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此言一出,把妖月卻是嚇了一跳。她自己心裡還在迷茫糾結着呢,卻沒想到姐姐竟然開門見山的就直接問出來了這麼一句。
妖月當然不會問血月口中說的他是誰。除了秦秋那廝還能有誰。兩女都是心知肚明。
此刻妖月被血月一句話給問的慌了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事實上她自己也的確清楚應該是已經喜歡上了秦秋,不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怎麼喜歡上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就知道有那麼些感覺。
本來這樣倒也沒什麼,妖月一直就是敢愛敢恨的性格。不過在前幾天得知了姐姐與秦秋的關係後,妖月卻是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在心裡壓抑自己對秦秋的感覺,生怕會影響到姐姐與秦秋兩人。
不過最終還是被血月看了出來。只見妖月愣了一會,最後卻還微微一點頭,表情頗有些複雜,老實說道。“是。”
“呵呵。”出乎意料的,血月聽到妖月承認後竟然笑了。“很喜歡他嗎?”
“對不起,姐姐。”妖月擡頭看了血月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去。臉上紅彤彤的,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血月走到了妖月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了妖月的肩膀,撫摸着妖月的頭髮輕聲說道。
“你不生氣嗎?”妖月靠在血月的肩頭上,就好像兩人小時候相依爲命那樣。
那天血月和妖月兩女在屋內到底談什麼沒人知道,不過從房間內出來後,兩女倒都是一副輕鬆的樣子。而且這件事似乎對她們沒有任何的影響。一切還都與之前一樣,兩女對待秦秋的態度與以前也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再說回靖國神廁被炸的事情。這件事情在國際上引起的軒然大波着實不小,一連好多天無論是電視報紙還是網絡,充斥的全都是關於這次事件的報道。
而在唐人街,這幾天卻像是過年一樣。每個人都是樂呵呵的,每家店鋪都是張燈結綵。特別是孟澤安,一個激動之下竟然貼出個公告,三天之內在酒樓吃飯完全免費,不用花一分錢。當然,只針對華夏人。
至於秦秋幾人,這幾天倒是老實了許多。每天除了在孟澤安的酒樓內就哪也不去。做了這麼大的事,當然不能到處亂跑。而且孟澤安正在抓緊調查軍事基地的事情,只要有了確切的情報,秦秋幾人就會馬上行動,然後抓緊時間回國。
至於靖國神廁,那一片區域已經完全被封閉了起來。網上也流傳着許多的版本,有的說是靖國神廁地下其實是島國的一個武器研究所,因爲研究實驗失敗所以引起的爆炸。
也有的說是恐怖組織乾的。至於目的,恐怖組織做事還需要什麼目的。
不過島國內更多的版本,卻是把矛頭指向了華夏政府。說是華夏政府派人炸了靖國神廁。對於華夏與島國只見的仇恨,以及島國慘敗靖國神廁的無恥行爲,這些事在世界上都是人盡皆知。所以對於這一個版本,有許多人都相信。
事實上這一個版本還真的已經無限接近於真相了。秦秋的確是華夏政府派來的,不過目的不是要炸靖國神廁。這事只是秦秋自作主張順手爲之而已。
但華夏政府可沒有承認,別說不是我乾的,就算是我乾的那也得來個一推二六五。你說我乾的你有證據嗎你?沒有的話就別亂說話。
幾天之後這件事倒也慢慢平息了下來。秦秋幾人每個都是經驗豐富之輩,做事手腳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所以任憑島國政府怎麼查也查不到線索。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也只好在國際上叫囂叫囂,發泄一下。
倒是世界各國都把這事以及島國政府的叫囂當成了一個笑話來看。將島國政府憋悶個夠嗆,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連靖國神廁都被炸掉,相當於在世界面前狠狠扇了島國政府一個耳光。而他們卻還什麼辦法都沒有。
也是因爲如此,島國政府有很大一部分官員主動的引咎辭職。這也就導致了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島國政局風雲四起,動盪不堪。
島國政府內部的動盪不堪,卻給了許多有心人一個機會。比如說工藤家族,雖然自己本身的勢力也因爲這次事件的打擊有了一些損傷。工藤一系的官員也有很多引咎辭職。
但畢竟工藤家族可以算是島國實力最強橫的家族。趁着這次機會將不屬於自己一系的人硬是整下去一大半。然後暗中扶植了一批新的人上去。
到最後工藤家族的實力竟然比之前還要更大一些。整個島國內幾乎已經沒有哪一個派系或者家族敢於工藤家相抗衡。
憑藉着這一事件的機會,工藤家族的實力又硬生生的上了一個臺階。可以這是秦秋無心造就的。當事後秦秋瞭解到這一情況的時候不由也是有些無奈。
而就在靖國神廁被炸大概一個星期之後,深夜,秦秋,孟澤安幾人又聚集在了雜物間下面那個隱秘的地下室中。
只見秦秋幾人圍坐在桌子旁,每人手裡都拿着一疊資料。
“老孟,這資料的準確性高嗎?”秦秋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絕對準確。”孟澤安同樣臉色凝重。
“呵呵,倒是沒有想到島國竟然設置了那麼多的核武器研究基地。”秦秋摸了摸鼻子,淡然說道。
“資料上的那些只是大概的情報,事實上,咱們這次目標的基地就是剛纔那些之中的一個。”孟澤安頓了頓,隨手打開了投影機。站起身來向身後牆壁上的地圖一指。“福島縣。”
“福島縣?”陳少威低聲重複了一遍。
“沒錯。”孟澤安重重點頭。“福島縣位於島國東北地區的南部,總面積一點三萬平方公里,爲島國第三大縣。這裡人少山多,在人口稠密的島國很是難得。島國軍方自然在這裡設置了大批的實驗基地,也包括核武器實驗基地。”
“而島國的這個核試驗基地,就是在福島縣的海底。”孟澤安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在海底進行核試驗會引起地震,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島國本來就是多震國家,所以這樣就可以很好的掩飾他們進行核試驗的真相。自然地震,海底核試驗,核試驗引發的地震,這三者總是真假難辨的。”
“呃,老孟你的意思是``````”方輕愁沉吟的一下之後,開口問道。“他們把陳光藏進了福島縣附近海底的核試驗基地?我們要去那裡?”
