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夠了,才從地上爬起來。單是一個守門武士都那麼厲害,裡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厲害的東西呢。我們把暈倒在地的其他人弄醒過來,休息夠了就往石門裡走去。
這個陵墓是唐代的李如風的,而那個倒斃在蝙蝠洞裡的唐代屍骨上有蛇形小劍玉佩和那把古怪的鑰匙。而在明代的成王墓裡有黑色的短刀,還有那副奇怪的壁畫。而現在這個玉佩居然能帶開這裡的石門,三者慢慢的串聯在了一起。
走進石門了,石門在身後無聲的降了下來,那個守門武士依舊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
走進石門後面的甬道沒多遠,我們就感覺到一陣涼風撲面,隱隱有一些寒意。前進了大概十幾分鍾以後,走在前面的大頭鬼突然停住了腳步。我側身看去,前面沒路了。
我們身處的地方是在一個懸崖的邊上。上面是黑漆漆的洞頂,看不到有多高,腳下是深不可測的深淵,一陣山風吹來遍體生寒。在路的盡頭有四根手臂粗細的鐵索,上面兩根,下面兩根。筆直的通向對面的山體。好像這是一道鐵索橋,只是上面鋪設的木板走就已經腐爛掉了,只剩下四根鐵索還在。
難道要我們爬着索鏈過去?這可不是上面好玩的事情,像這個樣子爬過去一個失手那就萬劫不復了。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呢?我們操起手電筒亂照。結果讓我們失望的很,四下都是刀劈過的一般光滑無比,哪裡有什麼其他的路。
這是黃鸝又開始高聲尖叫起來,我就知道她一定又是發現什麼嚇人的事了。黃鸝的手電照着的地方是半空中的鐵索,離我們八九米遠的地方,下面的兩根鐵索一下子就變粗了。仔細看去,竟然全是一具具的屍體躺在鐵索上面。手臂粗細的鐵索上怎麼會躺着屍體,他們不會掉下去嗎?
我連忙就手電換成了強光的模式,那些屍體就清晰的顯現了出來。那些屍體全是赤裸,呈現出黑色,和門外的那個守門武士一個樣子。粗粗的鐵索從屍體的頭部穿進去,再從屍體的下體穿出來,一個接一個的串聯了起來。好像懸在半空中的兩串糖葫蘆。屍體沒有腐爛,已經成了臘質狀,手電光射上去,反着冷冷地淡光。
難怪黃鸝要尖叫了。不要說他,就是我們這些見過不少大糉子的大老爺們看着也頭皮發麻。這樣的做法也太噁心和殘忍了,我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鬼見愁驚訝地說道:“難道這就是串屍索?”
小頭鬼說道:“師傅,什麼是串屍索,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鬼見愁說道:“我曾經在一本明代的古籍《道術誌異》上看到過這種說法。將無數的冤死之人的屍體用鐵鏈串聯在一起放在高處,讓強勁的風去吹。這樣這些冤魂就會四處分佈,這個時候設立此術的人就能佈置各種厲害的道術了。不過這要求串屍索所處的環境要相對封閉,不然冤魂四處飛逸,就形不成氣候了。
這種佈置我也只是聽說過,誰也沒有見過。畢竟環境的要求太苛刻了,而這裡的環境卻是萬里挑一的。現在這些冤魂就成了道術的能源基地,能將道術的威力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看來後面還有更厲害的東西在等着我們。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猴子說道:“鬼爺,我們不會要出這些屍體上爬過去吧,外面的那個什麼武士我們就差點失手了。看這架勢,這些鐵索上的屍體怎麼着也有一兩百個吧。他們要是發起瘋來,我們到時候就不是屁滾尿流能完了的。”
鬼見愁說:“沒事,這串屍索的主要作用是講屍體的魂魄激發出來,它本身是不會引起屍變的。只要它的嘴不直接接觸到人體之氣,它們對我們就不會形成威脅的。呆會兒我們過去的時候,大家儘量不要說話,即使要說話,也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千萬不要將呼吸直接對着屍體的臉部,大家一定要記住了。”
看來我們不得不硬着頭皮爬過去了,要是在半空中的一個不小心引起屍變的話,在那樣一個環境下怎麼辦,這讓我想都不敢想。
鬼見愁第一個爬上了鐵索,他彎着腰俯下身子,右手搭在上面的一根鐵索上保持平衡,一隻手在前,兩條腿跪着下面的鐵索交替着前進。
看着鬼見愁已經順利的爬到了屍體堆裡也沒有意外,我們也都相信了他的話,開始一個接着一個的爬上了鐵索。
黃鸝卻對和這些噁心的屍體親密接觸感到十分的反感,磨磨蹭蹭的留在了後面,我只好放棄了斷後的想法,倒數第二個爬上鐵索。黃鸝雖然很不想爬上去,不過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也只得硬着頭皮爬在我的屁股後面。
慢慢的我爬到了屍體的位置。身下的屍體全身黑色,呈現一種臘質狀,手摸上去有點滑膩的感覺,好像拿着才從凍庫裡拿出來的硬邦邦的凍肉。屍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都是表情痛苦。眼睛緊閉着,嘴卻張的大大的。該不會是人活着的時候就硬生生的將鐵鏈穿進身體的吧?那豈不是太殘忍了。
我的前面是猴子,擡頭望去,只能看見一個崛起的碩大屁股。前面傳來了猴子捂着嘴說話的聲音:“喲,這個屍體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看這身材,還真是沒得說的。可惜就是皮膚黑了點。不過放到非洲去肯定是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我操,都什麼時候,猴子還注意這些。
再往前就是馬王爺。他也捂着嘴說道:“這些屍體的額頭上都有烙鐵烙的印記,看樣子應該是唐代的官奴的印記。難道這些人都是李如風買來的官奴?”
我捂着嘴說道:“唐代的時候,長江以南都是蠻夷之地。很多官奴都沒流放到了這裡。他們李家當時在江南勢力通天,買下這些給他陪葬在容易不過了。這又什麼好奇怪的。”
正當我在說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不對勁。我前面的屍體的一隻手好像動了動,難道是我眼花了,還是因爲鐵索的晃動造成的?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神看去,沒錯,那個屍體的手確實在動,這時連雙腳都開始往上舉了。
我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不好,屍變了。我可以打包票,我說話的時候都很小心,嘴也從來是朝着右面的,不可能直接吹起到屍體的臉上。而且那具屍體還在我的前面,不可能是我造成的。一定是前面的猴子乾的好事。
我停下來,不敢動了,我憤怒的叫道:“猴子,你龜兒子坐了什麼好事,屍變了,我操。”
猴子扭頭一看,爬行的速度反而更快了,他說道:“我沒有怎麼樣啊?只不過我剛纔放了一個屁而已,不過我都是憋着慢慢放的,連一點聲響都沒有呀。我的一個屁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吧?”
我心裡一邊咒罵着猴子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邊把手中的黑色短刀抽了出來,這玩意兒對付野獸不怎麼樣,對付糉子之類的邪物還是有威力的。
我招呼這黃鸝想要往回爬,可是前進容易回頭難呀。這個姿勢太彆扭了,想往後退實在是太難了。而且我還驚恐的發現,那具屍變的屍體的雙腳在往我這邊蹬動。腳觸碰到了我身下的屍體,那具屍體的雙手也開始動起來了。不好,屍變也會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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