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徐指揮的話更有力量嘛!”商老表面上是在誇讚徐生源,實際上表情上都是對徐生源剛纔的做派的不屑。
但是還沉浸在剛纔的喜悅之中的徐生源哪裡聽得出來,還真的是以爲商老對自己的賞識:“這是必須的,這不是面對您嗎!”
商老和商闕一直都在夢飛裡面查看,原本商闕是想要自己單獨去看看的,爲的是能夠查一下沈衝有沒有留下什麼。
但是徐生源執意要派人跟着,商闕只好放棄了,看來,這個徐生源也不完全是一個傻子嘛。
逛完了一圈下來之後,商老有些失望,沈衝真的將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他和商闕出來之後,發現徐生源還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
商老上車之前,徐生源都沒有離開。
他只好問道:“不知道徐指揮是找我有什麼事呢?”
“這不是因爲之前余天震沒有做過財務這一塊,實在是有些不懂,所以用了很多的經費,這......”
徐生源的話很明確,是想要商老給他們一些資助,怪不得剛剛會那麼聽話呢。
商老沒有回答,商闕馬上會意,幫商老打開了車門:“父親。”
商老直接上了車,這可把徐生源急壞了,他拍打了兩下車門:“商老!商老!我知道之前余天震確實沒有禮貌,但是這是他的個人行爲,我們......”
“你們都是爲了百姓做事,我這樣的商家能夠有錢掙,也是因爲有你們的穩定社會不是,怎麼能夠不做出一點貢獻呢?”商老搖下了車窗,看着徐生源認真地說道。
徐生源激動不已,感激地說:“實在是太謝謝商老了,這個錢......”
“隨便你說,我都給。”說完之後,商老就快速地關上了車窗,司機直接一踩油門出去了。
“謝......”徐生源的謝謝還沒有說出口,直接就被別人給拒了。
他覺得自己的面子上不好過,將這一切都怪在了余天震的身上,認爲都是他沒有好好對人家,害得自己也被連累了。
當即,他就給余天震打了一電話:“我說你平時對人的時候能不能友善一點!你以爲誰都欠你的呢!你還得花別人的東西呢!”
余天震一聽就知道徐生源說的是什麼事,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都懶得和他多說什麼。
徐生源一聲“臥槽”,將手機摔得個粉碎。
余天震乾脆直接將自己的手機換成了靜音,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你要是能夠說出來所有的細節,我就能夠放了你。”
“你以爲你是誰?要不是我現在落魄了,就憑你,也配和我說話嗎?”女人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鏈子,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余天震拿出了一些照片。
上面幾乎都是沈沖和楚靈在一起的甜蜜畫面,其實也就是在以前的時候拍的,離得遠,並不算很清楚,只是角度看起來確實很甜蜜。
不過女人一看就知道是誰,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你幹什麼?!你還想要騙我是不是?!不可能的,沈沖和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感情!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配!”
“本來是沒有感情的,但是因爲你的撮合,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還真的不錯。”余天震將照片收起來,“你可能不知道吧,就是因爲你的介入,楚靈覺得沈衝對自己挺好的,兩個人弄假成真了。”
“不!不可能的!”
“藍婷,你知道沈衝現在在哪兒嗎?”
“你知道現在他在做什麼嗎?”
“你知道你的父親又在幹什麼嗎?”
“你想知道嗎?”
這一連串的問句人,讓藍婷整個人的腦子都變得很疼,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嗡嗡的,她很難受;“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沈衝現在爲了能夠對付你的父親,已經去了國外了。”
“他爲了保護楚靈,早就已經將她藏起來,就是我們都不知道。”
“你的父親明明是知道你喜歡沈衝的,也知道你在我們的手上,但是他什麼都沒有管,想要向我們開戰呢!你說你活着有什麼意思?”
愛人的背叛,以及家人的不在乎,對於藍婷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打擊,余天震實在是太會找到攻擊的方式了。
藍婷看着余天震有些恍惚,似乎將他認成了沈衝,她一把揪住余天震的衣服:“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呀!爲什麼?!”
“你就是一個沒人要,沒人喜歡的女人!”余天震也很是配合,對藍婷說着,“你要是告訴我那個地方的每一個地方的詳細機關,我或許能夠考慮愛你。”
藍婷的手漸漸地放了下來,她的樣子看起來是有一些絕望的,確實呀,一個男人需要自己付出一個父親和整個的組織才能夠換來他對自己的愛。
這肯定是不可以的,但是藍婷卻猶豫了。
她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什麼地方,嘴裡一直唸叨着:“如果放棄,你就會愛我。”
“對!只要你放棄你的父親還有組織,我就可能會愛上你。”余天震繼續說,“你們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你們本來就是錯誤的,這不算是虧了,你只是變好了。”
“變好了?”藍婷覺得自己的眼前越來越模糊了。
“對,你變好了,你變好了,我們就能夠在一起了,什麼楚靈我都不要了。”余天震還在繼續刺激藍婷。
藍婷不停地在重複余天震的話,最後居然是暈了過去。
“真的是沒用!”余天震有些着急,想要早點從藍婷的嘴中套出話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樣的經不起刺激。
女人被人擡了出去,正好進來的黃飛看到了這一幕,他原本也是想要從藍婷的身上得知點什麼消息的。
卻沒想到,一過來,居然就是看到這樣的場面,黃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余天震:“你對她用刑了?”
他看到藍婷的臉色蒼白,還以爲是黃飛對她動用了酷刑,逼迫她,卻又沒有看到身上有任何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