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女人嗎(7)
只是,越是這樣的熱鬧,溫祁揚卻越覺得孤獨,心裡煩悶的很。
他拿出了口袋裡的戒指,放在眼前看了又看,七彩的熒光下,鑽石閃閃生輝,流轉在他的眼眸中,和戴在清歌手上的時候,一樣的好看…
身邊,一個穿着火辣的女人,一雙妖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溫祁揚手裡的鑽戒看了兩眼,然後就伸出蔥蔥玉手,摸了一下這個戒指,說:“揚哥,這戒指真好看…”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自己的手就突然被一股力道給攥住了,然後就是咔哧一聲,她還沒來得及叫疼,就看到溫祁揚直接擡手就是一巴掌,朝着她的臉直接扇了過去。
力氣很大,扇的坐在沙的女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霹靂啪噠的,把桌上的酒瓶酒杯,都撞倒了一地。
啊--’那女人後知後覺的尖叫了一聲,這才感覺到手腕上傳來刺骨的疼痛:“揚哥--”
一屋子正在唱歌玩鬧的人,都被這一幕驚的沒了任何聲音,包間裡的小妹甚至把調音臺切成了靜音,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溫祁揚陰寒的眯着雙眼,冰凝陰霾的氣息籠罩着整個包間,他緩緩的從沙上站了起來,背光而立,冷淡的開口:“我說過,她的東西,我不會讓任何人碰到…你的右手…”
女人的右手其實已經被折斷了,疼得她的額頭上不斷地冒着冷汗,她的脣瓣已經沒有血絲,顫顫的動了動:“揚哥…我不知道…你饒了我吧...”
溫祁揚沒有再說話,轉身就往包間門外走去。
一屋子的人被溫祁揚嚇得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最後還是朱培讓人把地上的女人拖出去,纔開口:“揚,何必呢,爲了一個女人,幹嘛生那麼大氣。”
他這話,一語雙關,說了地上的女人,也含沙射影的指了指曲清歌。
溫祁揚沒有理他,直接走出了包間。
他靠在走廊的過道上,手裡拿着戒指在自己純手工的西裝袖子上擦了又擦,直到覺得乾淨了,才把戒指又放回了口袋了。
這個動作,讓他自己又忍不住的狠狠的鄙視一下自己。
朱培說,在曲清歌面前,他溫祁揚連節操都沒了!
朱培說,何必呢,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幹嘛生那麼大的氣。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不就是一個歪脖子樹嘛?
可是爲什麼,弱水三千,他卻只想要一個曲清歌…
……
溫祁揚失去曲清歌的第四天。
他知道,她不是離開…而是他失去…因爲他不知道她的清歌,現在在哪裡。
週六,帝豪本該休息,溫祁揚卻一大早就把大家召集起來,要開個緊急會議。
會議的內容是什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是多麼的害怕自己一個人在家,在沒有曲清歌的家裡。
由於是臨時決定,帝豪所有的高層在接到電話的這一秒開始,就慌里慌張的趕着跑到了會議室,其中一個主管,他正陪老婆在醫院打針,也被一個電話叫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