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衝欣賞地點點頭:“有點意思。”
“要是這件事情一旦被髮酵了,一定會引起社會的輿論,人心惶惶,到時候經濟各方面的發展都會受到影響。”
沈衝欣慰地看着楚靈,就像是看到小姑娘長大的表情。
楚靈推了一把沈衝:“你這是什麼表情?!”
沈衝沒有一點防備,直接被推開,差點就掉在了地上。
楚靈完全沒有想到沈衝這麼輕易就會被自己推倒,緊張地將他扶起來:“你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被欺負的呀。”沈衝的語氣像是在撒嬌。
楚靈有一瞬間的恍惚,以前自己和沈衝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經常這樣和自己撒嬌,自從他開始變得厲害了之後,自己倒是很久都沒有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了。
沈衝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楚靈才晃過神來,她將沈衝扶起來:“沒什麼事吧?”
“沒事。”沈衝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楚靈警告似的對沈衝說:“你要是再逗我的話,我等會兒就直接把你趕出去。”
“你還真的是狠心吶。”沈衝抓住楚靈的手,拉近了自己的身邊,“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
楚靈掙扎了幾下,臉都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沈衝才放開:“我也不逗你了,就是過來跟你說一下,你那邊要是也有什麼消息的話,記得告訴我。”
“我憑什麼告訴你。”楚靈小聲地說着,表示剛纔自己被逗的憤怒。
沈衝聽到了,故意湊近了問:“你說什麼?”
他和楚靈之間的距離近到好像對方只要一眨眼就能夠觸碰撞擊到一般。
楚靈趕緊站直了身體,將沈衝推開:“我說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這個女人怎麼會越來越像是一個小姑娘了呢?明明年紀是在長的呀。
沈衝只是笑笑,離開了辦公室。
楚狂人看到沈衝一臉的春光滿面,倒是有些焉了。
他們走的時候,張倩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將他們公司發生的自殺案件的資料複印了一份給沈衝:“這是靈兒讓我給你的。”
張倩只是將東西塞到了沈衝的手裡,便離開了。
這可不像是張倩的性格,平時肯定是要纏着沈衝說一通的,但是今天卻這麼安靜。
在她的眼角處還有一點淚水的痕跡,沈衝想到剛纔張倩將楚狂人拉走的事情,他眯着眼看向楚狂人:“你欺負女人了?”
他們確實是對女人沒有禁忌的,反正他們接觸的都不算是女人。
但是張倩不一樣,她不是那些組織的人,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
楚狂人結巴地說:“誰欺負她了!再說了,就她那個樣子,哪裡像是一個女人!”
楚狂人的聲音太大,張倩的辦公室門沒有關,她現在正擡頭看着楚狂人。
一時之間,楚狂人倒是被望得有點不知所措,撓着頭推着沈衝離開:“快走吧,老大,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呢?”
沈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倩,無奈地嘆氣離開了,真的是兩個傻子。
回去之後,沈衝翻看盛大的資料,上面有幾張現場的照片,其中的一個桌子上,居然也有一個同樣的八音盒。
看得出來那個八音盒的顏色和材質幾乎都是和他們在工地上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沈衝指着上面的八音盒對楚狂人說:“你知道了吧?”
“明白。”楚狂人拿着資料出去了。
李峰也正好從裡面進來:“老大,楚奈的事情已經查到了。”
沈衝猜得確實沒錯,楚奈和葉蘭新之間確實存在問題,儘管是葉蘭新對這些藝人都很好,但對他們的行程安排都很緊張。
很多的藝人其實都沒有太多休息的時間,只是在價格上確實是給足了藝人。
不過之前楚奈唯一的一個奶奶因爲生病住進了醫院,最後在生命垂危的時刻,老人想要見一見自己的孫子,楚奈也想要去,但是葉蘭新因爲有一個必須要出席的發佈會要求楚奈參加完之後再去。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老人就在那個期間失去了生命體徵。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楚奈的一個心結,從那時候開始,楚奈對待工作的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甚至還不止一次地說過自己不想再繼續再做這個工作。
葉蘭新對此也覺得很抱歉,給了楚奈很多的資源以及補償,但是楚奈都沒有接受,對待葉蘭新的態度也很不好。
“那這個違約金確實是賠不上嗎?”沈衝不相信作爲一個經紀人公司,會連違約金都給不出來。
“還真的賠補上。”李峰早就已經猜到了沈衝會有這樣的問題,“葉蘭新不僅僅只是想要做經紀人公司這麼簡單,他已經打算要拓展自己的業務了,因此大部分的錢用在了投資別的上面,能夠直接用的流動資金確實不多。”
意思就是現在葉蘭新還想着能夠讓楚奈掙更多的錢幫助自己公司的運轉,現在不僅不行,而且還有可能賠大量的錢出去,到時候可能其他的工程都還會停下。
現在沈衝算是明白了葉蘭新爲什麼說話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那麼會不會是楚奈自己......”
“也不會。我已經調查過了,楚奈那個時候一直都在拍戲,並且那時候本來是臨時更換的場地,楚奈本身自己不知道,那件事情之後,楚奈都不是很關心自己的行程。”李峰解釋道。
“找到拍攝視頻的人,他一定知道什麼。”沈衝相信如果真的是一個小明星,找不到特別有能力或者專業的狗仔隊,會很容易就暴露自己。
李峰點頭出去。
現在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沉了下來。
沈衝覺得這是自己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天,他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
這一個夜晚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沈衝站在窗戶前,看來是真的要變天了。
他馬上給余天震打了一個電話:“最近的自殺案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應該這就是主君的行動。”余天震嘆了一口氣,“如果是自殺的話,也沒有什麼證據,我們也沒有理由去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