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良家女孩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調戲良家女孩!

今天是蕭天風成爲京兆衣的第三天,每天在京兆衣府裡看公文,喝茶,這種生活他怕他要是再繼續過下去,估計不出幾天,他整個人就會長毛了,於是今天,他決定跟着巡城的士兵們在京城裡巡察城中安全。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那麼多人聚集在那裡。”蕭天風眯着眼睛望向前面那處熱鬧,不解的向身邊兩個士兵問道。

這兩個士兵以前也曾跟過蕭天風,在他們心裡,即便現在蕭天風沒有當將軍了,而是當了一個小小的京兆衣,但他們對將軍的忠心是永遠不會改變,二人恭敬的回答,“屬下不知,王爺,要不屬下過去察看察看。”

蕭天風瞪了他們二人一眼,“你們兩個怎麼老是教不聽,在這裡,沒有王爺,只有蕭大人,你們以後要是再叫我一聲王爺,小心我用軍紀來罰你們。”

二人一聽他這句話,相視一眼,兩人的眸中露出替蕭天風不公平目光,他們覺着宮裡的皇帝實在是太無情了,將軍爲大流朝打了多少勝仗,本應該享受無限榮耀,沒想到到頭來將軍居然落到了這麼一個官職,二人收拾好眸中的不平,點了下頭,應了一聲,“是的。”

蕭天風見他們二人應了,於是不再繼續訓斥他們,而是轉身往熱鬧的地方走去,一層又一層的人羣,蕭天風只能在外面站着,耳邊隱隱的聽到人羣裡面傳來一個女子哭泣聲音,還有一個男子囂張笑聲。

“這裡有十兩銀子,你這個女兒本公子要了,你們這對老頭要是識相的話,就快點拿着這十兩銀子滾蛋。”人羣裡,一個穿着藍色圓點上等長袍的男子指着地上一對夫婦大聲罵道,在夫婦後面,藏着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女孩。

這位女孩雖然說不上是閉月羞花,但是她臉上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男人看着就忍不住生出想要霸佔的心思,這就難怪眼前這位穿着藍色圓點袍子的男子要搶這個女孩了。

“公子,你不能這樣啊,我們一家都是老老實實的本份人,我女兒是良家閨女,我們不會賣她的,公子,請你行行好,放過我們一家吧,我們一家人給你磕頭了。”女孩父親痛苦的把頭往地上磕着,朝男子哀求道。

男子嘴角一撇,露出不悅,擡腳,用力的朝女孩父親胸口上踹了下,嘴裡破罵道,“你瞎了你的狗眼,你沒看到本公子穿的衣服都是上等絲綢,本公子是有錢人,能夠看上你家女兒,那是給你面子,滾,拿着這十兩銀子,你們要是再磨磨唧唧,我連這十兩銀子都給你們。”

說完,男子似乎還想再往女孩父親胸口上踹,腳剛提到半空,男子突然就感覺自己後面的衣服被什麼東西給扯住,緊接着,他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怦”的一聲,年輕男子面朝地面,趴在地上,嘴裡還吃了一大口的黃土。

頓時,原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衆人見到這種搞笑場面,一個個仰頭大笑,有的甚至還把肚子笑痛,年輕男子聽清耳邊傳來的嘲笑聲,整張算還長得人模狗樣的小白臉頓時氣紅了,氣憤的從地上爬起來,人還沒有轉過來,惡毒加警告的話語就從他嘴巴里吐了出來,“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敢把你爺爺我弄倒,我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蕭天風這次終於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覺着這道聲音這麼熟悉了,原來他在這裡碰到是他以前的熟人啊,想到這裡,蕭天風嘴角一勾,冷冷的聲音從嘴中溢了出來,“康弟,兩年多不見,你不會連你表哥都不記得了吧?”

