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度征服,高冷總裁超暖心
江熠權和秦森又說了幾句,房裡突然傳出女人嬌弱的聲音:“媽媽……爸爸……厲姥姥……”
喬南歆暈暈沉沉的躺着,乾燥的脣輕輕動着,竟然是在說夢話,不過那厲姥姥三個字讓江熠權皺起了眉頭。
“厲衡的母親查得怎麼樣了?”江熠權沉聲問。
秦森瞧了眼裡面的喬南歆,脣角抽了抽,說:“四年前那晚停電,蠟燭翻到牀單上,厲母腿腳不便被嗆了不少濃煙,還是張瑞的父母幫忙救出來的。償”
“直接說結果。”江熠權打斷秦森,律師的口才就是好,嘮叨起來也沒完沒了。
他記得張瑞那小孩兒,四年前應該才兩歲,父母做了英雄必然會給他炫耀,所以張瑞自豪的給江熠權講過這個故事。
秦森訕訕的止住,切入正題:“國外確實有厲衡母親的墓碑,厲衡每年都會按時去祭奠,只是醫院裡的檔案不見了。”
“不見了?”江熠權挑眉。
“找不到了,當年給厲衡母親做手術的醫生也退休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要找到他還需要時間。”秦森說。
江熠權皺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何醫生出來說喬南歆醒了,這纔將剩下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江熠權利用完二人,毫不留情的掃地出門,美其名曰打攪他休息。
江熠權喜靜,因爲有不錯的身手,不是必要都不會隨身帶保鏢,住處從來都是孤身一個人。
如今這樣暮色沉沉的夜裡,他的牀上卻躺下了一個女人,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
“還難受嗎?”江熠權走到牀邊,凝視着她還有些迷濛的雙眸,探手去摸她的額頭。
喬南歆眨了眨眼,有氣無力的推開他的手,撇嘴:“我是醉酒又不是感冒,沒有發熱。”
“你也知道你醉酒?”江熠權單手插在褲兜裡,臉色冷冷的:“爲了厲衡把自己灌醉,喬南歆,下一步你是不是還要爲情自殺?”
江熠權的冷言冷語,一如初見時的陌生,喬南歆再眨了眨眼,說:“我沒那麼傻,玩什麼也不會玩自殺。”
“玩?你就那麼喜歡玩?我說過陪你玩,但我纔是遊戲的主宰,你要破壞規則,那遊戲就到此結束!”
江熠權本來就是狠心之輩,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喬南歆對於他來說就是惡性毒瘤。
那顆毒瘤就那麼在他心裡駐紮,他是任由她蔓延擴張,還是趁早拔出,理智的都會選擇後者。
喬南歆細胞何其敏感,敏銳的感覺到他的狠絕,小聲說:“江熠權,你不想要我了嗎?”
江熠權:“……”
這是個什麼套路?江熠權知道喬南歆有些小聰明,還知道以柔克剛,比如現在這幅柔弱模樣。
見江熠權依舊沉默不言,喬南歆伸出還貼着酒精棉的小手,攥住他的褲腿,越發楚楚可憐。
“江熠權,你還要我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算了,我不打擾你了,謝謝你的收留。”
喬南歆擰着眉坐起來,正在尋找鞋子,卻被男人猛地抱了起來:“想走?想都別想!”
他是商界王者,深刻的明白感情這個東西的負累多重,但他既然選擇揹負,就絕不會放下!
男人霸道的模樣惹得喬南歆“噗嗤”的笑出聲來,雙臂藤蔓般的纏上男人的脖頸,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體瞬間僵硬了。
“江熠權,你真敏感。”喬南歆笑,沒想到江熠權這麼大個塊頭,竟然比她還要敏感。
“勾
引我?”江熠權聲音暗啞,視線聚焦在她乾燥的脣上,生生壓制住想要滋味的渴望。
“喬南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備胎?嗯?”
