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方纔的過街老鼠,她現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頓時猛踩油門,速度如流星追月一般,直衝而去。
“兄弟,靠你了!”
與那幾輛迎面而來,架着重型衝鋒槍的車擦身而過時,雷裂拉下車窗,朝某輛車上的虎二打了個手勢。
虎二二話不說,立刻對着手下命令道:
“三子、黑四、你們跟着帝少;其他人,給我讓死裡轟!”
他接到雷裂的電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整個人黑沉着臉。
特麼的,他們的帝少居然被自家人欺負成這樣,那還了得。
頓時那子彈就像不要錢似的,烽火之猛,史無前例的。
敢追殺他心中最敬仰的帝少,那就是跟他過不去,“轟!來一輛轟一輛!炸死他狗孃養的。”
“別給我省子彈,往死裡打,一個活口都不許留。”
虎二一把推開衝鋒槍前面的一個小弟,自己親自來。
特麼的,他現在怒火難消,不殺他隔片甲不留難消心頭之恨。
轟——轟——轟——
比手槍的威力更大,和他拼火力,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再看顧小妖這邊,前後四輛重型裝備車,前後護航,將顧小妖的車,嚴嚴實實的保護在中間。
一行人,朝某家酒店而去。
顧小妖已經將駕駛座的位置留給雷裂,而她自己着一躍翻到後座,小心翼翼的扶着帝少,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他背後還在滲血的滿目驚心,她疼得心尖都在顫抖。
她鼻子再嗖,摟着帝少的頭,聲音又哽咽了起來:“你忍着點,忍着點……”
“沒事。”帝少卻反過來安慰她,靠在她的肩上,語氣低低,卻帶着幾分調侃:“別擔心,沒事,幸好沒有打在你的身上,不然留疤,我怕將來自己會嫌棄你……”
他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爲她挨鞭子找藉口,只是因爲害怕她背後留疤不好看而已。
一句話,瞬間擊碎她強撐着不肯落下的眼淚。
“壞蛋,你……”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忍不住嗔怨道:“活該疼你……”
“我的寶貝未婚妻,你可是答應過我,一輩子做我的妻子的,即使我身後留疤,不好看,你也不許嫌棄我。”
帝少用腹指抹着她臉上縱流的眼淚,顧小妖則一把握住他的手:“我這一輩子都賴定你了,就像牛皮糖一樣,你就是想故意讓我嫌棄你,也休想。”
這個時候,兩個人居然還有閒情,雷裂在前面卻不敢放鬆,更不願意打擾這一車子的柔情氣氛。
有時候,愛人之間,就是那樣,一個的笑容,一句調侃,就能使緊張沉重的心變得輕鬆起來。
車子,緩緩的停在某酒店的大門口,凱恩在接到雷裂的電話後,早就在門口等候,甚至,帶上了她的家當。
她低調的帶着一頂黑色帽子,長長的帽沿幾乎能遮住她大半部分的臉,鵝黃色的路燈下只能看見她尖尖的下巴的性感的紅脣。
臉上還配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鏡,想要一下子認出她來,着實有些難度。
嘶——
車子還沒有停穩,雷裂一把拉開門,對着低調的凱恩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