隨着這道聲音,納蘭康這次也看清楚了剛纔把自己摔出去的是何人了,馬上,他剛纔還囂張至極的小白臉頓時更加白了,不過他這次的白不是正常的,而是被嚇白的,納蘭康緊緊盯着眼前出現的蕭天風,心裡開始打起顫,額頭上開始冒冷汗,過了好一會兒,納蘭康這才找回自己聲音,結結巴巴朝蕭天風喊了句,“表,表哥,你,你,你什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天風死命瞪着納蘭康,冷哼一聲,“表弟,至於我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件事情留着以後再說,現在我要以強搶民女的罪逮捕你,你跟我們去一趟京兆衣府吧。”說完這句話,蕭天風朝身後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下一刻,納蘭康整個人被這兩人給提了起來,拖出了人羣。

後面,納蘭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跟表哥見面,就要抓自己,頓時嚇壞了,一邊被人拖着往前走,一邊艱難的回過頭向蕭天風求情,“表哥,表弟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抓我啊。”

可惜蕭天風頭也沒回,任由這兩個手下把納蘭康給拖了回去。這時,圍在圓圈外看熱鬧的人羣見沒什麼好看可以看了,原本還密密麻麻的人羣馬上消散開,蕭天風走到被納蘭康欺負的這一家三口面前,“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丟下這句話,蕭天風轉身離開了這裡,只留下這一家三口在街上傻傻的站着,過了一會兒,女孩的母親突然回過神,朝天空彎腰拜了幾下,嘴裡呢喃道,“謝謝老天爺開眼,謝謝了。”

“娘,剛纔那位公子是誰啊,女兒覺着他是好人。”躲在婦人身後的女孩目光發亮的盯着蕭天風離開那個方向,眸中露出情竇初開的光芒,聲音猶如像黃鶯歌唱一般好聽。

婦人聽到女孩這句問話,頓時眉頭輕輕一蹙,一臉緊張的抓過女孩雙手,嚴肅跟她說,“桃兒,那位公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咱們這平民百姓可以攀上的人,你可別跟我犯糊塗,知道嗎?”

“娘,我知道了,女兒只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桃兒目光一黯,低頭點了幾下,輕聲應道。

已經走開的蕭天風哪裡會想到自己在街上救人,居然還救上這一朵桃花,此時,蕭天風在街上逛了半個時辰,見京城街上沒有異常情況發生,這纔回了京兆衣府。

“王爺,剛纔那位被抓來的公子一直嚷着要見你,你看?”蕭天風一進來,京兆衣府中的一個捕頭飛快跑出來,在蕭天風耳邊低聲說了這句話。

蕭天風目光望向京兆衣府的後面,那裡是平時關押犯事的罪犯,隱隱約約當中,他現在豎着耳朵,都能聽到後面傳來的大罵聲,蕭天風擰了下眉,一甩衣袖,大步往後府走去。

納蘭康此時被人關在一間小房間裡面,他周圍擺設非常簡單,一張椅子,一張桌子,四周圍暗暗的,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想他納蘭康這些年來,一直被母親捧在手心裡長大,哪裡受到過這種活罪,頓時他在裡面呆了不到半柱香時間就開始耍起潑來了。

京兆衣府的捕頭們要是平時遇到這種撒潑耍賴的人,他們早就把那些人給打半死了,要不是知道眼前這個人叫他們的頭爲表哥,他們在他一開始罵人時,就拿着棍子衝進去猛踹了。

“你們這些狗奴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敬王的表弟,你們給我等着,等我表哥回來了,我一定讓他把你們這些狗奴才給大卸八塊不可。”納蘭康一邊罵一邊咳着,他都快要把嗓子罵啞了,外面那些人一直沒有過來把他帶出去。

就在他覺着外面那些人是不是聾子時,鎖着的鐵門突然被打開,聽到推門聲,納蘭康嘴角立即勾了勾,露出一抹得意笑容,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會這麼不上道的,他們現在進來,一定是來把他給放出去的,誰叫敬王是他納蘭康的表哥呢,這些人一定是怕了,想到這裡,納蘭康一臉得意朝站在暗處的人說道,“怎麼樣,知道害怕了是不是,知道害怕了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把腳上的鏈子打開?”

