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能和神武熊,沒有想到佩蘭說打就打,而且出拳速度之快,在上忍裡面都是高手。
如果神武能兩個人也是修煉的武技,而沒有修煉過忍術的話,絕對不是佩蘭的對手,而且很快會被佩蘭秒殺。
但是忍術,畢竟在東洋國流傳了千年,凝聚着無數大師的智慧,尤其是針對單純的武者,忍術有着某些超常的技能。
看到佩蘭來的兇猛,神武能兩個人除了躲閃之外,然後第一反應是避免戰鬥,把話說清楚,畢竟這個是家族貴賓的保鏢,打起來,無論是誰勝誰敗,都沒有意義,而且家族給的任務是不讓他離開機場,現在這個位置,偏僻且不說,真要是有事,家族一時半會都找不到他們。
不過這裡畢竟是荒野,冬天有雪花,有算是比較茂密的荒草,所以忍者戰鬥起來、躲閃起來,比起純粹的武者多了太多的花樣。
而一名中忍,也是能獵狼、獵豹的存在,神武能兩人的功夫,自然是不低的,佩蘭一個人想着在荒野裡對付他們兩人,其實有些難度。
所以,神武能和神武熊想着纏住佩蘭,然後和佩蘭把事情說清楚,但是每當神武能兩人想要解釋的時候,佩蘭又不顧一切的出擊,這使得神武能兩個年輕人也生氣起來。
兩人心意相通,打架是吧?要知道一名忍者從五六歲七八歲,就要獨自面對狼崽,十幾歲的獵狼者就大有人在,神武能和神武熊在中忍裡面也算是高手了,既然你要戰,那便戰!
不過神武能和神武熊很無奈的是,當他們真的用盡全力,想要對佩蘭造成一定的傷害的時候,佩蘭身上佩戴的石頭就起了作用,不僅僅在佩蘭周身形成一層能量罩,而且還能反彈一些力量給神武能兩人,讓兩人的手腳都有些發麻。
“他的身上有些古怪”神武能說道“好像有傳說中的寶物護身”。
神武熊點點頭:
“估計我們家族的這個貴賓,是個大有來頭的人,怎麼辦?解釋也不聽,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神武能也是無奈:
“要不,我和他打着,反正他也打不着我,你趕緊給家族打電話,把事情說一說,就說是他可能誤會了,怎麼辦?”
神武熊趕緊退出戰圈,神武能則是全力以赴,既要保證自己不被佩蘭傷害,又要保證自己不被佩蘭身上的力量反擊的太過厲害,說起來,作爲一名中忍,打架打到這個份上,也是足夠丟人了。
而佩蘭自然不知道其中一個人已經去打電話,畢竟這裡不是擂臺,而一名武者的隱匿和戰鬥力和忍者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神武熊打通電話,接電話的正是神武天照,他聽說崔寧的事情,一直守在電話旁,等着家族的人彙報。
聽到家族的人和佩蘭起了誤會,在荒野裡打了起來,神武天照大急,趕緊和神武熊說道:
“你告訴對方,你們是神龍君的朋友,記着,家族也是神龍君的朋友,神龍君正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千萬不要互相傷害,都是自己人”。
神武熊雖然是個中忍,但是聽到神龍君的名字,這才明白,原來是聞名東洋國的神龍君,掛了電話大聲喊道:
“誤會啊,誤會啊,我們是神龍君的朋友,神龍君正在來機場的路上,不要打了!”
佩蘭聽到神武熊說到神龍君,半信半疑的說道:
“不要騙我,你們剛纔還說,不讓我離開冬京,要謀財害命,現在又說是神龍君的朋友,還不是圖謀我身上神龍君的寶貝?”
