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兒從小到大,憑着一張妖冶風流的勾人長相,身邊追求者的數量從未消退,但她偏偏頭腦一熱,栽在了京城商界精英,江家二少江鬱堔身上。所有人都以爲江鬱堔只是貪圖新鮮,隨便玩玩。但兩人安穩綿長的戀愛了四年,一度讓一衆吃瓜羣衆猜測,兩人莫非真是對方真愛。直到那個頸間和自己有同樣印記的人,滿臉寫着張揚恣意的站在自己身前,沈歌兒才明白,這幾年她以爲的戀愛,在江鬱堔看來,自己不過是個用來尋以慰藉的替身角色。沈歌兒悲極只覺可笑,當天提出分手,江鬱堔利落答應,離開的時候還似笑非笑的稱了他句懂事。一個月後,沈歌兒坐在餐廳,談笑間,舉手投足不經意流轉出的驚豔神色看得對面的人單獨相處時江鬱堔眼中盛着怒意,卻軟了神色,小心翼翼摟着沈歌兒的肩膀,語調輕緩的求她原諒。沈歌兒沒有推開,安靜聽完後淡笑一聲,眼神嘲弄:“江二少,你何來資格跟我談喜歡?”——
沈歌兒這一夜都睡得半夢半醒的,後腦勺被磕到的地方一直隱隱作痛,擾得她也不怎麼安穩。
第二天鬧鐘還沒響她便醒了過來,身後江鬱堔還維持着昨夜睡前摟着她的動作,沈歌兒的一邊手臂有些麻,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從牀上坐起來,環在她胸口的那隻手臂就收得更緊了些。
江鬱堔的動作是睡夢裡無意識的,猶如她一貫的強勢,沈歌兒轉身輕輕推他,直到看見江鬱堔睜了眼睛,才小聲說:“你鬆手,我要去上班了。”
“嗯?”江鬱堔這會才清醒過來,她翻了個身,鬆開箍住沈歌兒的臂彎,嗓音帶着清晨特有的嘶啞:“什麼時候回來?”
昨天她在查沈歌兒的開房記錄時就知道她訂的是兩天,但她已經早早在心裡做好了今晚就帶沈歌兒回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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