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九劍,有九九歸一之意,看似無招,卻包含天下極限,小雅,學習此劍法,需要勤加修煉,不得取巧。”林青滿目凝重道:“這一個月我會將所有變化全部教給你,你需要謹記下來,認真磨練,參悟其中玄機變化,如果學得此劍法,縱使不能挑戰天地境,但戰勝陰陽級也並非難事。在此之後,我會出門一趟,多則數載,少則一年,你切忌要在師父的保護範圍之內,不得出了差錯。”
“你要出去?去哪?”林雅忙是問道:“這回來不過幾天便計劃離開?”
林青道:“事情不多,我要挑戰更高的境界需要一次次的淬鍊,尤其是先天境,若是沒有感悟,單憑一次次的斬殺妖獸修煉是無法晉升的,何況我數年未回家,也該去家裡看看。”
“家裡?有什麼好的,除了爸爸媽媽,都不是好人。”林雅眼神充斥着不滿,道:“那羣傢伙,自以爲是!當初你放棄九州學院不就是爲了躲開他們嗎?爲什麼還要回去?”
林青搖頭不語。
他確實想去看看,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親人,他心裡充斥着一絲好奇。
“好了,現在看我手勢。”
林青也不在多說,拿過一柄長劍,將獨孤九劍總決式施展開來,這總決式乃是九劍根本,所含變化近乎無窮盡,所以也是林青教導下耗費最長時間,林雅天賦不如夏小青,畢竟她並非是血脈武者,所以教導起來總共用了將近兩個星期,而期間林青更是多次強調了料敵機先的重要性,齊老怪總是在一旁喝酒觀看,或許他對獨孤九劍的瞭解也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時隔一個月。
林雅已經基本掌握了九劍的訣竅,而有齊老怪在一旁指導,林青已經並不擔心。
臨出發之前,更是多次囑咐小雅在沒有自保實力之前不得踏出齊老怪的保護範圍。
“林青,聽說你準備玩出歷練,要不要一起?”蕭君逸扛着自己的火焰巨刀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道:“這次我正準備去一趟九州星,跟夢師兄一起,一起走吧?也有個照應。而且我師叔準備的任務絕對是你最喜歡的,也是最危險的。”
林青搖頭,道:“我還是比較喜歡獨來獨往。”
蕭君逸聳了聳肩,道:“我就知道,師父讓我轉告你,外出需小心,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恐怕會盯上你。”
“轉告火祖,我心領了。”林青道。
蕭君逸哈哈一笑,便是去找林雅聊天了,而小青和齊老怪走上前,臨行還是有些事情需要囑託。
“林青,你破壞了血影組的計劃,他們已經鎖定了你的身份,一旦走出聖武院將會對你進行報復,爲了方便起見,我爲你製造了新的身份。”小青說着,遞上一張身份卡,道:“這張身份卡在九大星球是真實存在的,沒人會查出其中的破綻,你只需要小心不要隨意暴漏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林青自然不會拒絕,的確,有新的身份卡更方便自己的活動。
接過來之後,身份卡上的姓名是林浩,是聖武院一名普通學生。
齊老怪則是說道:“給你四個字,明哲保身,你師兄當初就是因爲多管閒事纔會落得被逼死亡的下場,不要步入那個兔崽子的後塵,另外,獨孤九劍少用,現在全天下都知道獨孤九劍代表的就是你林青,而且你也成功的放出這個幌子,其餘人都會低估你其他的武技,多加磨練。對了,有時間去煙塵島看看,我那裡有幾個老友,你可順便拜訪拜訪。我這裡有一門易容術的小法門傳給你,藍景等人心狠手辣,不得不防。”
“是。”
林青點頭說道。
易容術只是簡單的法門,只需要運轉真氣改變臉部肌肉組織便可,這種小功夫不過幾分鐘便是被他掌握了訣竅。
待一切準備完畢之後,林青便是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前往了學院的小型機場,在進飛行場之前,他已經變化了容貌,與身份卡上林浩的模樣一模一樣,除非是特別熟悉的,否則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型機場里人數也不少,大都是外出歷練的學生,有成羣結伴的也有獨自一人,而學院的機場只能通往聖武星各大都市,去不了其餘八大星球。
人類九大星球,有聖武,聖龍,聖凰,九州,玉羅,啓明,穀神,天琴,藍木。每一顆星球都有各自星球爲名的最高學府,與武者聯盟代表着人類最爲強悍的武力,而軍隊則是代表人類最強的暴力系統,在軍隊系統中的高手更是層出不窮,比之武者聯盟也是不遑多讓。兩大勢力,雄踞九大星球數千年。
乘坐飛行器趕往了聖武星的首都,門羅市,這裡乃是聖武星最爲繁華的都市,沒有之一,整整上億的人口讓整個門羅市充滿了紅塵氣息,只是剛剛在機場走出來,林青便感覺自己體內的帝皇尊功力無休止的吸收這裡的氣息。
帝皇尊本就是成就無上帝皇的絕世神功,而在帝皇成長中,紅塵歷練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節。
繁華,這是林青對門羅市唯一的評價。
龍口市的繁華程度原本已經超過了地球任何一個城市,可在門羅市,比之龍口市要繁華百倍。
熙熙攘攘,各式各樣的飛行器,機器人,全息影像圖充斥在視野,機場鮮有人像林青這個土包子一般如此四處觀察,而這一幕卻讓不少充斥在機場的特殊人員趕到興奮。
又一個目標。
有扒手小心翼翼的靠近,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碰撞也就不免發生了,原本觀察四周情況的林青雙眼一眯,右手小範圍內急速閃爍,在那扒手的手腕上毫不客氣的一擰,只聽得清脆的咔吧一聲,那扒手想要大聲喊出來,但是嘴巴像是堵住一樣,即便是嘴巴張得在大,也喊不出聲來。外人只道是他見了多年未見的朋友特別激動而已。
等林青離去之後。
他纔是欲哭無淚的看着自己垂下的右手,在沒有痛苦,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廢了。
這是他唯一的感覺,即便是接受醫院的治療,恐怕右手也恢復不到以前的靈活程度了,他的扒手生涯也註定要畫上一個句號,雙目怨恨的想要找到那個可惡的年輕人,可是整個機場無數人流,他哪裡去尋找?第一次他恨機場有這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