“絕對不是,是神龍君不讓你離開冬京,拜託了好多人,然後在機場想盡一切讓我們攔住你”神武能也說道:
“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要不這樣,我們倆退的遠一點,我們家族的長輩,意思是你趕緊給神龍君打電話,他們說你一直不接神龍君的電話,結果鬧得誤會重重,你還是趕緊給神龍君回電話,你不知道,機場最少有幾十個人盯着你,所有人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是不讓你離開冬京,在機場,讓神龍君過來和你見面。”
佩蘭想了想,還是住手了,看着神武能和神武熊兩個人距離自己幾十米,也不像是要繼續戰鬥的樣子。
佩蘭拿出手機,看着手機裡幾十個未接電話和短信息,心裡很是慚愧,不過慚愧之餘,更是奇怪,爲什麼崔寧不讓自己離開冬京, 本來也說好了,還自己自由,難道自己離開,崔寧還有什麼事情要囑咐,還是說要送自己上飛機?
猜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佩蘭嘆口氣,爲了避免更大的誤會,撥通了崔寧的電話。
出租車上,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到機場的崔寧,接到佩蘭的電話,心裡鬆口氣之餘,告訴佩蘭,唐金既然把錢取走,是絕對不會再給佩蘭的。
而唐金的功夫之高,佩蘭應該是知道的,這一次,唐金在浮士山輸了面子,只要佩蘭敢去要錢,一定是有去無回。
不過崔寧也答應佩蘭,這筆錢,崔寧一定幫佩蘭要回來,甚至十倍的要回來,但是不急於這一兩天,崔寧畢竟離開龍國太久了,事情也都處理完畢,要趕緊回國。
而佩蘭,現在沒錢不要緊,崔寧可以先借錢給他,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去自投羅網自尋死路,何苦呢?
佩蘭聽了崔寧的一番話,心裡是百感交集,一開始,也以爲崔寧別有所圖,畢竟自己還有幾百萬魅金,在龍國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不過看到崔寧隨便祭煉的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也就明白,崔寧根本不在乎自己這點錢,而自己哪怕是身無分文,崔寧還願意帶自己回龍國,就因爲一句承諾,讓佩蘭對崔寧的感激已經無以言表。
看到佩蘭打完電話沉默不語,神武能說道:
• т tκa n• ¢○
“這位先生,我們沒騙你吧?請問你是神龍君的保鏢嗎?爲什麼神龍君還要保鏢?而且還不是一名修煉者。”
佩蘭笑了:
“神龍君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主人,我相當於老闆的私人物品,對外說是保鏢而已”。
“私人物品?”神武能一愣:
“對了,你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神武能,這位是神武熊,我們都是神武家族的,我們家族是神龍君的好朋友。”
“我叫佩蘭”佩蘭說道:
“你們倆屬於忍者的什麼水平?”
“我們倆都是中忍”神武能說道:
“如果我們倆是上忍的話,今晚你可就慘了,不對,你有神龍君給你的護身符,一般的上忍也傷害不到你。
對了,神龍君送你的什麼護身符啊?拿出來看看可以嗎?”
佩蘭一笑:
“就是一塊石頭,不過是被神龍君祭煉過的。”
“啊,神龍君祭煉過的石頭啊”神武能開心的大笑着:
“傳說中可以造神的寶貝啊,無價之寶啊,怪不得你說我們要謀財害命呢,如果有壞人知道你有這麼一件寶貝,真的可以僱傭世界上最厲害的殺 手來對付你”。
“不過一名前輩說,這個寶貝只有我自己才能使用,因爲祭煉的時候又加了我的能量氣息”佩蘭說道:
“所以即使搶走,估計也使用不了”。
神武能兩個人儘管是中忍,但是神龍君能造神的傳奇已經在整個忍者界流傳開了,這種大家族更是把神龍君說的無所不能,所以兩個人看着石頭,對佩蘭是羨慕不已。
“回機場吧”佩蘭收起石頭,想着自己有些對不起崔寧,所以到了龍國之後,一定要好好地報答崔寧纔是。
佩蘭他們三個人回到機場,崔寧他們又過了半個小時纔到機場,不過在機場,還是又發生了一些小事。