納蘭康以爲門口的人會幫自己打開腳鏈時,他左等右等,等了好一會兒,門口這個人一直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往裡面走過來,納蘭康氣歪了臉,拖着腳上那十斤重的鐵鏈朝門口的走近,嘴裡還一邊大罵,“你是聾了不成,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快點把我的腳鏈給打開。”

就在納蘭康不耐煩的把一隻手往門口那人的胸口伸過來時,他那隻手突然被人給抓住,馬上,納蘭康痛得哇哇大叫,“哎喲,我的手,我的手,痛死我了,你快放手,放手啊,我的手要斷了。”

“斷了更好,我看你這隻手不該留着,留下來只會危害那些個無辜的良家少女。”這時,一直站在門口不出聲的蕭天風冷冷開口說道,目光充滿不屑的盯着蹲在地上喊痛的納蘭康。

納蘭康一聽到蕭天風的聲音,身子一冷,就連手臂上的疼痛,他也感覺不出來了,都快這裡的光線太暗了,讓他看不清楚門口站的人是誰,想到自己剛纔對着蕭天風大罵場景,納蘭康立即覺着自己這次是要大禍臨頭了,以前在敬王府時,他就知道這個表哥是個狠絕的主。

自己這次犯在他的手上,那一定是難逃一死了,想到自己可能會死,納蘭康頓時跪下來,緊緊抓住蕭天風大腿,流着一臉的鼻涕和淚水,“表哥,我知道錯了,嗚嗚,你不要殺我,我娘就是你大姨就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我要死了,我娘一定會發瘋的。”

“你還知道你是你孃的依靠,我看你早就忘記了,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京城的大街上公然調戲良家婦女,我看你是想得不耐煩了。”蕭天風罵完之後,似乎還覺着不太解氣,於是擡腳往納蘭康胸口上用力踹了下。

倒在地上的納蘭康頓時半天沒有爬起來,其實這也難怪他會這麼沒用,誰叫納蘭康在納蘭府裡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納蘭夫人對這個兒子是寶貝得不得了,簡直就是捧在手心裡怕摔着,含在嘴裡會融化,對這個兒子那是到了有求必應的態度。

“別在這裡給我裝死,我沒有給你用大刑就算不錯了,給我爬起來。”蕭天風見他一幅裝死的樣子,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擡腳往納蘭康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下,大聲喝道。

納蘭康痛苦的申銀了幾聲,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表哥,你,你別踢我了,我,我身子的整幅骨頭都快要被你踢散了。”

“沒用的廢物,我蕭天風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當表弟,來人,把納蘭康帶到前堂,執行三十大棍罰,給我重重的打,要不然,他是不會記住今天這個懲罰的。”蕭天風轉身朝守在門口的手下大聲下了這個命令。

剛站起來的納蘭康聽到蕭天風這句懲罰,腿腳嚇軟,撲通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腦海裡開始自我催眠,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剛纔聽到的懲罰,三十棍罰,那他這兩片屁股就別想好好的了。

還沒等納蘭康回過神來向蕭天風求情,躺在地上裝死的納蘭康就這樣被人拖了出去,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整個人已經被拖出去了。

打了三十棍棒,納蘭康一條命去掉了半條,整個人顯得非常狼狽,頭上盤着的頭髮已經掉落下來一半,屁股上的衣服滲出鮮紅的血水,納蘭康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要不是他嘴裡正傳出他申銀聲,大夥還真會以爲他被打死了。

蕭天風一臉厭惡的掃過躺在地上的納蘭康,一擺手,眸中毫無表兄弟之情,“把他給我拖到外面去,順便叫輛牛車把他給送回家。”

