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豆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驢兒哥心裡默默地跟寧玉碎告罪,老婆我真的不是想要背叛你,救人要緊啊,你懂我的!
現在太史小慈的心態肯定是失常的,所以潘小閒覺得過段時間的等太史小慈冷靜下來,相信她會後悔這麼草率定下終身的。
驢兒哥纔不會承認他的心裡是真的對太史小慈有好感呢,驢兒哥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我想說你就在這裡和海倫一起休息吧,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你就找我。”潘小閒說着便要往外走,卻沒想到太史小慈一下跳下牀來,抄起了她的弓箭,斬釘截鐵的道:“我跟你走!”
“哈?”驢兒哥驚呆了——不是,花姐你這樣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啊!
“怎麼?你不願意?”太史小慈冷豔的小臉繃得緊緊的,纖指不由自主的攥緊了弓背。
臥槽你還想霸王硬上弓是怎麼的?驢兒哥驚到了,又唯恐刺激到了她,只好小心翼翼的道:“不是不願意……主要是我們纔剛剛……咳咳……就住在一起,會不會……不太好啊……”
太史小慈貝齒咬着檀脣,冷冷的瞥了林海倫一眼:“和她住在一起——更不好!”
潘小閒頓時恍然大悟,可不是嘛,在自己趕到之前,太史小慈被林海倫各種調教啊,不但餵了什麼古怪毒藥,還給捆綁在了八爪椅上,擺出性感的姿勢,嘴裡還給含了口球,然後高潮一波接一波……唔,不能再想了,我可是冰清玉潔的……
就算林海倫不會再對太史小慈做什麼,太史小慈看林海倫肯定也不舒服是不是!
萬一半夜裡太史小慈爬起來一箭射爆林海倫的腦袋,我特麼找誰說理去?
見潘小閒好像是在猶豫不決,太史小慈冷哼一聲,指着這房間裡一圈:“你願意讓你老婆住在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腫麼了?”一直沒敢吱聲的林海倫不樂意了,過去盤到了一根貫穿上下的鋼管上,遊刃有餘的順着鋼管盤上盤下着,樂在其中的道:“我覺得挺好的!”
她要不給演示一下驢兒哥還真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驢兒哥一看這房間裡到處都是很奇怪的東西,雖然純潔的驢兒哥都不知道這些是幹什麼的但是看一眼都忍不住面紅耳赤。
再想想林海倫這小母狗以前不知道招了多少淫蜂浪蝶進來啪啪啪,驢兒哥瞬間就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皮皮蝦我們走!不是,老婆我們走!”驢兒哥毫不猶豫的帶上太史小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到了房間裡驢兒哥就特麼尷尬了,這是一間單人房,房間裡自然也只有一張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只有一張牀,這要不發生點兒什麼似乎都對不起命運的安排!
然而驢兒哥不是個隨便的人!
“你先睡吧,我還要練功。”潘小閒說着就在沙發上盤膝而坐,準備修煉赤霞神功。
“好。”太史小慈又變回了曾經惜字如金的她,大概是走出了那間對她而言如同夢魘般的房間之後,她終於是情緒穩定下來了。
說完太史小慈卻並沒有上牀,而是走到了窗邊“嗖”的一下跳到了窗臺上就那麼坐了下來,一條腿彎曲起來蹬着對面窗框另一條腿則是懶散的垂下去一蕩一蕩的,背靠着窗框太史小慈小臉兒靠在玻璃上,看着外面茫茫的星空,不知不覺就出了神。
人瘦就是好,有屁大點兒地方就能安置了。驢兒哥偷偷的看她一眼,然後就進入了夢境。
……
“轟隆隆……轟隆隆……”
潘小閒纔剛剛進入夢境世界,就見到無數的骷髏騎兵騎着骷髏馬呼嘯而來,捲起滾滾黑沙!
這些骷髏騎兵比起骷髏兵來又不知雄壯了多少,不僅僅是身高甚至是連骨頭似乎都要粗一圈!
他們身上穿的盔甲也要更完整一些,手中都是握着長矛,騎着和他們一樣死氣沉沉的骷髏馬對着潘小閒發起了集體衝鋒。
騎兵的衝鋒比起步兵來在氣勢上有着壓倒性的優勢,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鋪天蓋地的煙塵,還有那一根根長得誇張的長矛全都指向潘小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我開始偷偷的想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之勢衝擊過來,這就彷彿還原了古戰場,讓潘小閒不禁爲之心驚膽顫。
“轟隆隆……轟隆隆……”
骷髏騎兵們眼中閃爍着幽綠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潘小閒,他們那牙齒殘缺了的下頜骨咧開着,就彷彿是在嘲笑潘小閒的螳臂擋車自不量力,然而眼瞅着這股骷髏的洪流就要淹沒潘小閒的時候,潘小閒卻是“呼啦”一下張開翅膀飛上了天空!
