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蘇若晴打來的,獨自在賓館的蘇若晴有些無聊,就想着出門到鎮上,給賀萌、許甜甜幾個人買點小紀念品,然後也逛逛小鎮的風景。
說是小鎮,其實並不繁華,因爲真正的遊客要麼上山,下山之後就直接離開,恰恰山裡的遊客多,而小鎮上沒有多少人,商店也沒有什麼特色。
不過穿着一身緊身牛仔,長腿細腰,姿容絕世的蘇若晴,儘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就在小鎮的主路上,也就是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是被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給盯上了。
而這雙眼睛,關鍵是曾經近距離的看見過蘇若晴,就是在求嗣壇胡說八道,對泉水的靈驗持懷疑態度的男子。
這個男子當時因爲各種原因陪自己的一個小情人去爬了一會山,其實也買走多遠,去腳庵看了看,然後在求嗣壇就看到了蘇若晴和崔寧,不過當時和自己的小情人在一起,然後呢蘇若晴又是和崔寧在一起,所以並沒有真正的接觸,或者是有進一步的交道。
不過當這名男子在鎮上閒逛,然後看到蘇若晴一個人也在鎮上逛街的時候,想着蘇若晴仙子般的容姿,以及那一看到就想犯罪的身材,不由得動了心思。
男子跟蹤着蘇若晴,自然也知道了蘇若晴居住的賓館,畢竟小鎮上就那幾家賓館,然後該男子憑藉自己在鎮上的一些手段,以及使用了一些小伎倆,很快也知道了蘇若晴入住的房間。
知道了這些信息之後,男子興奮地心跳一百八,專門又去小鎮上最時尚的美髮店,花了幾十塊錢吹了一個頭,然後帶着兩個小弟,買了一束花敲響了蘇若晴賓館的房門。
蘇若晴剛回到賓館,一個人也睡不着,正在給崔寧整理着重重的揹包,想着有些東西,比如說帳篷什麼的,是不是就可以丟掉或者送人,畢竟再揹回龍都去也很麻煩。
正在收拾着東西,聽到敲門聲,急忙應了聲:
“誰呀?”
“請問房間需要熱水嗎?”
小鎮的賓館,既沒有貓眼,也沒有安全掛鎖,只有一個很簡單的推拉式安全鎖,和暖水瓶,真的也沒有電熱水壺,所以問熱水,又加上是大白天的,蘇若晴也沒有多想。
蘇若晴趕緊開門,看到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手裡還捧着一束花,既沒有提熱水,也不像是酒店的服務員,趕緊準備把門關上。
不過男子好像早有準備,在蘇若晴開門的瞬間,一隻腳就已經踏進了房門,然後其他兩個人用力,蘇若晴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把門關上,沒好氣的說了聲:
“你們是幹嘛的,有什麼事情嗎?”
“哦,你是一個人啊?”手捧花的男子,其實長得還算是清秀,或者說不難看,而且穿的衣服也算是國內知名的品牌,只不過香水和髮型都有些誇張,然後表情更是有些誇張:
“我說美女,你怎麼住這裡啊?我家裡有一套別墅,比這裡條件好多了,要不去我家別墅裡住吧,然後附近你想去哪裡看看,我家裡有幾輛車,可以帶你去看看”。
蘇若晴看着三個人一副無賴,以及看着自己眼睛裡遏制不住的慾望和表情,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哼了一聲,說道:
“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我和老公來旅遊,老公去你們鎮政 府談點事情,一會就回來了,另外,我在龍都是開跑車的,我老公公司有四五輛都是百萬的豪車,我們在龍都的房子是二環三環之間幾百平米的躍層,對了,你們都去過龍都嗎?”
手捧花的男子臉微微一紅,說道:
“去過兩次,不過那裡也有很多窮人,不是所有在龍都的都是有錢人,我們家在這裡是開礦的,每年有幾千萬的收入,我爸爸就我一個兒子,如果美女在龍都,生活壓力大的話,可以來我們這裡定居,環境好,然後可以全世界去旅遊”。
蘇若晴不由得笑了,伸出玉腕,亮出崔寧送自己的翡翠手鐲,說道:
“這位兄弟,這是我老公送我的翡翠手鐲,至少價值5000萬,而我老公的公司,每年的營業額是幾個億,我想去全世界,我老公可以給我包私人飛機。
對了,我還要忙,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麻煩把門關好,你們可以離開了”。
捧花的男子看看蘇若晴白皙的像是假的一樣的玉腕,以及近在幾米內的神仙姿容,然後示意其他兩個人把賓館的門關上,一看就是沒少幹這種事情的樣子,互相之間的配合可以說完美。
蘇若晴看着三個人把門關上,倒是有些意外,第一,是大白天,而且也是一個小鎮,不會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在白天想做什麼壞事,另外就是蘇若晴最近和崔寧也學了一些基本的防身術,面對三個年輕人,不僅沒有緊張感,倒是有躍躍欲試,想着嘗試一下自己手底下功夫的衝動。
手捧花的男子看着賓館的門已經關上,甚至被自己的小弟都給反鎖了,然後態度稍微一變,把花往賓館的桌子上一扔,說道:
“小美女,你說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呢?我在山上看到你的時候,魂都被你勾去了,沒想到啊,在鎮上又遇見你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啊?”
