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從商弈笑這裡訛詐到了三千萬,嶽武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連同嶽婧也很高興,雖然這錢自己拿不到,可是看到商弈笑倒黴,嶽婧就痛快了。
“二哥,小心!”就在此時,副駕駛位的嶽婧驚恐萬分的喊了一句。
原本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準備投資生意的嶽武根本沒有注意到路況,從他的車後面突然衝出來一輛黑色汽車。
砰的一聲!追尾的撞擊讓嶽武和嶽婧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他們還年輕,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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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後面的汽車只是輕輕撞了一下,車子快速的開到了前面,方向盤往右側一打,將嶽武的車子給逼停下來了。
“媽的,敢追尾老子的車!”死裡逃生的感覺過去之後,嶽武表情猙獰的暴怒起來。
副駕位置的嶽婧也連忙抹着額頭上嚇出來的冷汗,還好只是小事故,可即使如此,她的心也被嚇得砰砰亂跳。
就在此時,從黑色汽車裡突然下來了兩個男人,呼啦一下將駕駛位的車門給拉開了。
嶽武原本還想着下去教訓對方司機,只不過剛剛被嚇狠了,雙腿還有點打顫,但是越武的氣勢依舊強橫,怒聲斥責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撞傷了我,你們兩條狗命都不夠賠!”
“啊,你們要幹什麼?”嶽婧驚恐的開口,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嶽武被兩人從駕駛位給拖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拳頭打在身體上的悶沉聲,讓嶽婧害怕的顫抖着身體。
根本沒反應過來,嶽武已經被打蒙了,護了頭就護不到身體,保護了前胸就保護不到後背,嶽武被打的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可惜對方的拳頭依舊如同雨點一般的落了下來。
驚恐萬分的嶽婧回過神來之後,終於想着要拿手機報警,可是兩個男人已經上了黑色汽車揚長而去。
“二哥,你沒事吧?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嶽婧不停的纏着,卻不敢下車下車,唯恐行兇的兩個人還會再回來。
半個小時之後,醫院。
嶽老和老太太腳步匆忙了幾分,臉上帶着擔憂和不安,二兒子和媳婦都在國外參加研討會,嶽武這個孫子自小就在他們身邊長大。
而且不同於長孫嶽文的木訥口拙,嶽武雖然紈絝了一些,可是嘴巴甜,嶽老和老太太自然更加寵愛他。
“爺爺奶奶,你們慢一點。”苗燕華連忙攙扶着老太太,面容也顯得焦急不安,可是眼中卻有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當年自己爲了嫁給嶽文,在老太太面前伏低做小的當個傭人,又是跪又是求的,好不容易結婚了,誰曾想肚子裡的孩子因爲這番折騰去沒有了,當時苗燕華是真的很傷心。
不說母憑子貴,她也是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三個月了卻流產了,當母親的哪有不心疼,可是苗燕華清楚的記得當時嶽老太太那副醜陋的嘴臉。
不但不心疼自己這個孫媳婦,反而怨恨自己害了岳家的子孫,甚至說什麼國外根本沒有坐月子一說,讓流產的苗燕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苗燕華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結婚五六年了,她一直都沒有再懷孕,說不定就是當年流產沒有坐月子導致的,現在嶽武不過是受了點輕傷,老太太就火急火燎的趕來醫院了,岳家人是人,難道嫁進來的孫媳婦就不是人了嗎?
病房裡,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嶽武,老太太不由的嚎了一嗓子,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小武,你怎麼樣了?”
嶽老也是臉色緊繃着,沒有了往日高雅睿智的學者儀態,在帝京打了嶽武,那就是打岳家的臉。
如果是小輩之間的鬧騰也就算了,可是青天白日的,嶽武是在半路上被人逼停了車子,然後脫下來狠狠的揍了一頓。
“爺爺,奶奶,媽,你們都來了。”嶽婧從病房外走了進來,臉色蒼白的,一看到家裡人,聲音裡都有哭腔了,她剛剛差一點被嚇死了,幸好那些人沒有對女人動手。
“怎麼回事?你們今天干什麼去了?”老太太傷心歸傷心,此刻一抹眼睛,疾言厲色的看向完好無損的嶽婧。
孫子和外孫女終究還是隔了一層的,要不是嶽婧的父親年年輕有爲,前途宏達,嶽婧在岳家只怕也沒有今天的待遇。
“媽,婧婧也被嚇壞了,你這麼兇做什麼?”嶽誠惠不滿的看了一眼表情嚴厲的老太太,一把將嶽婧給拉到了自己身邊,“怎麼回事啊?電話裡說的不清不楚的,媽的心臟病都要被你給嚇出來了。”
“我和二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人追尾之後就下車將二哥拖下去打了一頓。”嶽婧也是雲裡霧裡的,“不過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動手,是不是二哥以前結下來的仇?”