“傻逼了吧?爺會飛!”驢兒哥得意洋洋的在空中飛掠過這羣骷髏騎兵,下方骷髏騎兵們頓時都懵逼了,個個氣得暴跳如雷,下頜骨不斷的上下開合,驢兒哥猜他們一定是在罵街。
骷髏騎兵中間竟然還有着弓騎,只見他們紛紛勒住馬繮,彎弓搭箭朝着空中的潘小閒“嗖嗖嗖”的放箭。
潘小閒雙翅一扇,頓時向着高處飛去,飛到足夠高的時候,那些毛都禿了的羽箭只能是望洋興嘆,射到半空就有氣無力的掉了下去,根本傷不到潘小閒一分一毫。
潘小閒正在得意,忽然半空中一陣陰風無聲無息襲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這陰風簡直是陰寒刺骨,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風,吹得人渾身骨頭疼。
陰風中夾雜着一些奇怪的聲音,一開始潘小閒還以爲是風聲在呼嘯,可是這些奇怪的聲音越來越大,潘小閒這才聽清了是不知多少人混雜在一起的聲音,有人在怒罵、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怪笑、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尖嘯、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訴說……
這些聲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彷彿彼此之間都沒有關係,全是在各說各的,亂哄哄的也分不清個數。
原本聲音聽起來是很遙遠的,但是漸漸的越來越大到最後簡直就像是在潘小閒的耳邊大吼!
潘小閒聽得心煩意亂,只覺腦子裡好似在被人用針扎一樣疼,而就在這時他的神鷹之眼也看清了是什麼。
只見在一陣陣陰風之中,混着很多黑色的影子,神鷹之眼讓潘小閒看清了那竟然是無數的孤魂野鬼!
這些孤魂野鬼不管是什麼樣的都很嚇人,有的彷彿被火燒死的,遍體焦黑看不清模樣;有的是被斬了腦袋,把腦袋提在手裡;有的是被挖去了雙眼,眼睛處兩個大血窟窿還在往外淌血;有的被攔腰斬斷,腰以下部分沒有了,卻長長的腸子拖在外面;有的人似是被凌遲處死,渾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刀口彷彿魚鱗一般外翻着……
就是這些孤魂野鬼聚集在一起,隱藏在陰風之中哭號,惑人心神。
當他們發現了潘小閒之後,就好似是蒼蠅看到了屎一樣一窩蜂的就飄了過來,把潘小閒圍在了中間。
“帥哥,你看我的咪咪大不大?”一個風騷少婦對潘小閒嬌滴滴的調着情,但是她的胸部是兩個大血窟窿,竟是雙乳被人活生生的剜掉了,內臟器官都露了出來,鮮血淋漓煞是嚇人。
“吶!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感情的事呢,是不能強求的。所謂吉人自有天相,做人最要緊的就是開心。你餓不餓?我去煮碗麪給你吃?”一個好似廚子般的中年大叔提着一把菜刀對潘小閒笑眯眯的道,但是他雪白的廚師服上沾滿了鮮血,菜刀上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血……
“不錯!我就是葉良辰!你們的行爲實在是欺人太甚,你們若是感覺有實力跟我玩,良辰不介意奉陪到底!呵呵,我會讓你們明白,良辰從不說空話!如果在我的地盤,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呆不下去,可你們,卻無可奈何!”一個看起來很中二的浴血騷年一本逗逼的對潘小閒抱拳:“你們只需記住,我叫葉良辰!當然,若是你們就此罷手,良辰必有重謝!”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哈哈哈哈……”一個穿着殘破長衫的無頭男人站在那裡,手裡抱着他的腦袋,那腦袋上還蓄着一根長長的辮子。
等一下!這首詩……歷史課上我學過!驢兒哥不禁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指着那無頭男人叫道:“你是不是那個誰,那個誰,那個……梁啓超!”
無頭男人抱着的大辮子腦袋的臉上原本露出了期待的笑容,然而驢兒哥一句話瞬間讓他青白色的大臉變成了漆黑之色。
“不對不對!不是梁啓超!你是那個誰,那個……康有爲!對!康有爲!”驢兒哥看那無頭男人捧着的腦袋上大臉從漆黑變成了墨綠,趕緊又改口:“不對不對!不是康有爲!你是那個誰,那個……
“大刀王五!這回對了吧?什麼?還不對?臥槽我想起來了!這回我真的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誰——
“那個燕子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