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吳雲將寶石小心擺放在牀上,看着那一個個晶瑩透亮,在燈下散着微光的美麗晶石,讓吳雲再次想起了曾可安,那個彷彿精靈一般的美麗女孩,和這寶石一樣,集天地之靈氣,從內到外飄逸着的驚心動魄的美感。
這些足有拳頭大小的漂亮石頭有3o塊之多,吳雲整整一個大揹包都塞的滿滿當當,連羅蘭再三叮囑的能量轉換裝置都被放在手提包中。
當日,吳雲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問羅蘭:“這些漂亮的寶石裡面怎麼好像流動着一般?”
羅蘭的回答讓他很難忘:“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是嗎?”他感慨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也是這樣,這其實也就是區分是否含有能量的簡單方法。普通的寶石是沒有這絲流光的,而越是高級的寶石則會越明顯。可惜在沒有開採出來時,很難從原石中判斷。”
想到這裡,吳雲又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能量石,仔細的觀察着它們流動中的曲線。以前吳雲總是對珠寶興趣缺缺,偶爾送禮,也不會送這些他認爲華而不實的東西,但對於這些溢着溫暖的光芒的寶石卻很是喜歡。“看來,人對某種東西的不重視,只是沒有見到她最美的一面。”吳雲暗暗的想着:“就像以前自己對於美女並沒有很特別的感受,一個吻很多時候還沒有解出一個方程令人感動,但當曾可安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卻又如此的失魂落魄。”
吳雲搖了搖頭,有些好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多愁善感,一塊石頭就能引的自己荷爾蒙上升,如果拿來羅蘭稱作高級品的晶石,豈不是要死要活?但瞬間,吳雲又想到了曾可安。那不就是一塊如寶石一般絢麗的女孩嗎?
吳雲狠狠的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那時自己與她幾乎天天見面,卻連話也沒說過,自己現在卻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想到她,難道距離真的能產生美不成?
不過這倒也不能怪吳雲,從開始分析隕石到見到隕石的主人,過十個月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讓二十多歲的小夥怎能不血氣上升?別說一個少見的東方美女,就是隨便哪個略有姿色的女人也能讓吳雲遐想不已。可是無論是賣東西還是購物,此時都不能讓外人蔘和,也唯有想想而已。
再次對自己的痛苦表示哀悼,吳雲躺在牀上,在一堆價值連城的寶石的相擁之下,思考起具體的操作方法。
工作肯定是沒時間了,不過自己本來就是個體戶,與奧組委也僅是掛靠關係,通過陳耀陽打個招呼,還有幾個月的合同也不過行同廢紙。可賣寶石卻真是難爲了吳雲。
如此大量高質的紅寶石雖不少見,但也很是珍貴,一次出手3o個更是會引起珠寶界的震動,這與吳雲的初衷不符。可是即使出售一個兩個,消耗時間不說,連續出售類似的寶石更是會讓有心人注意。那些憑着眼力吃飯的鑑定師怎麼會看不出來分割自同一塊寶石上的精品呢?那時的躲躲藏藏反而會有更大的反作用,這讓吳雲頭痛不已。
如果只是想要隱秘行蹤,找個代理人是個好辦法,卻也是最不可行的方法。先不說代理人是否會出賣你,僅只是找人一項就有不少麻煩。
在吳雲認識的人裡,要說人面之廣,陳耀陽肯定是頭一號,家世淵源,又在北京城裡摸爬滾打了近十年,悄無聲息的賣塊寶石或是找個熟悉此道之人是再簡單不過。可吳雲和他並無深交,如果是普通貨色,那陳耀陽肯定是熱心幫忙,但要將上千萬的東西交給他,根本是誘人引人犯罪。這樣值錢的一份東西,自己又拿不出合法獲得的憑證,通過正規渠道變賣,的確很難做到。
現在凡是拍賣行,珠寶行都有官方色彩,國外也不例外。雖然很多機構宣稱自己爲客戶嚴格保密,但那大多是針對普通顧客保密,並不包括國家。這些也只是簡單的問題,重點是任何機構在收購或幫助出售你的物品時,總是要求出示各種證明,包括貴重財產的產權證明。如果吳雲拿不出這些,用家傳或乾脆說是:“撿來的”搪塞是很難讓人信服的,一般的大型商會也總是拒絕這類物品的公開出售。
可是如果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來銷售,自己沒有門路是其一,安全性也很沒有保障。所謂財不外露說的正是人很沒有自治力,本沒有搶劫yu望的人看到這樣一大筆鉅款也很難不動心,這樣一個個的顧慮讓吳雲一籌莫展。
其實,吳雲主要是不想將這些寶石賤賣,自從知道了洛幣的昂貴之後,他就對這些寶石的價值有了很大的期待,但是不通過正規渠道,不僅售價大大貶值,還會被收取高昂的佣金,這讓吳雲很難取捨。
吳雲很想將所有問題考慮清楚,但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在飛船中又沒有休息,精神高度緊張,久思無果,吳雲不由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日上三竿,吳雲才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腰間的痠痛,看着滿牀的寶石苦笑不已。是誰說睡在錢上最舒服的,這些堅硬的石頭墊的他是渾身難受,接連泡在浴缸好久方纔感到好些。這樣磨蹭着直到下午,吳雲方纔揉着腰下樓吃飯。
一直走到餐廳,吳雲才順着一個人的目光現他們笑着什麼。從出門開始,就有人看着吳雲笑,可他卻不知所以然,現在看到揉着腰的手,總算明白爲什麼人們的笑是如此的曖mei,對着鏡子晃了一晃,吳雲自己也笑了起來。
正高興間,只聽身旁又有笑聲傳來,而且是極其的大聲,這讓吳雲是好一番惱怒。自己笑自己是高興,讓別人笑可不是揚助人爲樂的精神,更何況笑的如此肆無忌憚更是沒有禮貌,這讓吳雲不由的回過頭去。
又一個漂亮女孩!
那是一個穿着套裙的外國女孩,金色頭,,長的好像芭比娃娃一般可人,充滿了青春的魅力。看到吳雲看她,倒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將頭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