嶽武是個紈絝,雖然被嶽老和老太太壓制着,但是在外面也是胡作非爲,只是沒有太出格。
真的鬧出點什麼大事來,嶽武也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太太,由岳家出面善後,抹除一切不利的痕跡,所以嶽武紈絝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出什麼大事。
雖然是皮外傷,可是嶽武也被揍的鼻青臉腫,眼睛紅腫起來只剩下一條縫,“奶奶,你給我查,我要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我要弄死他!”
話說的狠辣,牽扯到了臉頰上的傷口,嶽武痛的哆嗦了幾下。
老太太更是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臉上依舊是關心和慈愛的表情,“小武,你好好養着身體,這事奶奶給你做主。”
又安慰了嶽武幾句,老太太平復了情緒,對着一旁的嶽老開口:“不管小武之前做了什麼,有事說事!我們岳家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對方敢下黑手,分明是不將岳家放在眼裡!”
嶽老陰沉着臉點了點頭,他最好的就是面子,如果二孫子被人打成這樣,不討回一個公道,以後岳家還怎麼在帝京立足,不過還是先要查清楚是什麼人下的手,之前因爲什麼事和小武有過節。
嶽武原本準備睡一會了,身上都是淤傷,動一下都痛的厲害,可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嶽武顧不得疼痛了,一下子坐起身來,看着身上的病服着急的喊了起來,“我的衣服呢?嶽婧,我衣服呢?”
“衣服都是血……啊,銀行卡!”嶽婧終於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快速的向着旁邊的椅子衝了過去,嶽武的棉襖和褲子就放在上面。
“快給我,快給我!”嶽武着急的喊了起來,從嶽婧手裡接過衣服,快速的向着褲子口袋摸了過去,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嶽武表情一變,褲子左右口袋都摸了個遍,依舊沒找到,焦急不安的嶽武連忙在棉襖口袋裡找了起來,可是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二哥,是不是打架的時候掉在外面了?”嶽婧是親眼看着嶽武將銀行卡放到褲子口袋裡的,現在找不到了,那肯定是二哥被打的時候掉地上了。
嶽老和老太太還有嶽誠惠,還有沉默站在一旁的苗燕華都是一頭霧水的不明白。
嶽誠惠直截了當的開口:“婧婧,什麼銀行卡?怎麼會丟了,打小武的人是不是搶了銀行卡?”
聽到嶽誠惠這麼一說,嶽武猛地擡起頭來,像是想通了什麼,眼神陰沉的變化着,牙咬切齒的低吼,“一定是商弈笑那個賤人!我說她怎麼這麼痛快呢,原來在這裡等着我!”
嶽婧也想明白了,同樣氣的扭曲了臉,憤恨又不甘!“二哥,我們被商弈笑給耍了!”
不單單三千萬沒有了,二哥還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商弈笑好狠毒的心思!
“小武,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和笑笑扯上關係了?”老太太臉色有點的不悅,之前她已經告誡了嶽武和嶽婧,讓他們不要招惹商弈笑,誰知道他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苗燕華看了一眼嶽武和嶽婧,難怪早上的時候兩人就嘀嘀咕咕的,原來想要算計商弈笑?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嶽武猙獰着臉,要不是身上痛的厲害,他絕對都能跑去將商弈笑給打一頓出氣,嶽婧更是氣不過,快速的將事情對嶽老和老太太說了一遍。
簡單來說岳武的碰瓷陷阱是成功了,但是商弈笑手段更狠辣一些,她直接派人出手將銀行卡搶走了還順帶揍了嶽武一頓,好在只是皮肉傷。
“商弈笑簡直無法無天了!她竟然敢找人來打小武!”嶽誠惠性子自私自利,但是比起商弈笑來,她自然更偏愛嶽武這個親侄子。
尤其是想到嶽婧也遭遇了危險,嶽誠惠聲音尖利刺耳的怒罵詛咒這,“她竟然敢讓人撞車,婧婧還在車上呢,這要是發生了意外,我一定要讓商弈笑不得好死!”
嶽老和老太太同樣很生氣,不單單讓人撞車,還將嶽武打成這樣,商弈笑分明沒有將自己當成岳家人,但凡她顧念一點血緣親情,就不會對嶽武下狠手。
“行了,這件事我和你奶奶來處理。”嶽老看向眼神猙獰不甘的嶽武,別看他比商弈笑大了好幾歲,可是論起心機和手段,嶽武拍馬也趕不上商弈笑!