納蘭府,早已經炸開了鍋,自從兩年前,他們一家三口從敬王府搬出來,蕭天風跟幕雪芸又給了他們母子三人一棟宅子還有幾間鋪子,後來,這幾間鋪子也被他們經營的有聲有色,比起幕雪晴,他們還算是有本事的。

“晴兒,你快點叫人去街上找一下你弟弟啊,這麼晚了,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啊?”納蘭夫人扇着扇子,脖子往外面伸得老長,臉上閃過焦急,面向在大廳裡喝茶的納蘭晴。

納蘭晴眼中閃過不耐煩,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納蘭晴就是一個活該累死的馬牛,要不是有她,這個納蘭府怎麼到現在還過得這麼好,這都是靠了她,可是如今呢,她這個母親一點都不知道關心她,只知道關心她那個一無事處的弟弟。

她真希望她這個弟弟死在外面,永遠別回來了,想到這裡,納蘭晴眼中閃過怨毒目光,“我哪裡知道,肯定又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了,娘,你也該管管小弟了,你看看他這一個月花下來的銀子,比咱們整個家一個月花費還要多,你要是再這麼寵他下去,總有一天,他會出事不可。”

納蘭氏很不喜歡自己女兒這麼咒自己兒子,兒子現在就是她的心頭肉,是她未來的依靠,而這個女兒呢,雖然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女兒終究是要嫁出去的,是別人家的,可是兒子就不同了,那是要給自己養老的。

“我不准你這麼說你弟弟,晴兒,你心腸怎麼惡毒啊,他是你親弟弟,以後你要是嫁出去了,也是你在孃家的依靠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詛咒你弟弟,啊。”納蘭氏指着嘴角掛着冷笑的納蘭晴大聲罵道。

納蘭晴對這個娘還有那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會揮霍的弟弟是真失望了,她揚起下巴,眼眶紅紅的,淚水在裡面打轉,聲音哽咽的向納蘭氏大聲反問道,“娘,你有沒有良心啊,我心腸歹毒,這兩年來,咱們從敬王府搬出來後,要不是有我,你跟弟弟還能現在都是吃香喝辣的嗎,我要是真如你說的那樣心腸歹毒,我就不該管你們兩個了。”

“好啊,你這是在怨我跟你弟弟了是不是,當初做那件事情時,不是你自己願意的嗎,現在好了,把這件事情的髒水潑到我跟你弟弟身上來是不是,我告訴你,納蘭晴,你是我女兒,你養我跟你弟弟,那是天經地義的。”納蘭氏朝地上呸了一口的口水,眼中閃過得意,斜睨着納蘭晴說道。

納蘭晴覺着自己這兩年來這麼拼命到底值不值得,她一直想渴望的母愛一直沒有降落在地上,現在,看着對自己張牙舞爪的母親,納蘭晴覺着自己真累了,她閉上眼睛,眼淚嗖嗖往下掉,這兩年的生活,都快要把以前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她給弄沒了。

就在這時,納蘭府的下人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來,“夫人,小姐,少爺回來了。”

“我兒子回來了,太好了,去哪裡,帶我去看他。”納蘭氏聽到下人回報,臉上猙獰表情頓時消失,換上一張喜悅表情,急忙嚷着下人帶她去見納蘭康。

剛走進來的下人並沒有轉身帶着納蘭氏去,而是低下頭,在原地吞吞吐吐,一幅似乎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的樣子,整張臉脹得通紅。

納蘭氏走了幾步,見身後的下人沒有跟着回來,於是回過頭,指着下人大罵道,“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快帶我去見少爺啊,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幹了?快點!”

