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開着車來到他與她曾經的拍拖的海邊,望着遙遙無邊蔚藍色海水,上午的海面被強烈的陽光照射着。
他吸着香菸輕靠在車身前,讓他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回想着她的改變,回想着她的冷淡,想着她對瀟總的改變和與她有關的一切,她是真的放下自己了,真的放下了,嘲笑了下,看向浪潮,內心在傷痛的想着,自己,真得能在追回她的心嗎?真得能嗎?
心,再次地難過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挽留,沒有爭取她原諒,只是爲了那個責任取了自己不愛的女人而放棄自己的真愛,結果,卻弄得自己傷痕累累不說,還傷害了兩個女人,一個還是自己的最愛,最捨不得的,可是傷她卻是最深。
看思雨對那個男人的逐漸好感甚至還有其他因素,他就似被針扎破的氣球沒了之前那樣的自信,來挽回她的心。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她現在對待瀟池野的心態已經在慢慢地萌生愛意了,只是他不願承認罷了,不願承認這幾年的相愛就這麼地離開,這麼的徹底……
扔掉菸蒂,轉身雙臂撐住車身低着頭,想着什麼,不一會兒擡起頭看了眼車內紙箱,心想,自己現在該何去何從呢?再次嘲笑了自己,起身想走向車邊打開車門,卻在這個時候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他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拿起來,看到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眉頭一皺,這個誰打來的,思慮好久按下接聽鍵:“您好?”
“您好。請問你是林明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的”林明納悶地道。心底在揣摩着是不是西麗又忘了交什麼費用了,
正在他想着,那邊又響起了聲音“您好,林先生,是這樣的……”
聽完電話的內容,林明看了眼暗下的屏幕,又看眼已經漲潮的海水,嘲諷地撇了下脣角,拉開車門鑽進車身,不會,黑色的車子啓動了,旋轉個彎度邊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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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舒適咖啡館裡,一個穿着詭異男子坐在角落等待什麼人,說他詭異也不爲過,黑色的休閒套裝,黑色的鴨舌帽,況且他還坐在最角落裡,明顯是不想讓人看見嘛,不是心理有鬼又是什麼呢!
男人看着手裡的檔案袋,心理開始矛盾着要不要把這個交給僱主呢?一個是利益,一個是得罪了不該得罪人,要是被他發現必定遭受厄運,正在想着,咖啡館門前響起門童禮貌的聲音
“歡迎光臨”
男人擡頭看去,深深地呼了一下,賭一次吧!如果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而放棄這次生意豈不是很吃虧,況且偵探社還需要這筆錢支撐着,這樣想着,臉龐也帶着虛僞笑看向走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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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言雨初言大小姐,她帶着大大墨鏡,都能把整張臉給遮住了,看了下左右兩旁沒什麼熟人和記者這才放心的來到那名黑衣男人座位坐下,其實她也怕,而且還很怕事情如果揭穿那個怎麼樣結果,不但自己都有可能軟禁,就連自己家裡生意都有可能受到威脅
可是她明明知道這些利弊還是選擇冒這個險,因爲她不甘心,自己暗戀了十幾年的男人怎麼會拱手讓給別人呢,她一定要查出來是誰獲得他的心儀,能讓他這麼拒她千里之外。
坐下來後,她先撇了眼桌面檔案袋,不經意地輕揚脣角,這就是就答案,我到要看看是怎樣的女人能迷住他的芳心,她看了眼對面男人冷聲問道“資料都在這”
“只能查到這些,其它的都被人封鎖了”男人有些無能爲力看着她道,其實被誰封鎖的他們都心知肚明瞭
言雨初擡眸看了他眼便拿過檔案袋打開,當散落的照片鋪散在桌面時,她的眼睛已經被嫉妒蒙上了,瞪着那些照片,她憤恨拿起一張,是他安撫着正在生氣思雨,正在似親吻着,她看着這張照片心底地憤怒更加激烈着她,自己何時受到這樣好的待遇,生氣時就晾着自己在一邊自生自滅,而照片裡的她卻被他哄着,安慰着,甚至親吻
她越看越氣,壓住心底的恨意,平靜地從手提包裡拿出已經備好的支票,然後嚴肅說道
“以後不要在也別讓我看見你”說完,轉身離開了
男人看着已經到手支票並沒有開心,他拿着這張支票就像燙手山芋,不知道怎麼辦。
言雨初出了咖啡店,開車直接奔向向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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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池野送思雨回去後,便直接開車回到瀟氏辦公大樓裡。從地下停車場那邊電梯直接到達他所在的總裁辦公房間,推開門,把車鑰匙仍在茶几裡,直接疲累般坐在偌大辦公椅裡,想着自己剛纔衝動之下做出的決定,是不是真要把他趕出國境,如果這樣她會不會還生氣,會不會不理他了呢?滿腦子都是她知道後情緒,
正在想着,辦公桌桌面電話響起來,他看了眼,煩躁地接起來冷冷地道“喂”
“總裁……言小姐她……”金承錫戰戰兢兢地輕聲道,擡眼看了下站在不遠處的言雨初
“轟出去”電話那端冷酷無情聲音響起,然後便是電話嘟嘟聲
金承錫聽着電話嘟嘟音,無奈地疲憊般嘆息着,放下電話剛想說話,卻被言雨初截話道“他不見”
看着金承錫愛莫能助眼眸,她淡淡地看了眼寬厚的木門,嘴角上揚,心想,既然這麼不想見自己,伯母那現在也是沒任何希望,那就把目標轉向伯父,如果他老人家看了這些照片後,相信他老人家必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幾十年交情在那裡,而且他還是個重感情的老人,手默默地攥緊手裡檔案袋,轉身走了。
金承錫納悶看着跟以前不一樣言雨初,心想,今天她怎麼沒上演荒唐的鬧劇呢,平時總是耀武揚威的似自己已經是總裁夫人似的亂髮大小姐脾氣,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呢?蹙俊眉看向已經遠去的她,那種不好預感又越加強烈起來,暗暗祈禱,希望她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否則真的會激怒總裁,到時誰也救不了她。
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不知道總裁是怎麼想的,無奈搖了下頭,心想豪門的瑣事真複雜,誒!轉身走進對邊的房間,過道間,又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