嶽武就算想自己出手,但是一身的傷,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嶽武相信嶽老和老太太一定會給自己討回公道的。
嶽老和老太太離開病房的時候,嶽誠惠和嶽婧則留下來照顧打點滴的嶽武,母女兩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申討商弈笑,想着該如何報復,如何討回這個公道,當然還有三千萬。
至於被留下來的苗燕華纔是真正的陪護,不是倒水就是送藥,她在岳家一直被嶽誠惠他們使喚,所有人都習以爲常了,卻沒有人知道苗燕華壓在眼底的憤恨和不甘,自己是嶽文的妻子,不是岳家的傭人!
汽車離開了醫院,坐在後座的老太太繃着臉,完全不掩飾眼中的怒意和冰冷,“商弈笑比我想象的還要狠辣,如果不能將她壓住了,日後肯定要成爲我們岳家的禍害!”
嶽老認同的點了點頭,如果手段太溫和,商弈笑只怕不會知道怕!她再有錢,但是和整個月家作對,簡直是自尋死路,小孩子果真是要受點挫折,否則不知道天高地厚!!分隔線!
因爲兩個多億的資金,錢教授和校長在總科院那邊討價還價,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讓商弈笑過去簽了文件,錢教授他們頭天晚上竟然討論到了凌晨,就是爲了給連青大學多爭取一點實驗資金,好在結果還是不錯的。
下午三點,第三教室。
放下了手機,班長拜託的看向商弈笑,“笑笑,教授電話打不通,你過去叫一下吧。”
聽說錢教授這幾天很忙,可是馬上就要期末了,他們還都等着錢教授給出考試範圍,可是錢教授的手機一直沒打通,他們也不敢去打擾。
聽上屆的學長說,有一次也是這種情況,結果他們去實驗室找人了,錢教授正在做實驗,還是到了關鍵時刻,被打擾之後,錢教授的火氣可想而知。
所以那一屆的學生就慘了,沒有錢教授給出的考試範圍,他們只好將書從第一頁背到最後一頁,瞬間回到了高考前夕,拼老命的背書啊。
“那我去看看。”被全班同學這樣拜託着,商弈笑只能親自去實驗室找錢教授,好在她有實驗室的通行證。
十來分鐘之後,商弈笑腳步一頓,就聽到憤怒的聲音從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裡傳了出來。
“周恆海,他這是要幹什麼?”錢教授憤怒的拍着桌子,一旁的校長臉色同樣很難看,誰能想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教授,出什麼事了?”商弈笑走了過來,順着沒有關上的門往辦公室裡一看,嗬,地上不但有茶杯的碎片還有幾本書和筆,看得出是桌子上的東西都被揮落到了地上。
“笑笑,你怎麼來了?”一看到商弈笑,錢教授立刻收斂了臉上的怒氣,只是表情依舊有些的難看。
校長不由拍了拍錢教授的肩膀,讓他平復一下情緒,畢竟這事說起來還是自己的責任,“你和商同學說一下,我回去再想想辦法。”
校長離開的時候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錢教授滿臉頹廢的招呼着商弈笑坐了下來,語調沉重的開口:“笑笑,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你捐出去的那些錢,連青大學被擯除在外了。”
商弈笑一怔,不解的問道:“怎麼會沒有我們學校?之前不是說了實驗資金偏向我們的物理實驗室嗎?”
這也是因爲錢教授開過年之後就要去商弈笑的研究所了,等於他將自己實驗室的資金省下來給了物理實驗室那邊,商弈笑早上才簽了名字,走完了所有的手續,怎麼到了下午就變卦了。
“周恆海在合約上做了手腳,裡面的細則是連青大學放棄這筆實驗資金,而你也放棄對這筆資金的監管權力,簽字後立刻生效。”錢教授是真的很後悔,他和商弈笑當時就簽了幾個名字,根本沒有仔細的翻看合約。
其實說起來也不對,當天晚上討論到凌晨的以後,草擬的合約錢教授是看到了,自己和校長都很滿意。
第二天他們簽字之前看到的合約也是正常的,可是簽字的時候,合約卻被調包了,錢教授和校長根本沒想到會被人給算計了。
商弈笑過來之後,辦公室裡氣氛正熱烈,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校長和總科院的副院長們在說話,錢教授則是拿過合約,遞了筆讓商弈笑簽字,誰能想到這個合約竟然是被改動過的。
商弈笑皺着眉頭,連青大學被排除在外,不參與這筆資金的分配,自己也放棄對資金的監管權,用膝蓋想也知道這事是有人指使的。
“教授,你不要生氣,這是我的錢,他們怎麼吞進去的,就得給我怎麼吐出來!”商弈笑平靜的開口,可是眼神卻顯得危險無比,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商弈笑陰沉沉的笑了起來。
兩個多億的資金,雖然是打賭得來的,不廢半點功夫,可是商弈笑沒有將錢捐給雷霆,而是選擇了總科院,不就是爲了讓貢獻微薄的一點力量,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打這筆錢的主意。
“笑笑,你冷靜一點,我和郭校長已經想辦法了,白紙黑字簽了名了,你不要亂來。”錢教授一看商弈笑這危險的笑容,心裡頭咯噔了一下。
這丫頭看着乖巧和善,其實是個暴脾氣,她要是一個衝動,控制不住脾氣做了什麼事,到時候就麻煩了。
總科院那些人雖然都是做研究的,但是身份和地位都非同一般,說是國寶也差不多,即使其中也有一些沽名釣譽的,但那些人都是有背景和來頭的,商弈笑一個小姑娘,一旦鬧起來,絕對會吃虧,吐沫星子都能將她淹死。
“教授,現在這筆錢歸誰管?”商弈笑轉了個話題,按照常理來說這事是不可能發生了,既然發生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總科院周秘書長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這樣算計自己和這筆錢,商弈笑不由的想到了岳家。
前天中午纔將坑了嶽武一把,順便將人給揍了,不過商弈笑也手下留情了,只是皮肉傷而已,而且論起來也是嶽武算計商弈笑在前,商弈笑冷冷的勾着嘴角,看來岳家這是出手了。
“錢還在總科院,不過周恆海有直接的監管權。”錢教授說到這裡火氣又蹭蹭的涌了上來,如果不是太相信周恆海,自己又怎麼會讓笑笑不看合約就簽字!