納蘭晴沒有納蘭氏這麼笨,她一看就知道跪在地上的下人還有什麼沒有說完,斜睨了一眼納蘭氏,目光一轉,向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下人詢問。“怎麼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完,別管我娘,你繼續說下去。”

地上跪着的下人聽到納蘭晴這句話,眼珠子一亮,在納蘭府做事的下人們都知道,在這個家裡,只有大小姐比較好說話點,“回小姐,奴才,確實還有話沒有說完,是有關少爺的,少爺,少爺他被打了,此時正躺在大廳裡。”

“什麼,我的兒子被人給打了,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打我兒子,康兒,孃的康兒,你到底怎麼了?”納蘭氏一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給打了,頓時像是天踏下來一般,雷聲大,雨點小的跑了出去,納蘭晴見狀,嘴角往兩邊瞥了瞥,擺手讓跪着的下人出去,猶豫了一番,最後她還是擡起腳往大廳那個方向走去。

大廳裡,躺在地上的納蘭康整個人己經接近昏迷了,納蘭氏一進來,看到的就是納蘭康要死不活的樣子,頓時,納蘭氏整個身子往後倒退了幾步,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康兒,孃的康兒,你這是怎麼了,到底是哪個天殺的這麼狠心,居然把你打得這麼慘。”

“嘶.......。”本來差不多快要昏過去的納蘭康突然被自己親孃用力一碰,屁股上的傷痛得他是齜牙裂嘴,恨不得就此死了纔好,此時,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緩緩睜開眼睛,朝納蘭氏望過來,“娘,你救救兒子,兒子快要痛死了。”

“康兒,究竟是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你跟娘說,娘一定幫你報仇。”納蘭氏看到納蘭康醒來,趕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幫他擦汗,一臉心疼的問道。

納蘭康剛想說出是誰把他害成這個樣子,話剛到嘴邊,突然屁股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再次向他襲來,痛得啊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直挺挺的昏了過去。

“康兒,康兒,你別嚇娘,康兒。”納蘭氏一見納蘭康把眼睛閉上,嚇壞了,抱着納蘭康大喊大叫。

納蘭晴剛好這時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閉着眼睛的納蘭康,嘴角閃過得意,她可不相信老天爺會這麼快把這個禍害給收走,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嗎,禍害遺千年,聽到耳邊傳來納蘭氏驚天動地的喊叫聲,納蘭晴不耐煩的喊了句,“娘,你喊那麼大聲幹什麼,就算你喊這麼大聲,小弟他能醒過來嗎?”

納蘭氏聽到納蘭晴這道聲音,整張驚慌失措的臉轉過來,望向納蘭晴這邊的眼神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納蘭氏向納蘭晴喊道,“晴兒,晴兒,你幫幫娘,快幫娘救你弟弟啊,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娘以後還怎麼活啊。”

納蘭晴順着納蘭氏懷中看過去,目光自然定在了納蘭康屁股上流出來的血水,眉頭輕輕一蹙,突然心口涌上一陣噁心,雖然她很希望她這個弟弟可以就此死掉,不過要她親眼看着這種血腥場面,她還是受不住,忍到最後,納蘭晴最後沒忍住,只覺着喉嚨裡一股酸水涌了上來,然後整個人就往外跑,跑到大門口,扶着柱子,“嘔”一堆污穢從她嘴裡吐了出來。

“晴兒,你在那裡幹什麼,不幫娘救你弟弟,跑到外面去吐什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快點幫娘去叫大夫,如果你弟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看我怎麼放過你。”納蘭氏眸中只有對懷中兒子的擔心,看到納蘭晴跑到外面去吐,只覺着生氣。

納蘭晴用衣角抹了下嘴角殘留的髒水,回過頭看了一眼廳中的那一對母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中閃過心灰意冷,“知道了,娘,女兒去外面叫大夫了,你就在這裡好好的照顧你的寶貝兒子,我的好弟弟吧。”

丟下這句話,納蘭晴沒有去聽納蘭氏嘴裡傳來的大罵,一臉心酸的出了納蘭府。

這半天裡,納蘭府一直在熱鬧中過着,至於在京城另一個角落住着的幕雪芸根本不知道今天這些精彩事情,此時,在蕭府,大廳裡,挺着一個大肚子的幕雪芸坐在主座位上。

“大哥,兩年不見,你成親了嗎?”幕雪芸望着今天突然到來的幕醉說道。兩年不見,兩年前那位意氣風發的幕醉早已不在,此時,幕雪芸在他臉上看到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兩年不見,兩兄妹好像疏忽了不少。

