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丙天踩着焊在水泥避上的方形鐵環小心的打開頂上的井蓋,上面的地下車庫裡除了遠處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有一個什麼東西在咔咔吃生肉的聲音之外,還算安靜。
劉丙天無聲的從下水口爬了下來,這個下水口周圍沒有停着車,劉丙天只好將井蓋放了回去,以夠有喪屍走過來掉下去嚇到裡面的三個姑娘。
這個下水口離地下停車場的出口比較近,劉丙天彎着腰走了幾步,已經能看到斜坡上面的情況,那裡搖搖晃晃走過去幾個披頭散髮的女喪屍,並沒有發現收斂了氣息的劉丙天。
劉丙天退了回來藉着昏暗的燈光,很快看到了一下安全通道的樓梯口,劉丙天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上樓去觀察比較好,外面公路之上天知道還有多少喪屍,被發現了不好。
劉丙天盯着幾十米外蹲在那裡掏屍體內臟吃得倍兒香的喪屍,腳上展開五行八卦步,風一般擠到了安全通道處,那道木門沒有被鎖,劉丙天小心的打着戰術手電端着消音手槍走了上去。
劉丙天很快來到三樓安全門外,從門縫裡看進去,三樓跟二樓一樣,還是一個寫字樓,裡面是辦公室,搖搖晃晃走着一些完全沒有目的的喪屍。
劉丙天沒有辦法,只能再上四樓,擠開一點門縫,這一層好像在搞裝修,裡面亂七八遭一堆裝修的材料,這層辦公室應該是喪屍最少的一個了。
劉丙天有了判斷,運上靈力從門縫裡伸進砍刀去切斷裡面的鐵鏈。本來這安全通道的門是不允許上鎖的,但是辦公室就要防盜,所以安全通道的門也會從裡面上鎖,但鑰匙一直會掛在門邊。
那樣如果出現火災之類的情況,困在裡面的人能拿鑰匙打鎖,然後從安全通道離開大廈。
劉丙天小心的打開門探了進去,裡面果然是在搞裝修,加上兩天前喪屍出現是在晚上,這裡的裝修工人全都下了班,所以這裡可能是整個大樓唯一沒有喪屍的地方。
劉丙天用鐵鏈將門把手纏上,防止有喪屍從安全通道里進來。然後貓
着腰快速衝到一個大窗戶下,小心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又換了左側最邊的那個窗戶,從這個窗戶看出去,能看到一百多米外路上的那些裝甲越野軍車,還有懸停在半空之中的兩架直升飛機。
讓劉丙天開心的是,那三越野軍車已經被圍過去的普通喪屍給兩頭包抄,通過狙擊鏡,劉丙天也清晰的看到車裡有個傢伙正對着藍牙耳機焦急的說着什麼,似乎在是叫樓裡的軍人快點下來,要跑路了。
劉丙天嘴角勾了勾,現出一絲冷笑,這邊想要老子的命,老子豈會讓你們這麼容易的跑路,小煤球,你們太天真的想多了。
咚咚咚!
空中的兩架直升飛機開始用重機槍射殺向軍車逼進的喪屍羣,不需要爆頭瞄準,大直徑大威力的機槍子彈一顆砸進屍羣裡就能衝進一道血浪,威力之大,很多喪屍直接被炸斷身體,當然這裡面也可能有這些喪屍的身體開始腐爛變質的原因。
劉丙天從窗簾縫裡瞄了那兩架直升機半天,可一個頭向着自己,後面那架又被擋住,劉丙天根本沒辦法有狙擊,但是不搞定這兩架直升機,怎麼留下地面上那些煤國草尼馬?
劉丙天快速看了一下這一面牆上的窗戶,一下子想到了龍怒,但無奈又很快放下手裡的手槍,用龍怒甩出去的子彈能拐着彎打中直升飛機是不錯,但飛機頭還有個三面空間,面前駕駛室跟機倉是完全隔開的。
先不說龍怒從倉門飛進去拐不了那麼急的彎,就是能拐急彎,也不可能打得中裡面的駕駛員。
但就算這樣,劉丙天還是突然握緊消音手槍,大力一記甩槍過去。
子彈從槍口裡飛出來,瞬間從窗戶裡飛了出去,然後在半空之中拐了個大彎,一下子鑽進了蹲在直升飛機左側軍人的脖子,立時斃命。
右側倉門往下面打着喪屍的軍人發現了旁邊隊友中槍,剛回頭過來,話還沒有問出口,一顆硬得像銅的金色花生米就撞飛了他三顆大門牙,然後從他後腦飛出。
駕駛室裡的兩個駕駛員
不知道後面機倉裡出了什麼事情,但卻也能看到有兩個隊友從直升機上摔了直去,機槍一停,高度立時拔高,他們判讀,敵人應該在兩邊建築的某一側。
結果他們兩個一升高,後面那架直升飛機倉門口的兩個煤國軍人也脖子中槍,倒頭蒜一樣從飛機之上栽了下去。
就在劉丙天以爲只能這樣的時候,商場對面那棟樓裡一個窗戶之上突然飛出兩團白色的東東,那是蜘蛛喪屍的蛛絲。
直着上飛的飛機那那蛛絲一拉,整個機身都一斜,機身一斜,在螺旋槳升裡的作用下,整個飛機立時向一個上去運動重重撞在了大樓之上。
強大的螺旋槳立時掀飛無數的玻璃破解版,搞得下面的喪屍跟軍人還以爲下起了大雪。
劉丙天一陣心疼,因爲那隻蜘蛛喪屍不知道怎麼擠的,居然被撞牆的螺旋槳打成了兩截,一下子飛出四五十米,倒在地之上動也不動,只知道在那裡抽搐。
劉某人本來還打算讓這傢伙把另外一架直升飛機也給拉下來,誰知道這傢伙這麼一爭氣,一下子就被直升飛機給KO了,劉丙天想不心疼都難。
逃過一劫的直升飛機起勁拔升高度,很快就失去了去地面喪屍羣的壓制作用,三輛軍用越野車立時被圍困。
其中一輛也等不及樓裡還沒出來的隊友了,一踩油門就往屍羣裡撞,結果只撞出去幾米,前輪就把一個喪屍給捲了進去,方便一下子失控,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路燈之上,引擎蓋立時緩緩冒起了白煙。
劉丙天用狙擊鏡盯着剩下來的那兩輛車,還以爲能從樓裡下來幾個人呢,結果下來的只有三個人,看來自己那兩個手雷幹掉他們不少人,劉某人在裡一陣自得。
三個衝出來的軍人,還沒出商場大門就看見剩下的兩輛軍車已經啓動往喪屍羣裡擠,顯然是已經顧不上冒死出來的三個人了。
“法克!”
三個煤國草尼馬破口大罵,一邊是罵沒義氣的隊友,一邊是潮水一般涌過來的喪屍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