“是這樣的。”孟澤安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去海底嗎,倒是有些麻煩。”秦秋揉了揉眉心,頗有些頭痛的說道。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只見孟澤安輕輕一笑。“這些事我會安排好,你們只要進入到基地內完成任務就好。接應你們出來的事也是我負責。”
“哦?已經有具體計劃了嗎?”秦秋眼睛一亮,開口問道。
“還沒,不過是一個大致方向而已。”孟澤安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會給你們安排一艘小型潛艇,送你們潛入那核試驗基地。你們大概有半個小時的任務時間,半個小時後馬上就要按原路返回潛艇。然後直接走海路回國。”
孟澤安頓了頓,繼續說道。“其中有很多細節還沒有安排好,所以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我會把調查出來的那核試驗基地的資料和地圖給你們,你們這幾天一定要爛熟於胸。”
“好!”秦秋點頭,起身拍了拍孟澤安的肩膀。“那其他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
“放心吧。”孟澤安憨厚的一笑,隨即同幾人一起向外走去。“走吧,咱們去吃飯。今天好好喝一頓。”
孟澤安的酒樓內,三樓一個古典雅緻的包間。孟澤安以及秦秋幾人圍坐在餐桌旁。各種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擺滿了整整一桌,旁邊還放着幾瓶五糧液。
“各位,幾天後任務結束大家會直接走海路離開,到時也不可能回來道別了。這頓酒,就當是老孟我爲大家送行。”只見孟澤安端着一杯酒站了起來。“同時也祝大家任務順利。”
秦秋幾人包括血月和妖月兩女在內也紛紛端着酒杯站了起來。“呵呵,太客氣了,老孟。”
“你們回國後,也許以後我們也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此刻孟澤安的眼眶卻是有些發紅。“這幾天大家幫了我許多忙,我心裡不勝感激。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以酒來表示了,先乾爲敬。”
脖子一仰,孟澤安將一杯二兩的白酒直接灌了下去。
秦秋,上官狂生幾人同時微微一笑,接着也是直接幹了那杯白酒。不過血月和妖月兩女卻只是輕輕粘了一下。不是不給孟澤安面子,而是血月實在不會喝酒。至於妖月倒是經常喝,不過她喝的都是紅酒,對於五糧液這種高度酒也一樣受不了。
“哈哈,我又矯情了。”孟澤安坐下後不由哈哈一笑,連忙招呼着幾人。“來,吃菜,吃菜。”
“孟老哥,以後有事的話就跟小刀打聲招呼,別拿他當外人。”秦秋坐在孟澤安身邊,拍了拍他肩膀之後輕聲說道。
“呵呵,我曉得。謝了,兄弟。”孟澤安感激的一笑,眼中還有着一絲的不捨。“兄弟,那福島縣的核試驗基地可不是好闖的地方。你們這次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秦秋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與孟澤安輕輕碰了一下。“國內派我們來,自然是對我們有信心的。”
“也是,哈哈。”孟澤安釋然一笑,哈哈說道。“你可是個狠人,哈哈,真沒想到我竟然有和太子黨的太子稱兄道弟的一天。”
秦秋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而此時孟澤安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誰呀?”孟澤安接通電話。
“我是小刀。孟老哥,太子和你在一起嗎?”謝小刀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過來。
“在啊,正喝酒呢。小刀你也過來吧。”孟澤安爽朗的笑道。
“好嘞,等着哈,一會就到。”
掛斷電話後,桌上其他人聽到謝小刀要來,也都自覺的停下了談論任務的話題,轉而隨便的談些其他事。謝小刀雖說是秦秋的人,但畢竟不是國家的人,和這次任務也沒有任何關係。
國家的保密原則每個人都清楚,不可能隨便的泄露出去。更何況這次的任務還被定爲最大的機密。除了在座的幾人,就只有國內的幾位首長以及研究所那些人知道了。
當然,還有那個研究所原副所長,叛徒陳光。他也是秦秋幾人這次任務的主要目的之一。秦秋還記得臨上飛機前劉墨說的那句話:能帶回來治罪更好,如果沒有機會帶回來,當場格殺。按叛國罪論處!
