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摟住她的腰,她居然也主動的摟住他精瘦的腰身,貼着他的身體,很親暱很親暱的距離,彷彿將他當做了唯一的依靠。
黑暗中,忽然覺得就是這樣,很滿足的感覺。
果然不是什麼大事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體就活蹦亂跳了。
不過還是去醫院做了個全面的檢查,該吃的藥照常吃,常綿責令她三天內都不許出家門,在家好好養養,她也不排斥。
心情好的時候,彷彿眼前的世界什麼都是充滿生機的。
裳裳哼着小曲,坐在院子的千秋上,居然望着樹上一羣嘰嘰喳喳的小鳥,也覺得是一種悠閒的享受。
爲什麼這幾天心情如此之好?
“心小姐,常少爺要去打網球,讓我問你想不想一起去?”冷鐵走過來傳話。
裳裳“噠”的一聲從鞦韆上跳下來:“我可以去嗎?”
“當然,少爺讓我過來徵詢一下你的意思。”
“我去!”
這幾天裳裳發現一個真理,其實,不那麼特別較真的看常綿喜怒無常的脾氣,他大部分時間對她是極好的。
只要不碰觸着他的禁忌,她可以過得很自在。
自尋煩惱的女人是傻子!
裳裳噠噠噠跑到更衣室去換了一身明黃色的休閒運動裝,頭髮用一根黑頭繩紮成馬尾辮,大大的寶紅色眼鏡,非常炫的運動帽。
一身活力十足的樣子。
裳裳奔下樓,常綿在車裡等着她。
下人親自給她拉開車門,裳裳規規矩矩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朝着常綿明媚一笑,常綿上下打量了她一陣,吹了聲口哨,沒有說話,拉開手剎車子呼嘯而出。
最後車子停到一傢俱樂部的門口。
裳裳跟着常綿到了俱樂部裡面的草地網球場。
場上有絕帝集團的兩個boss,她現在基本能叫出名字來:秦受、秦操。
常綿左顧右盼了一陣:“安亞呢?藍亞也沒到?”
“安亞剛打電話來說他不來了,估計抱着弟妹在睡覺吧,藍亞去了日本,就我們幾個單身漢閒着發慌……咦,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秦總好。”裳裳看見秦受,嘴巴就變得特別甜。
自己的頂頭老闆呢,能巴結的時候多巴結巴結總是沒錯的。
常綿拍拍她的背:“別理他們,我們去換球衣球鞋。網球會打嗎?”
裳裳點點頭。“你請人教過我。”
常綿聳聳肩,不記得了。
這種事情估計都是手下安排的,他從來不過問這種小事。
這三年裳裳也不是純讀書的,學了不少東西,交誼舞、網球、高爾夫球……一般名媛的必修科目她都有學,而且她自己偏愛網球,下過苦工的。
等換好了衣服出來,常綿直接提議:“來雙打吧,我和裳裳一組,秦受你和秦操一組,輸得一方中午請吃飯?”
秦操拿着一個網球在手裡把玩着道:“秦受,中午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