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快就入黑。
幾個小混混給三農吃了點幹饅頭外加稀飯外,就又把三農仍在那個地下室裡面。幾個小混混之所以讓三農吃點食物並非是仁慈之心,而是三農現在對他們來說可是100萬啊,這個100萬他們可要好好保護好啊,不然100萬出個問題,那麼多的錢可就要撒手而去埃
三農臨進地下室的時候,明顯把地下室周圍的事情給仔細地查看了一下。
既然準備逃跑那麼實現就得了解一下週圍的動向。
地下室的門就是用一個鐵板子緊緊地蓋着,鐵板子很重,必須得兩個人才能擡起來,不過那只是針對兩個小混混而言,相比較三農的體力,一個就足夠了。
他準備算一下時間,到半夜3點多,小混混們睡熟的時候逃跑。
再說江哲無奈後,開車回到家裡後遇到的事情。
“爸……”江哲回到家裡看到老頭子坐在沙發上,臉色不大好看地生者悶氣,連忙走過去,說道:“說,你這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給我如實招來,不然我一定讓你後悔你現在的選擇!如果你如實說了那一切也就算了,如果有半點虛言,你別怪你爸不客氣!”江丘山臉色難看地怒斥道。
“爸,我真的沒有啊,剛纔我正在跟幾個朋友喝酒呢!你看,因爲你的這個電話,我那些朋友沒辦法,都離開了!”江哲胡亂編了個理由,企圖推搪過去。
“你是真不說,還是假不說?不要以爲你爸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你的那些狗屁事情你爸我瞭如指掌!”江丘山氣憤地臉色發青。
江哲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的,這個三農無論如何都要被除去,如果他服輸,說出真話的話,不但會得到父親的責罵,而且更會失去這個機會,這是多麼一個好的機會啊,他實在想不通是誰發現了這個事情給告訴他爸?
在回來的路上他仔細琢磨了,這件事這麼隱秘,根本就沒有誰發現,肯定又是楊天雄在背後做鬼,這才使的老頭子語氣這麼嚴厲,所以今天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來的。
“爸……我真的沒有啊!”江哲相通一切後,放下心來,繼續抵抗,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來的,否則他內心不甘。再說他很有把握老頭子就是在試探他。
說起這個,江丘山這回也有些鬱悶,楊天雄也沒有給他說到底是什麼事,他只是說是問江哲,可是江哲抵死也不說,也不知道到底是楊天雄急了胡亂猜的,還是真實跟他兒子有關係。他的內心不停地犯嘀咕,不過他知道楊天雄的爲人,更知道楊天雄的脾氣,不確定的話,肯定不會下賭注!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那麼肯定就跟他兒子有關聯。
一想到這裡,江丘山的內心也算是穩妥了,又繼續問道:“江哲,你再不給我說實話,我現在就撥打警察局的電話,把你帶到監獄裡面終生給我蹲着!”江丘山語氣更加的憤怒了,他就不信兒子會死豬不怕開水燙!他自然很瞭解自己的兒子,沒有什麼特長,就是嘴硬跟石頭一樣。
“爸……”江哲赫然站起來,他有些怕了,但是爲了不着痕跡地怕,他只有假裝有些憤怒地說道:“難道你就甘願聽從那些小人讒言,也不願意相信你兒子的話?”
“關鍵是這根本就不是讒言,而你的話我更是不能相信!”江丘山說着,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你就等着蹲局子吧!”江丘山沒有任何的猶豫。
“爸……”江哲有些妥協,蹲局子就是他的軟肋,他的內心是多麼的不甘,但是他沒有辦法了,如果真這樣的嘴硬下去的話,自己可就蹲定了。他左右兩難,蹲了局子他也就徹底了沒有繼承權利了,而如果不蹲局子的話,三農這條小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你別給我解釋什麼了,現在都遲了,你就等着進裡面去吧!”江丘山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敗家子簡直丟進他的臉面他實在沒有辦法再跟這個兒子耗下去了,還是把他送到監獄裡面調教調教再說。
“爸……你就這麼狠心嗎?”江哲假裝可憐地說道。
“狠心不是你爸的錯,關鍵是你這輩子犯下的錯太多了,你爸管不了你了,也不想管你了,你如果在這樣爲所欲爲地下去的話,你這輩子算是完了!”江丘山有些痛心地說道。隨後他嘆了口氣說道:“唉,都是我教子無方啊!”
“爸……”江哲痛不可擋。
“別叫我爸了,我不是你爸!”江丘山語氣嚴厲,有些憤怒地說道:“我現在很累,別跟我說了!”
“爸,我認錯還不行嗎?”江哲總算是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