大概只過了十幾分鍾,謝小刀進來時一桌人正觥籌交錯,短短十幾分鍾秦秋幾個人就已經幹下去了三瓶五糧液。這可是孟澤安託人從國內捎來的一箱,平常一直沒捨得喝,這次倒是拿了出來。不過看秦秋幾人這個喝法,倒也心疼的夠嗆。
“哎呦,不錯呀小刀。”方輕愁看到門口謝小刀正牽着雷小雨的手,不由眼神曖昧的在兩人身上打轉,笑嘻嘻的揶揄道。“發展的速度不慢嘛。”
雷小雨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鳥依人的站在謝小刀的身邊。個性單純的她怎麼受得了方輕愁的調侃,臉蛋馬上就變的紅撲撲的。
“嘿嘿。”謝小刀咧嘴一笑,也沒有說話。不過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卻沒有放開,從他們臉上都不難看出那淡淡的甜蜜和幸福。
看來是剛剛陷入了熱戀,每時每刻都想要膩在一起。就連吃飯都不想分開。嗯,這種感覺相信大家都有過。剛剛陷入熱戀的兩人總是甜蜜的。覺得對方一切都好,一切都那麼令自己喜歡。
總是會幻想着未來怎樣怎樣,甚至於什麼時候結婚,房子要怎麼佈置,要生幾個小孩,小孩取什麼名字等這些細節全都計劃好。兩人在一起時總是說些在他人看來沒有意義的廢話而自得其樂,感覺甜蜜無比。
每當分開還沒有半個小時就又會開始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每當夜深人靜,電話粥或者短信粥就又會開始煲了。而往往一兩個小時的電話粥其中一半的時間都是在討論誰先掛電話。
熱戀時,總是覺得對方就是這輩子要相守相依的人,就是自己真正的真命天子或者真命天女。總感覺對方將自己的整顆心都已經填滿,每當想起對方時心裡總是會一陣悸動,感覺暖暖的。會不由自主的傻笑出來。
其實,說到底這就是雄性荷爾蒙以及雌性荷爾蒙還有新鮮感在作祟。真正的愛情哪有這麼簡單,哪有這麼容易。一見鍾情然後真正相愛相守一生的或許有,但一定極少。
大部分剛陷入熱戀的人都一樣,都是盲目的。當這新鮮感一過,或許兩人會產生真正的愛情,繼續走下去。但更多的則是忽然之間發現一直以來都把對方想象的太好了,對方的一舉一動都開始讓你感覺不耐煩。
比如以前看對方吃飯總是細嚼慢嚥會感覺好斯文,或者好淑女。而等到後來,則是會覺得你丫墨跡什麼,吃個飯都這麼慢。
當然,先從新鮮感中緩過來的人,一定是會比對方少受些傷害。或者說,一定是會先傷害對方的人。這事顛撲不破的真理。
試想當你還覺得對方是你的世界,是你這輩子都要相守的人,是你真正的愛的時候,而對方卻已經對你不耐煩,已經不怎麼把你放在心上時,那是種什麼樣的情況。
付出沒有回報,甚至連回應都沒有。對他(她)一心一意,甚至連心都想要全部付出,而人家卻是毫不在意,對你的愛予取予求。心情好的話迴應一下你就會感到欣喜若狂,心情不好連理都不理你。讓你生再大的氣也無所謂,等到後來還是你受不了再主動去找他(她)。
不公平的愛,不是愛情。與其這樣,倒不如早點放手。這個道理人人懂得,卻很少有人可以做到。知道和做到,完全是兩碼事。或許是因爲真的愛了,也或許僅僅是因爲不甘心。誰知道呢,當局者迷而已。
唯有當他(她)真正將你的心傷到徹底,令人心如死灰,再也不抱一絲希望的時候。你纔會放手。而當你放手後,或許會感到輕鬆,也或許會一直頹廢下去。
當然,也有的被傷害之後感覺心中不平,然後變得不再相信愛情,再經歷時也只是想玩玩而已。不知不覺間也會傷害到許多人。
愛情的力量是巨大的。但不管怎樣,經過真正的傷害之後你都得到一次洗禮,得到一次新生。以後的日子裡也會更加的懂得什麼是愛。說到這裡,倒是還要感謝一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幫助你成長。
不想傷害別人,但也不願意被人傷害。
(PS:呃,不好意思,又文青了。那啥,只是因爲含笑以前經歷過,所以寫到這裡時有感而發,一不小心激動了點,嘿嘿。至於含笑以前那段經歷是傷害人的?還是被人傷害的?你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