蘇若晴輕輕搖搖頭,什麼也不想多說,繼續收拾着行李,不過悄悄的把崔寧給自己買的登山手杖放在手邊,眼睛餘光看着三個人,其中兩人守在了賓館的門口,而領頭的男子,眼睛裡的慾望像是一團火,馬上就要燃燒起來的樣子。
蘇若晴二十來歲就進入了娛樂圈,然後和姬子珺一起做過生意,可以說是閱人無數,不過畢竟是在龍都,然後在高檔的場合,認識的人大多也是有頭有臉的,而像酒中仙莊的田副總那樣的,已經算是非常低端,然後無聊了,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小鎮上,能遇見這樣的一個角色,心裡也是哭笑不得。
而男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蘇若晴,想着自己父親在周圍的勢力和影響力,即使自己成了被告,估計也沒有什麼擺不平的,何況還是一個外地人,所以更是惡向膽邊生。
蘇若晴看着男子的表情,說不上是噁心還是覺得無趣,索性把話說得再明白一點,而且也是給男子一個退路:
“我老公這次來這裡,是帶着上級的任務來的,你們的鎮﹒長和相關領導都要聽我老公的,而且我老公是特種兵那種人,我也不是一個弱女子,你這樣的體格,我一個人能對付好幾個,我只不過是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到時候,你別斷胳膊短腿的,真的沒地方說理去”。
男子一愣,活動了一下腿腳,冷笑一聲,說道:
“我練沙袋、練啞鈴也練了幾年了,既然你說自己身手不錯,看起來我們要切磋切磋,就是不知道小美女,牀 上功夫如何?”
蘇若晴有些生氣,這句話真的讓她很生氣,拿起登山杖,看着不斷在靠近的男子,劈頭蓋臉的就是幾登山杖,而且手底下毫不留情。
男子一是不防備蘇若晴手裡的武器,另外也是沒有想到蘇若晴的力氣真的出乎他的意料,被蘇若晴幾登山杖,打的既疼然後又有點蒙,想要反擊的時候,蘇若晴哪裡給他機會,咣咣咣又是几杖,崔寧買的登山杖,那是很結實的,男子一時之間被打的哎呀呀亂叫。
男子的兩名小弟,一看不好,想要上來幫忙,不過一時之間也沒有趁手的傢伙事,其中一個趁着蘇若晴打男子的時候,把賓館的一把椅子拿了起來,想着抵擋一下,也順便做武器。
蘇若晴打的痛快,也不管是這個男子,還是小弟,或者是椅子,登山杖甩的山響,然後椅子過來的時候,一腳踹過去,拿着椅子的小弟咣噹就被踹在了賓館的地上,一時之間竟然爬不起來。
蘇若晴看着男子想要跑,不過賓館老式的鎖,由於被反鎖的原因,一時之間竟然扭不開,又被蘇若晴劈頭蓋臉的打了几杖,也不知道是一時不小心打到了腦袋,還是哪裡,竟然一下子就被打暈了過去。
蘇若晴也不管他暈不暈,還是裝的,然後繼續追打另外兩名小弟,包括剛纔摔在地上的那位。
人和人之間的戰爭,很多時候是士氣,尤其是近戰,士氣沒了,什麼也沒了,三個所謂的社會混混,被蘇若晴打的雞飛狗跳,然後一直到蘇若晴打累了,另外兩個小弟蹲在牆角求饒,而帶頭的男子還沒醒過來,蘇若晴這纔給崔寧打電話,簡單說了一下剛纔的事情。
崔寧接到電話,叫上葛清文,風馳電掣的就來到了賓館,看到蘇若晴無恙,把蘇若晴擁抱在懷裡好一陣安慰,然後告訴蘇若晴,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自己,而不是和幾個男人動武,雖然是沒有損傷,但是崔寧還是有些心疼。
至於暈倒在地上的男子,是真的被蘇若晴用登山杖打到了頭部,不過葛清文問清楚了情況之後,安排幾個民警過來處理這件事情,然後該送醫院的送醫院,告訴崔寧,這個男子就是帶頭的包礦主的獨生兒子,就是仗着家裡有錢,在這裡飛揚跋扈慣了,天王老子似的,只是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崔寧也不想着和這種人計較,不過既然是煤窯主的公子,還是讓姚鎮﹒長和包礦長打個招呼,而且這個姓包的如何得知蘇若晴和自己的房間號,包括鎮上的管理,也希望有個說法,否則的話,一旦追求起來,恐怕不是一個人一個部門的責任。
姚鎮﹒長看到上級領導在自己轄區除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涉及到最敏感的社會治安,前兩天剛抓了十幾個人,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也是感到了管理不力,重要的是一旦幾十個億的投資項目告吹,也許自己的烏紗帽都會受影響,連連和崔寧道歉。
崔寧看着蘇若晴無事,倒也沒有再去深究,但是倒是包礦長親自要來給崔寧道歉,表示自己管教無方,崔寧則表示,如果真的打傷了腦子,該治療的治療,不過醫院的反饋是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希望包礦長帶着自己的孩子去派 出 所說明情況,至於如何處理,崔寧也不想親自過問,但是說了幾句意味深長的話:
“包礦長,如果你的繼續這樣下去,不僅僅會毀了你的事業,距離犯罪也就不遠了,你奮鬥一輩子,爲了什麼,總不是爲了出一個敗家子吧,除了賺錢,也要好好教育孩子,如果你教育不好,只能政 府替你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