在這個時候,幕醉纔有了一些年少時候的表情,臉頰紅通通的,不好意思的回答,“成,成了,去年成的,你,你大嫂她,她是京城林家的三小姐,下次,下次我把你嫂子帶過來讓你看看,不過她現在懷着身孕,不能走動,要再過段日子才行。”

“呀,大哥,你要當爹了,恭喜你了,等會兒你回去時,一定要幫我帶些禮物回去。”幕雪芸聽到幕醉要當爹了,頓時打從心裡替他高興。

幕醉一臉即將爲父的興奮笑容,摸着自己鼻子傻呵呵笑着,自從娶了妻子回家之後,他才知道家裡有一個疼自己的人是有多麼重要,現在,他每天辦完工之後,回到幕府,見到妻子對自己的噓寒問暖,幕醉覺着這纔是他要的生活。

兩兄妹寒喧了一會兒,幕雪芸這纔開口詢問幕醉來這裡的原因,“大哥,你這次來這裡,並不單單是來看我的吧,你還有其它事對不對?”

幕酸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露出一抹被抓到的無奈笑容,吐了口氣,笑着說道,“妹妹,你還是這麼聰明,昨天爹一身傷回來了,到現在他還躺在牀上,今天上午,皇上還下了一道聖旨,把爹的丞相位置給撤了,皇上讓爹以後就在家裡養老了。”

幕雪芸沒想到蕭天橫居然這麼快就翻臉無情,這個幕過幫他做了那麼虧心事,現在眼看事情已經暴露了,就只會想到把那些罪過推到幕過身上來,想到這裡,幕雪芸心裡一點都不同情幕過,因爲這是他自己找的。

“那大哥是不是想來這裡找我錯,想罵我一頓,責問我爲什麼不去救爹,對不對?”幕雪芸冷眼睨着幕醉問道,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這個大哥,她就要看看是不是要再繼續深交下去了。

幕醉一聽幕雪芸這句反問的話,嚇了一跳,趕緊擺手跟她解釋,“妹妹,你想錯了,我,我這次來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爹和娘把爹丟了官職的事情算到你頭上,我是來提醒你要小心一點,我怕爹和娘他們會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

幕雪芸臉色慢慢好起來,望着幕醉的眼神也不再那麼嚇人了,她笑望着被嚇白了臉的幕醉,說,“對不起,大哥,剛纔小妹把你嚇到你了吧,我以爲你來這裡是來幫爹算帳的呢,既然大哥不是這個意思,小妹還會繼續認你這個大哥。”

“我怎麼可能來這裡幫爹呢,我知道,爹昨天受那個罪,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壞事,要不然,你也不會不幫他的。”幕醉嘴角劃過一抹苦笑,如果老天爺可以讓他選擇的話,他真想選擇不當幕府這個兒子,他寧願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

幕雪芸見幕醉這個通情達理的樣子,心裡替幕府高興,最起碼在這個專門出極品人的幕府裡,還有幕醉這個清醒加看得清的人在,要不然,她還真怕這幕府以後會落魄下去。於是,幕雪芸把幕過對自己幹過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幕醉聽完之後,大吃了一驚,整張嘴巴張得很大,大得都快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吃驚完之後,幕醉一臉難過的低聲罵了一句,“爹真是糊塗,他怎麼可以幹出這種事情出來,就算他再怎麼不喜歡你這個女兒,他也不應該把你劫上京城啊。”

對於像幕醉這種氣憤的心情,幕雪芸早就沒有了,再加上她不是真正的幕家人,對幕醉的感情更是少得比張紙還要薄,所以當她聽到幕醉替她抱不平時,幕雪芸也就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迴應了幕醉。