小事的起因在於神武能和神武熊,他們兩人實在是太興奮了,想着可以見到神龍君,就給家族的人,說他們要攔截的人是神龍君的保鏢,保鏢身上還有神龍君祭煉的神物。
結果導致了很多機場的忍者前來圍觀崔寧,畢竟崔寧爲了攔住佩蘭,動用了很多家族的關係,除了神武家族之外,三井、小泉、奧田、源氏,凡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一些家族,都接到了崔寧的電話。
所以當崔寧真的來到機場的時候,發現自己成了明星,享受着機場近百名忍者的迎接。
一個機場就有上百名的忍者,可見在東洋國,修行者實在是太多了,不過在機場工作的忍者,大部分是下忍和中忍,畢竟到了上忍的境界,或者是家族的管理人員,或者是家族的重點培養對象。
尤其是上忍將很有可能成爲神忍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很多家族把家族的上忍都當做重點培養,因爲崔寧答應,未來幾年內,還會來東洋國,還會繼續幫助上忍升級。
另外一個不愉快的小插曲,發生在柳田家族的身上,一名叫做柳田大河的人,他是忍者學校柳田老師的一個弟弟,年齡也不大,聽說過崔寧教訓自己哥哥的事情,所以爲哥哥鳴不平,畢竟有一位上忍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偶像。
柳田大河問崔寧:
“請問神龍君,你對我哥哥,也就是柳田老師教育孩子們,說是龍國和東洋國以前的矛盾和爭端都是昨日雲煙,那爲什麼在你們的教科書上,還一定要說我們曾經侵 略過我們?不是都應該放下仇恨嗎?”
崔寧搖搖頭說道:
“孩子們未來是應該放下仇恨,不要從小就對其他國家和民族記仇蓄恨,更不要宣揚戰爭和軍 國主義。
但是,歷史必須是要銘 記的,但是銘記歷史不是爲了復仇和戰 爭,而是爲了未來不再有戰 爭,未來人民之間、國家之間的友好,以及讓孩子們在陽光和愛裡面成長。
忘記過去意味着背叛,但是以歷史爲現在和未來仇恨的根源,則是孩子們的悲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田君,我們國家有位聖人,叫做孔子,他有句話叫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以及將心比心,而另外一位聖人王守仁,則說道致良知。就是人都有良知。
那我問你,如果你有孩子,你希望他在沒有戰爭和災難的環境中成長呢?還是一定要他去打仗,去犧牲,才能證明自己是英雄?
我批評柳田老師,也就是你的哥哥,是因爲他教唆孩子記住仇恨,而不是銘記歷史,沒有正確的引導孩子,明白我的意思嗎?”
神武家族、三井家族等畢竟是崔寧的好朋友,而且他們更能理解崔寧要和平不要戰爭的意思,所以柳田大河在衆人面前,低下頭,不再說什麼。
崔寧也不再理會這樣一個小角色,畢竟他們也是受到了錯誤的教育,所以才如此極端而已。
看到佩蘭,崔寧也沒多說,只是告訴佩蘭,他的錢一定幫他要回來。
佩蘭也沒敢說,把崔寧送給自己的小禮品賣掉的事情。
崔寧問了下機場的航班,晚上冬京直飛龍都的航班沒有了,不過幾大家族聽說崔寧要急着回國,在姜雲飛和源氏長老、攝政長老的溝通之下,專門給崔寧申請了一個航班,然後崔寧這邊通過姜老和諸葛先生,安排了龍都國際機場的跑道。
從成田國際機場到龍都國際機場二號航站樓,直飛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不到凌晨,崔寧他們坐的專機就落地在龍都了,二十多天沒回來,崔寧是有太多的鄉思,而剛剛來到龍國龍都的姜櫻和奧田小圓,則是充滿了好奇。
佩蘭則是想着,自己只有幾萬魅金,首先要找份工作,不能真的靠崔寧養活着。
不過崔寧還顧不得更多,想着把三個人安置好,主要是他想蘇若晴了。
而姜老和諸葛先生,也出奇的沒有要求,崔寧直接先去彙報,而是可以先回家再說。
田東強已經在機場等着接機,而崔寧幾個人,走的是貴賓通道。
奧田小圓和姜櫻小聲的說着話,龍國話夾雜着幾句東洋國話,加上他們的動作和走姿,一看就是東洋國的人,因此,一名同樣也是走貴賓通道的年輕人,一直在看着她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