幫幫忙啊,他們受傷了,快帶他們去療傷!”
說着,他一把將沈浪拉進了屋子裡面:“沈師弟,你闖下大禍了啊!”
“你是想要跟我說他們上面有人麼?上面有人我也照打!說說看,讓我我看看他們後臺到底有多硬。”沈浪拉過椅子坐下說道。
鄭東鴻一愣,旋即嘆了口氣說道:“這些人是跟着田昊和燕七混的,那兩人都大有來頭啊……你不知道,他們敢在整個鬆多峰這麼做,爲什麼就沒有人管管他們呢?爲什麼連修爲比他們高的師兄都不肯出手呢?”
見沈浪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鄭東鴻加重了一點語氣說道:“那田昊的爺爺乃是鬆多峰首席長老,是我們的太師伯,在鬆多峰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而且他的兄長還是接天峰的精英弟子,是宗主門下的弟子!至於那燕七呢,他的表弟蔡超羣修爲已經到了靈武境六重天,是玄道宗這一代弟子中四大弟子中的第一人,可真是了不得啊……”
“又是長老又是精英弟子的,難怪這麼橫了。”沈浪輕笑了一聲,有點不以爲意的說道。
見沈浪表情都沒有變過一點,鄭東鴻苦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得罪了他們,在鬆多峰裡面簡直寸步難行啊,這可怎麼辦呢?回頭他們還會派更多更厲害的人來的……”
見沈浪還不說話,鄭東鴻立刻將他昨天晚上從其他師兄弟那裡打探來的各種信息說了出來。
燕七被稱爲玄道宗三大猛人之一,另外兩個一個是他表哥蔡超羣,一個是莫歌。
不過這話只能在燕七面前說一說,絕對不能在另外兩人跟前說的。
另外兩人是絕對不可能同意與燕七相提並論的。
蔡超羣被稱爲猛人,那是因爲這傢伙長得龍精虎猛,戰鬥起來猶如戰神,腳斷了能爬過去將人掐死,手斷了能用牙齒將人咬死,面對千軍萬馬毫無懼色,大殺四方決不膽寒;
莫歌被人稱爲猛人,是因爲他當初上玄道宗是被人一路追殺過來的。
也不知道他一路上得罪了多少人多少勢力,反正追殺他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到了玄道宗山腳下來時候那千兒八百追殺的人只剩下了幾個,留下了一條無比駭人的血路。
而這時候的莫歌也已經成爲了血人……據說玄道宗守門的幾個弟子,因爲見過他當年那修羅一般的形象,現在看到他都繞着走。
即便是成爲了一個血人,據說他的目光都依然是冰冷無比,似乎沒有痛覺,也不知道恐懼。
關鍵在於,這個時候的莫歌,十歲不到……
至於燕七,這就是一個渾人。
蔡超羣猛,那是真猛,勇者無懼,像一個戰神;
莫歌猛,那是心智超乎尋常,還是個小孩的時候,就讓人畏而遠之,如同一個殺神;
而燕七猛純粹是因爲沒腦子,做事完全不計後果,根本不經過大腦。
所以對於玄道宗的很多人來說,寧願得罪戰神一樣的蔡超羣,或者殺神一樣的莫歌,也不能得罪燕七這樣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