“大哥,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把它放下來了,對於爹丟官職這件事情,真不是我害的,如果爹要怨我,那我也沒辦法,只是要是爹再遭什麼罪,我能夠幫我會盡量幫,不能幫的,我也沒有辦法。”當然了,幕雪芸說完這句話時,還在心裡默默的加補了一句,就算是能幫,那也要看看幕過以後值不值得她幫。

幕醉現在是完全對自己那位爹失望了,此時,他甚至還覺得現在躺在牀上的爹身上那些傷還太輕了,他真沒有想到爹居然會幹出傷害親生女兒的事情,看來,他的家人真是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了,就連那位到現在還沒嫁出去的大妹。

幕雪芸見幕醉心情越來越低落,於是轉了另一個話題,問起了這兩年沒有見過的幕雪雨,“對了,大哥,這兩年大姐過得還好嗎,她一定出嫁了吧,只可惜我這個當妹妹的,不能給她添嫁妝了。”

“妹妹,你,你,你猜錯了,大妹,大妹她,她還沒有嫁呢,一直在府中幫娘管幕府。”幕醉一提起這個妹妹,臉上閃過尷尬,在這個京城裡,二十歲的姑娘到現還沒有嫁出去,那可要讓整個家族的人都蒙羞啊,特別是那些有兒女的,更會受到牽連。

爲了這個妹妹的事情,幕醉不知道跟他娘和妹妹談了幾遍,但是她們沒有一個聽他的,更讓他搞不清楚的是,去年還比他着急的母親突然情緒反轉,在今年開始,居然不再繼續跟他勸大妹嫁人了,還站在大妹的那邊。

“那,那是不是她心裡有什麼心上人,或者是她想自己選什麼的啊?”幕雪芸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吞吞吐吐的問了這句。

幕醉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是個男子,她心裡有事情也不會跟我這個當大哥的話,本來我還以爲有了你嫂子,你姐姐會跟你嫂子說,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跟你嫂子相處得不是很好,所以。”說到這裡,幕醉露出一抹苦笑,不再繼續說了。

“大哥,你也別這麼擔心,可能姐姐她自己不想成親吧,也或許是她還沒有遇到自己心屬的人。”幕雪芸看一下子垂頭喪氣的幕醉,頓時有點失措,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來安慰他。只可惜,她這幾句安慰看起來起效不是很高,幕醉非但沒有想開,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兩兄妹談了半天,幕醉辭了幕雪芸邀請他留下事吃飯的要求,幕醉一臉紅暈的跟幕雪芸解釋,“二妹,大哥不是想跟你一塊吃頓飯,只是你嫂子她剛懷上身孕,一直會吐,我擔心她,下次,下次我一定跟你吃飯。”

幕雪芸看着急忙要離開的幕醉,頓時覺着好笑,看着眼前慌張要離開的幕醉,幕雪芸彷彿看到了當初自己懷孕時的蕭天風,那時的蕭天風差不多也跟現在的幕醉一樣,對自己這個孕婦非常緊張。

“好啦,大哥你快回去吧,現在是大嫂重要,我們兄妹什麼時候吃飯都可以,你妹妹我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一個孕婦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這些是我給我還沒見過面的大嫂見面禮,小小薄禮,還請大哥跟大嫂別嫌棄。”正當幕雪芸說着話時,剛出去準備禮物的風采回來了,手上端着兩盒東西,這裡面裝的是幕雪芸以前從大周國那裡得來的鑽石,那些東西現在都被幕雪芸給做成了首飾,金光閃閃的。

幕醉帶着幕雪芸給的禮物,向幕雪芸說了一聲再見,然後轉身離開了敬王府。

送走幕醉,幕雪芸剛想走進府,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蕭天風乘坐的那輛馬車向這邊駛過來,她立即朝扶着她的風采說了一聲,“等一下。”