看着氣憤的錢教授,商弈笑不由的調侃了一句,“教授,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你也不要生氣,這錢我肯定能給您拿回來,到時候不放總科院,直接放我們學校,教授您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嗯,這事是周恆海做的不地道,他肯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錢教授點了點頭,周恆海能幹出這事來,自己和郭校長也不是軟柿子!
“教授,上課時間已經到了,大家都在教室裡等着你去劃考試重點呢。”商弈笑將地上的書和筆都撿了起來,順便將碎茶杯給掃了起來倒進了垃圾桶裡,“其實我更想找您老要考試的答案,到時候我也考個滿分讓您老面上有光。”
錢教授也是氣狠了,連下午有課都忘記了,此刻被商弈笑這麼一插科打諢,心情倒是舒緩了一點,“你想都別想,我最多給你將考試範圍劃分的再細一點,你以後要打理研究所,即使不精通,至少也要知道一點,否則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錢教授以前對商弈笑要求很鬆,但是經過合約的事情之後,錢教授突然明白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商弈笑要打理這麼大規模的研究所,她如果不精明一點,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再發生。
“教授,我下午請假,我去梅家一趟。”商弈笑一聽到要背書考試,頭皮都發麻了!她寧願去訓練流血流汗!
“去吧去吧。”知道她是找藉口溜走了,錢教授也沒有強求,有梅家出面打探一下也好,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離開連青大學之後,商弈笑坐上了車,“峰哥,去總科院一趟。”
“出什麼事了?”峰哥發動汽車,瞄了一眼後座的商弈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笑笑表情這麼外露,而且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氣,誰又得罪這丫頭了?
商弈笑也沒有隱瞞,將合約被掉包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雖然說是錢教授、郭校長,當然還有商弈笑自己也粗心大意了,但是周恆海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
“這事只怕不好操作,周恆海既然敢做,他肯定已經找好了藉口,即使你過去了,只怕也沒什麼用。”峰哥也是愣了一下,在他的心裡,做學問搞研究的人品格最爲高尚,總科院更是華國科研的核心部門,誰能想到周恆海能做出這種事來。
商弈笑到總科院的時候,直接被門衛給擋下來了,“你要找誰?先登記一下,如果沒有出入證,只能打電話讓人來門口接你,總科院不是隨便進出的。”
之前商弈笑是和錢教授、郭校長一起來的,自然是暢通無阻,現在她獨自前來,沒有出入證,總科院裡最值錢的就是各個實驗室和裡面的各種研究數據,安防這一塊肯定非常嚴格,外來人員是禁止入內的。
商弈笑看了一眼眼神閃爍的門衛,看來周恆海之前已經交待下來了,自己要討個公道,卻是連總科院的大門都進不去了!
不過商弈笑也不在意,快速的拿起筆在登記本上寫了自己的信息,“周秘書長辦公室的電話是多少?我是來見周秘書長的。”
門衛並沒有直接刁難商弈笑,反而將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報了出來,“你打吧。”
電話響了片刻,隨後就被人接起來了,聽到商弈笑的問詢之後,電話另一頭的女助理開口:“很抱歉,周秘書長現在正在開會,你可以留下個人信息,等會議結束之後,我回告訴周秘書長的。”
說白了就是一個拖字,周恆海不見商弈笑,她只能在大門外等着。
而且周恆海打聽過商弈笑的性格,是個性子獨立卻又潑辣的小姑娘,她既然單槍匹馬的殺過來了,肯定不會再打電話讓錢教授過來,商弈笑只會一個人處理這件事,所以周恆海就故意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