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徐徐,梨花漫漫世間萬物百態,衆生皆是戲子拉開帷幕,一甩袖便得此一生青石臺,銀酒杯,香醇入口,淺淺一泯哪位說書人又再向世人緩緩道來一場兒女癡夢紅牆青瓦,寺廟內人們都低着頭默默祈福,唯你坐在一少年肩上四處張望,那時我才知曉原來這世上還有人能如此耀眼。眼神如夏水般清澈,滿懷這對周圍的好奇……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爲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先生拿着木簡正念的忘我。
下面二人一人執筆疾書,一人撐手偷偷打盹。
外面剛剛從地裡鑽出的蟬叫得正歡,夏花開得茂盛,李璟月微眯着眼懶懶的想:如果沒有先生唸經一樣的催眠聲,沒有一旁那個礙眼的人,想來這便是歲月靜好了。
李璟月打了個哈欠,趴在竹簡上略帶睡意的看着一米開外的人:白鈺白玉,當真是潔白如玉,男孩子都像他這樣白嗎?李璟月不知道反正她見到的人裡面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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