不一會兒,敬王府站口停着一輛馬車,蕭天風穿着一身威武的官服,一身利落的從馬車跳下來,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幕雪芸時,心裡下意識的就認爲她這是專門在這裡等着他回府,頓時,蕭天風整張臉上洋溢着幸福快樂的笑容,上前幾步,牽過幕雪芸雙手,含情脈脈的喊了句,“雪。”

幕雪芸看到他臉上這麼興奮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愣住,心裡反應不過來他爲什麼這麼高興,原本想開口問的,話剛到嘴邊,又被他搶先一步說在前頭。

“雪,你肚子都這麼大了,不用專門在這裡等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知道回家的路,不過說實話,看到雪你在這裡專門等我回家,我真的很高興。”蕭天風牽着幕雪芸右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幕雪芸往蕭府走去,嘴角一直彎着,雙眼溢出滿足的現狀。

幕雪芸擡頭往他側臉看了下,這時才終於明白爲什麼今天這個男人會這麼高興了,原來是他誤會了,他以爲她站在這裡是專門來等他的,望着他臉上那抹幸福滿足的笑容,幕雪芸最後決定,就讓他一直繼續誤會下去吧。

“我想在這裡等着你回來,對了,你今天去京兆衣那邊怎麼樣,還跟前兩天一樣無聊嗎?”幕雪芸這幾天一直在他口中聽到他向她抱怨京兆衣這邊沒事情可幹,就因爲沒事情可幹,這幾天,蕭天風整個人就好像頹廢了一樣。

蕭天風聽到幕雪芸問起今天的事情,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頭見懷中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於是蕭天風故意咳了一聲,用來掩飾他剛纔的失態,慢慢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給幕雪芸聽。

“納蘭康他居然幹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強搶良家女孩,他也幹得出來,王爺,你打了他,你大姨她會不會來找你算帳啊?”想到納蘭氏,幕雪芸都快要記不起她面容了,現在也不知道這納蘭氏一家現在長成什麼樣子了?特別是那位對蕭天風有意的表妹。

蕭天風冷哼一聲,咬牙道,“哼,她還敢來找我算帳,我不找她算帳都好了,這兩年來,他們一家三口在這京城裡不知道打了本王的頭號做多少壞事呢,她們一家要是敢來,我蕭天風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當天晚上,納蘭府,被大夫檢查過的納蘭康此時半死不活的躺要牀上,哼哼唧唧的,嘴裡一直嚷着疼疼這個字,納蘭康不知道,他每喊一句疼,納蘭氏心裡就有多着急,現在納蘭氏急得都一直在納蘭康旁邊打轉了。

所謂的孃家人特大禮物閉嘴沒安好意到底救哪邊表白進一步尋找安慰打擾恩愛了希望長壽麪真討厭猜嫉妒調戲良家女孩看什麼看鬧王府害羞奪牀媳婦是什麼東西不該動的心思怒火中燒孩子他爹早死了賺了臭男人發怒了完了來玩點別的東西吧真是冤孽啊互相推卸馬車旁邊的男孩自投羅網驚嚇一場逃命不會嘴巴甜一點退縮報復真好渴望消息被人嘲笑生氣了牴觸聽着真讓人噁心嫌命長接權離京欺騙自以爲是不和調皮壞人在哪裡花容失色離京欺騙喪心病狂太后的不滿不認識馬車旁邊的男孩再見他拿着雞毛當令箭自作多情熱鬧發現臭男人發怒了神神秘秘強賣閉嘴山賊來了離開老夫婦離開老夫婦輪番上陣埋怨整死你找打自招所謂家人遲來的真相喝斥絕境餓死算了要不要給我做飯起牀了害羞奪牀奇怪的賽拿表白進一步無理要求醋味再也不敢了呼救出大事了臭男人這麼有名偷東西的小賊千里學藝噁心巴拉的笑王爺在廚房壞人在哪裡火爆又來問題了耍流氓兩個字熱鬧你們是哪位逃命到底救哪邊再次進山賺了猜嫉妒鬧王府對上眼了死到臨頭遇故人發瘋了的王爺上門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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