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投餵食物給動物,不然手被咬掉了就不能擼了哦~~~~~
“男的爲什麼要做這種事啊?”何宋悅一怒,直接抓起了藍白格的領子。
“他就是個憤*青,看不慣你們這些漂亮‘女’孩子一天到晚在外面‘花’枝招展勾引男人。特別是慕建國你,居然還找了個外國人做男朋友,簡直就是‘肥’水流到外人田!”藍白格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說道,“這是那個的原話,不是我說的啊。”
“那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公寓裡發生的事情的啊?”建國還是覺得疑點很多,拉開了何宋悅,繼續問道。
“他有個‘女’的同鄉,和你們公寓裡的一個‘女’孩子很熟。然後聽了些八卦,就添油加醋地寫出來了。”藍白格‘揉’了‘揉’喉嚨,差點以爲自己要被何宋悅給殺了。
“那是誰?”何宋悅和建國對望了一眼,她們不知道在萬國公寓居然還有一箇中國‘女’孩子,而且她們還不認識。
“噢,那個‘女’孩子不是中國人,只是和這個同鄉是同系同專業。”藍白格繼續解釋着,“她們有個共同點,就是都喜歡拜仁。”
建國嘴角‘抽’了‘抽’,難怪她不是長得最漂亮的,但是卻是被黑得最慘的了。
“在哪兒?”何宋悅挽起了袖子來,看起來就是要幹一架的陣勢,“那個和長舌‘婦’在哪兒?”
“他們都沒回來。”藍白格撓了撓腦袋,“昨天我們去審問了他們兩個之後,他們就沒回來過。”
“那個‘女’的也住這裡?”何宋悅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她不是叫聶倩吧?”
“誒,你已經知道了啊。”藍白格還有點詫異,“對啊,就是叫聶倩。黑黑的,瘦瘦的,尤其喜歡拉姆。”
“那個黑冬瓜碧池!”何宋悅一轉身,甩了甩自己的馬尾就走出了‘門’去。
“你去哪兒啊?”建國看着她的背影,完全搞不懂現在的情況。
“讓我阿姨先把她給開除了!”何宋悅一邊吼着,一邊走。
建國眨眨眼,覺得這事真是夠無聊的了,她對着藍白格揮揮手,也準備離開了,“麻煩你們了,我也先走了吧。”
“你去哪兒啊,‘女’神?”藍白格也覺得有點無語,他開口問道。
“我去動物園。”建國嘆了口氣,想把這事從腦海之中排除出去。
“啊?”藍白格顯然沒跟上堅果‘女’神的思維,完全想不通爲何要在這種時候去動物園。
和拉姆約好的要去柏林動物園,氣溫也是漸漸升高了,雖然對於建國來說還是有點冷,但是牽着拉姆的手,這初‘春’就已經很溫暖了。
建國和拉姆都二十多歲了,兩個年輕人在動物園閒逛還是有點奇怪的。但是這裡很多都是老人和帶着孩子的父母,基本上沒人注意這對小情侶。
建國穿了一件杏‘色’的薄風衣,而拉姆則是不怕冷的穿了一件牛仔外套。兩人手牽着手,好像小學生在‘春’遊一般。
“怎麼感覺沒有想象中人多呢?”建國和拉姆走到了熊貓館之前,但是卻沒見到有排隊的人。記得她曾經去過一次日本的上野公園,那個熊貓館之前才叫一個熱鬧。
“很多人看北極熊去了。”拉姆倒是在路上有聽到小孩子們都在叫着“克魯特”的名字,然後直接衝向了極地館。
“人少也好,清淨,別打擾了人家吃竹子。”建國笑了笑,拉着拉姆走進了熊貓館。
建國從小‘春’遊都是去動物園,熊貓看得都不想看了。但是拉姆卻是沒見過熊貓的,所以就趴在欄杆邊上,盯着那正在悠閒地啃着竹子的熊貓一直看。
“我要是那熊貓,我現在肯定都臉紅了。”建國看着拉姆,覺得他的側顏可真是好看。尖尖的鼻子,‘挺’直的鼻樑,還有長長的睫‘毛’,可比任何動物都有吸引力。
“可是熊貓是黑白‘色’的啊。”拉姆還是看着那熊貓,顯然沒注意到建國話中的情意,“但是這一隻的屁股爲什麼黃黃的?”
