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怡紅院自然是沒有夜裡熱鬧了。
一些姑娘可都是夜貓子啊。
夜裡侍候那些官爺貴公子的白日裡自然是要好好的睡一覺了。
所以只有夜裡那些接不到好活兒的姑娘們打扮的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就指望着在白天賺一些銀兩了。
所謂,勤能補拙麼。
可白日的怡紅院還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些姑娘們姿色也不怎麼的,完全就是清湯寡水上的那一小片肥肉。
唉。
離玉樹打着哈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對這些女子沒什麼興趣兒。
可在離傲天的眼裡卻是另外的味道了。
這小皇帝的眼光高,根本看不上這些女子。
“還有沒有別的姑娘啊。”離傲天看了一眼老鴇,他蹙蹙眉,也不大喜歡這種地方。
庸脂俗粉太多了,會導致他喘不過氣來。
那老鴇一揮帕子,捏着嗓子嬌滴滴的說:“咯咯,兩位公子啊,這玩姑娘可都是深夜玩的,誰大白天的有這精力啊,再者說了也不刺激啊,是不是,兩位公子若是無事的話不如夜裡來?夜裡漂亮的姑娘可多了,保證讓兩位公子挑花了眼。”
聞言,離玉樹不打哈欠了,也來精神了,因爲她根本就不想在這兒呆着。
於是她把離傲天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暫用緩兵之計:“皇叔,咱們夜裡再來吧。”
離傲天挑着眉睫,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對老鴇說:“那我們夜裡再來。”
離玉樹嗖的一聲躥了出去,四處找吃的,吃飽喝足以後便困了,抓着離傲天困的直點頭:“皇叔,找個地方睡覺吧。”
“也好。”離傲天點點頭:“這樣皇帝夜裡纔有精神玩。”
“玩?”離玉樹迷糊的瞅着他:“玩什麼?”
離傲天意味深長的笑。
人一困就會變的特別弱智,離玉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以至於躺在塌上都沒能想明白玩什麼,直到睡醒覺以後,她一咕嚕從牀榻上坐起來纔想起來點什麼。
玩姑娘。
喵的,皇叔這是給朕下套啊。
她有沒有傢伙式,這晚上豈不是要被戳穿了?
於是她想出來了逆天的好主意。
裝病。
然而她這顆纔出茅廬的小蔥實在是太嫩了,病了的話才說出口便被老狐狸一樣的離傲天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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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保持着看穿不說穿的原則來對付這個嫩的出水兒的小狐狸:“皇帝病了?看樣子是肚子疼?”
離傲天摸着下巴看離玉樹捂着肚子。
她的小手一會兒挪到上面,一會兒挪到下面的,看起來假惺惺的。
“是啊,疼死了,朕要歇息,皇叔自己去吧,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離玉樹捂的更緊了,還咬着脣,裝的像模像樣的。
“皇帝龍體欠安可是大事,這樣,微臣去請郎中。”離傲天擡腳欲要走。
“皇叔,不必麻煩了。”離玉樹擡起手阻攔他:“不必,不必麻煩了。”
喵的,還請郎中,給他能耐的,若是請郎中的話她豈不是會被戳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