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滿懷激動地來到那個包間,等他們看到坐在包間裡面的三農時,各個內心更加的激動了。
特別是畢勝,直接跑到三農跟前,跟站起來的三農緊緊地抱在一起,良久,畢勝才抱着他說出一句話來,“兄弟,你好着就比什麼都強!”
聽到畢勝的話,三農內心苦笑不已,但是更多的還是被畢勝的話給打動,這句話雖然只有隻言片語,但是卻是無比的真誠。
兩人分開後,三農看到劉強,不由打招呼說道:“劉師傅……”
“多的不說了,這些年我跟畢勝可是天天都提起你啊!每當我們提起你內心就難受不已,好在你完好如初,並沒有被他們……好好的就行!那個千殺的實在是師傅我的能力不夠,不然一定會爲你伸冤!”劉強當初給費力他並不知道,但是卻知道劉強肯定會爲了他而甘願付出些什麼,畢竟兩人以前的關係就擺在那裡。
三農感激不已,看着幾人激動地說道:“別的我今天不說了,我三農這輩子能夠跟你們相識,真是我莫大的緣分,感激之類的話太庸俗,我們就拿酒來感謝!”三農說着站起來,打開桌子上的那瓶剛拿進來的不知道紅酒,拿起開瓶器,打開後給每人倒了一杯,最後拿着杯子,舉着杯子對着衆人說道:“這一杯是我對衆人的感激!”一口氣喝完,三農又給自己到了杯,又對着衆人說:“這第二杯是我能活着走出來,爲此感到慶幸”再次一飲而荊
三農擦乾嘴角的酒水,又倒了杯,再次對着衆人說:“這杯是能夠跟大家再次相聚在這裡,就是莫大的緣分,所以這杯大家一起碰杯,喝完!”
衆人都瞭解此時三農的心情,各個舉着杯子,跟三農碰撞了一下,全部一飲而荊
飯桌上大夥說了很多,瞭解了那次三農意外被救的情況,當他們知道是零哥的出手才使得三農有了這個機會後,各個雙目瞪得渾圓。
三農見他們奇怪的表情,內心不由一驚,連忙問道:“莫非零哥出了什麼事不成?”
“零哥早在三年前就被關進監獄了!”畢勝有些悲切地說道。他雖然跟零哥沒有多大的交情,但是兩人畢竟在臺球上有着莫大的關係,而自從零哥進入監獄後,他就再也找不到一個好的對手,所以這段時間也很少出入檯球場,不過他也經常去監獄看望零哥,畢竟那段時間零哥經常跟三農相處在一起,自然知道兩人關係異常密切,雖然他不知道三農被槍決的那幾天零哥有沒有看望三農,但是不猜也知道,肯定會看望。
零哥入獄的事情,三農雖然始料未及,但是卻也想得出來,零哥在道上混遲早都要惹事進監獄,這些都是常事,只是不知道零哥把誰得罪了,竟然一下被判了那麼多年。
飯桌上三農知道不是談這種事情的場合,更何況這麼長時間沒有跟大家聯繫,自然對於零哥的事情也就絕口不提。
畢勝大概也想到什麼,也就沒有再提起零哥的事情。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才停止,而這期間,由於劉強劉師傅要去後面跟客人做菜,自然也就沒有在桌子上多停留,不過三農跟劉強到是喝了不少酒,每次劉強進來,三農就先跟他碰幾杯再說,劉強酒量不勝三農,一瓶紅酒到肚,臉色就通紅,渾身難受,意識暈呼,三農怕影響他的上班,所以也就不跟他喝酒,直接喝茶。
秦瀾也由於要接待客人,所以也沒有多停留,最後酒桌剩下,林眸,林柔,葛青,畢勝跟三農。
畢勝跟葛青結婚的事情,三農有些吃驚,不過最後還是非常真誠地對着兩人說道:“雖然我沒有參加你們的婚禮的,但是確實真摯的祝願你們兩個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謝謝,不過三農這幾年不見,我發現你變的多了!”葛青,看着三農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畢勝也連忙附和着說道:“是啊,三農幾年不見,變得多了,相比較以前的冷淡性格,現在變得有些人性了哈!”
三農苦笑一下說道:“難道我以前就是禽獸,沒有一點的人性存在?”
“以前不愛說話,現在最起碼愛說話!”葛青看着三農略微一笑,說道:“以前臉上經常鋪滿歷經滄桑的痕跡,現在總是洋溢着一股自信勃勃的奮發向上的青春氣息!”
“是嗎?”三農抹着鼻子,苦笑着說道:“人的遭遇不一樣,如果你們站在我的個人角色上面體現一下那樣的生活,自然也就瞭解我的性格變化了!”
林柔說:“你的性格變化差異太大,使得讓人一些難以接受!”
葛青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同意柔柔的觀點,以前的臉色就好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一樣,對於別人的言辭根本就不理不會,老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畢勝聽到她這話,反駁者說道:“淡定自若,穩如泰山,那是男人成熟的氣息,也是一種富有人格魅力的神韻,你們女人不懂得還說男人裝成熟,有你這麼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