備胎?喬南歆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裡面暗潮洶涌,深得看不到她的倒映。
她舔了舔脣,輕聲說:“不是,以前算不上,現在……江熠權,我想跟你談戀愛。”
江熠權因爲她前一句話還鐵青的臉,下一秒又變得愕然,跟看怪物似的打量着喬南歆。
喬南歆見他不言不語,腦袋蹭了蹭他的額頭,很親暱的動作,因爲醉酒的蒼白小臉透出暈紅。
“江熠權,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是一座山?還是一層紗?”
“你追我?”江熠權終於說話了,聲音淡淡的不驚波瀾,情緒不明,臉色冷清。
喬南歆盯着他看了許久,終於鬆開了手臂,淡淡說:“是我自作多情了,放我下去,江先生。”
“這就是你追人的態度?”江熠權冷嗤,點評說:“太沒誠意!”
“是你這頭老牛不識時務,嫩草送上門都不知道吃!”喬南歆不甘示弱,口不擇言了。
“老牛吃嫩草?”江熠權似笑非笑,雖然他只比她大八歲,但他很喜歡這個不恰當的比喻。
喬南歆被他不懷好意的笑弄得發毛,憤憤的掙扎:“都老牛了還得意什麼!除了我這麼好心誰還要你!放我下去!”
江熠權:“……”
於是,老牛很乾脆的把嫩草放下去,不過不是把放在地上,而是放倒牀上,隨即傾身覆下……
“江熠權!流
氓!色
狼!禽
獸!”喬南歆從牀頭滾到牀尾,始終逃不掉男人火熱的大掌。
喬南歆本就醉酒無力,更不是男人的對手,最後連罵也罵不出聲了,被男人狠狠吸乾了氧氣。
“喬南歆,我答應你。”他停在她頭頂粗重的呼吸,胸膛裡的小腦袋不安分的扭動着,看不到他眸中的笑意。
雖然有點本末倒置,都結婚了還要倒回去談戀愛,但她總算承認了他在她身邊最親密的位置。
這種喜悅,不亞於成功的談下第一筆生意,撈出自己人生以來賺來的第一桶金。
分別洗漱之後,兩個人躺在客廳沙發上吹着空調,打開天窗看着高空蔚藍裡的璀璨星河。
“江熠權,厲衡和厲姥姥對於我來說,不是親人勝是親人,從今以後也只是親人。”
喬南歆枕在男人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說出中午就想說出的解釋,眯着杏眸很是愜意。
她知道江熠權介懷着什麼,只是中午他沒給她機會解釋,而她又被電話叫去任務了。
她的七歲到十八歲,除去上學時間,其餘時間裡有一大半都耗在了厲衡身上。
從來都是她在追逐着厲衡的步伐,在學校上學,在外面玩樂,甚至包括到他家裡蹭吃蹭喝。
厲衡家境困難,吃得簡樸,她卻吃上了癮,儘管厲衡頭腦精密,做菜卻實在沒天分。
她從那時候開始就纏着外婆教她下廚,小小年紀的她,承包了厲衡家裡的廚房。
有了這樣的絕技後,厲衡終於不再趕她離開,累了的時候還可以躺在他的單人牀上睡覺。
即使後來厲衡和喬陽去了麗雲島外面上軍校,她還是十年如一日的照顧坐輪椅的厲姥姥。
那麼野猴子一樣的喬南歆,竟然也有爲了男人洗手作羹湯的時候,還發生那麼早,那麼久。
她陪伴着厲姥姥的時間,比自己的外婆都長,也比厲衡要長,厲姥姥對她是那麼的慈愛。
當然,關於她的這些往事她並不會對江熠權細說,那是她的過去,江熠權則是她的未來。
不過就算她不說,江熠權早就把她調查得事無鉅細,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對厲衡和厲母的感情,有多深厚?
只是這句“從今以後也只是親人”,還是讓他微不可聞的勾了勾脣,伸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
“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從明天開始,給我做飯。”
“假公濟私!濫用私權!”喬南歆憤憤的濫用成語,裹着他的黑色襯衣滾到他的身邊去,小腦袋蹭呀蹭,窩到他寬廣的胸膛上。
單薄的襯衣只能遮住半截大腿,餘下的又白又直,和他露在外面汗毛森森的小腿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性感而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