“咳咳……”建國清了清喉嚨,小聲說道,“熊貓又不會每天都洗澡。”
“是洗白的嗎?”拉姆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衝擊。
“不是啦,只是不洗澡的話,白‘色’的‘毛’很容易就髒了啊。畢竟熊貓不是白極熊,會一直在水裡游來游去的。”建國給拉姆解釋道,“如果你想看非彩‘色’的熊貓,明天奧運會的時候,那兩隻吉祥物肯定會洗得乾乾淨淨地看人的。”
“奧運會啊。”拉姆轉過頭來,衝着建國笑了起來,“我可以帶着羅蘭他們一起去看奧運會啊,而且那個時候正好是夏歇期,說不定還能去你家鄉一趟呢。”
建國知道拉姆去她家鄉的意思只是去玩一玩,看一看的。但是如果自己的父母知道了拉姆和他的爸媽要來的話,肯定又會非常隆重地對待的。
兩邊的心思完全不一樣,見面了之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呢。
“去我家就算了吧,我讓我爸爸媽媽也在北京玩一下好了。”建國當然也想自己的父母能在現場看奧運會了,而且在異地的這種相遇,就沒有正式的親家見面的感覺了。
兩方家長語言也不通,真沒必要在他們兩個還未給未來做出任何決定的時候那麼鎮重的見面。
“好啊。”拉姆點點頭,“不知道奧運會的‘門’票比起世界盃來,哪一個要難買一點。”
“我可以拜託一下sunny!”建國突然‘激’動了起來,她記得何宋悅說過她爸爸有一個熟人好像是主委會的成員,說不定可以找到後‘門’呢。
雖然不想欠何宋悅人情,但是想起之前拉姆幫自己買了世界盃的‘門’票,現在她也是該做一下回報的。
而且自己在何宋悅阿姨的公司上班,就勉強當做是同事之間的友愛互助吧。
“不用找她的。這種事情,只要給比埃爾霍夫先生說一下,他會很樂意幫忙的。”拉姆卻是說出了自己的後‘門’,他雖然並不清楚中國人的人情世故,但是他卻知道建國和何宋悅的關係非常一般。
建國真正的好友有雪林,還有杏奈,拉姆是很清楚的。然後就是追求者有那個好像電線杆一樣的芬蘭boy,其他的他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止這一隻。
雖然說西方人對東方人的臉通常都比較臉盲,而且審美異常,但是像建國這樣常常把微笑帶着臉上,而且身材也異常地火辣的‘女’孩兒來說,那些都不是重點了。
對於臉來說,西方人更愛‘女’孩子擁有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還有大‘胸’。
這兩點,建國都集齊了。
“可是比埃爾霍夫先生可是國家隊的領隊,他又不是雜役。”建國也不想拉姆去麻煩比埃爾霍夫,畢竟人家可是高富帥,哪裡有時間來給你去買奧運會的‘門’票啊。
“不,不,親愛的。奧利弗曾經打過意甲,他被意大利人的熱情感染過很久。所以只要是能使周圍的人能感到幸福的事,他都很樂意去做的。”拉姆給建國慢慢解釋道,“而且奧利弗說他很喜歡你做的燒烤,希望下一次和你相見時,還能再吃上一口。”
“好吧,我會特別爲奧利弗烤一份的。”建國笑了起來,想起去年夏天的那頓燒烤晚餐,幾乎都被小豬這羣小夥子給搶光了,教練組和比埃爾霍夫年紀比較大了,反而不好意思過來搶食。
“熊貓吃‘肉’嗎?”說到這裡,拉姆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隻在啃竹子的熊貓身上。
“吃啊,熊貓可是雜食‘性’的動物。”建國點點頭,“別看它們這麼萌,但是你要是去打擾它進食的話,它可是會像熊一樣呼你一巴掌的哦。”
“真的?”拉姆瞪大了眼睛,好像有種三觀碎裂的樣子。
“真的哦,以前小學的時候我們‘春’遊就是去動物園嘛。我家那個動物園就是有好多隻熊貓,而且進‘門’就是熊貓館,很方便。當時我們班上有個熊孩子,他‘精’力旺盛,趁着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居然就翻了進去。然後跑到了熊貓的身邊,把它手裡的竹子給搶過來玩。”建國看着那隻懶洋洋地,啃着竹子的熊貓,也曾經覺得它們‘激’萌,“然後那隻熊貓一下子就炸了,跳了起來,追着我那同學跑。我那個同學嚇了一跳,直接爬上了樹。但是他哪裡知道熊貓也是爬樹高手啊,結果還沒爬到一半就被那熊貓給追上了。”
“然後呢?”拉姆聽得眉頭都皺緊了,他看了一眼那隻在欄杆對面的熊貓,突然眼中出現了一絲恐懼的神情。
“然後那隻熊貓張口就咬掉了我同學的四根腳趾頭,還好飼養員出來了,另外拿了好多竹子和蘋果什麼的,才把那隻熊貓給引了下來。不然啊,我那同學就要變成熊貓糞了。”建國想起小時候的事情,覺得有點好笑。
可是拉姆卻笑不出來,他拉起了建國的手,往熊貓館外走去,“我們還是去看北極熊吧。”
“北極熊啊,北極熊就更兇殘了。”建國又繼續說道,“一口一個qq。”
“qq是什麼?”拉姆完全想不起任何的動物,開頭是兩個q了。
“企鵝啊。”建國眨眨眼。
“企鵝不是在南極嗎?”拉姆歪了歪頭,一下子笑了起來,“剛纔你一直在騙我對吧?”
“反應得太慢啦!”建國跳了起來,跑向了館外。
拉姆的速度哪裡是建國能跑得遠的,沒追出幾步,他就抱住了建國的腰,“哪裡慢了,哪裡慢了?”
“好吧,你快,你最快,你天下第一快。”建國笑得喘不過氣來,剛纔拉姆那震驚之中帶着些恐懼的表情真是能讓她回味三年的。
“不,不,太快也不好。”拉姆也笑了起來,拼命地搖着頭。
兩人就這麼嘻嘻哈哈的,絲毫沒注意一旁有個媽媽帶着自家的孩子站在一邊看好戲。
“嘛嘛,他們是在玩摔跤嗎?”
“不是,baby,他們是在玩熊貓拳。”
“什麼是熊貓拳啊,嘛嘛?”
“就像袋鼠一樣,跳起來打對方的臉。你看,你在幼兒園不是被人這麼打過嗎。”
“那嘛嘛我們快進去吧,我要看熊貓打拳。”
拉姆和建國愣在一旁,中國人都會功夫這樣的謠言現在居然也沾染到熊貓身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