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彎腰頜首:“回少主,東凌國的公主元翹現在被離王爺囚|禁在坤寧宮。”
“喔?”冥衍夜在宮中安插了眼線,所以自然知道宮中的情況,他揉搓着粗糲的指腹,聲音沉沉:“看來離傲天爲了情不惜得罪兩國的友好關係。”
黑衣人沒有作聲。
“去,通知東陵國的大王,他的寶貝女兒被離傲天囚|禁了。”運籌帷幄的冥衍夜在背後掌控着這一切。
“是。”黑衣人領命而去。
片刻,夜剎上前:“少主,這件事許有蹊蹺,我們不徹查嗎?離傲天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若是我們這邊行動了,他手裡憋着一顆好棋該如何是好。”
冥衍夜清冷一笑,黑漆漆的眸落在黑色的罌粟花上:“本少主豈會手裡一顆棋子都沒有。”
夜剎擡頭,看着自家少主眸裡的自信,心中明瞭。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
兩日後。
朝廷上的氣氛讓衆人緊張不已。
“王爺,東凌國的大王已經得知皇后被囚在坤寧宮內十分不滿,現在已在我們兩國的邊境壓了一千精兵,側面敲擊我國要我們放出皇后並善待皇后。”一個大臣上奏。
“皇后品德有失,攪亂後宮,威脅皇上,欲勾本王,理應受到懲罰,既然東凌大王不知如何教育女兒,本王便幫他教育。”離傲天黑曜如獵豹的眸凝着一層冷意:“既然嫁入皇家理應遵守皇族的規矩,這不是東凌國。”
“可是邊境……”
離傲天深眸灼灼,視線落在蘇錦墨身上:“蘇副將,你且帶着五千精兵壓在那裡。”
一襲朝服的蘇錦墨上前,陽光威武,眼神堅定:“是,微臣領命。”
兩國邊境就這樣對抗着。
東陵國的大王又出了五千精兵,京城這邊又出了三千精兵。
三天三日就這樣抗衡着。
而夜宮也得到了消息,冥衍夜把玩着夜光杯:“離傲天倒是有骨氣,還以爲他會同東凌國大王解釋一番呢。”
夜剎道:“少主,離傲天乃是王爺,他骨頭硬,自尊心強,怎會開口同東凌大王解釋呢。”
“呵,那我們便走下一步棋。”冥衍夜飲掉杯中的酒水。
“是。”
他就喜歡看着他們相殺。
三日後。
兩國爆出一個非常令人可恥的消息。
東凌國的元翹公主嫁給皇上時已經不是處子。
此消息一出讓衆人驚愕,這乃是非常可恥的事情,簡直有辱皇族的顏面。
書房。
離傲天的指腹間把玩着黑色的棋子,眯起黑曜的眸,這件事不是從他這兒流出去的,更不是從離玉樹口中流出去的。
看來是有人故意而爲之。
“王爺,現在該如何是好。”鷓鴣上前,問。
“這不僅僅是東凌國的恥辱也是皇族的恥辱。”離傲天掀起長睫,薄脣微啓:“但東凌國理虧,現在,坐不住的該是東凌大王,不是本王。”
他頎長的身軀從座位上起來,在書櫃前來回踱步,眯起精銳的眸,淡淡道:“現在按兵不動,我們若是主動出擊便會讓人覺得是我們按耐不住欺負他們東凌國,東凌大王自會找我們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