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她纔多留了個心眼觀察跟閨女兒走得近的段公子,……唉,越看越感覺不是一般人家出身的年青人,光那氣度,不知道要比沈家的人要強多少倍。
這,如何是好呢?閨女兒是顧大槐的掌中寶,也是她劉桂秀的寶,她真真是擔心自家的寶去了別人家就成了……草。
要是大槐還在該多好,倆口子還能細細商量,萬一閨女真受了委屈,當爸的還可以出面撐腰。如今,連個當家的都沒有,被人欺負到頭上來,她能做的就是拼了命也要護閨女周全。
顧晨還不知道養母在心裡已經做了各種壞打算,人老了,想的事也會複雜許多,門當戶對哪怕劉桂秀讀書再少,心裡也是明白。
翟夫人可不是這麼想,她是知道段昭安的身份,卻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生怕說出來……會嚇着表嫂。出身一門兩將的世家,身份可不是頂頂兒的尊貴麼。
更何況,段家可不僅僅是一門兩將,所有人的身份皆是顯赫得嚇人,段家長媳葉榮璇夫人的出身一亮,宣州的豪門貴婦、官夫人只有側身讓路的份。
女人的身份尚且如此尊貴,她還是等顧晨與段公子的事情穩一穩再告訴表姐了。
見她眉間有憂色,翟夫人笑勸道:“我說姐,後人自有後人福,你操心了就能阻止侄女兒與段公子在一起麼?不能吧。不能就放開心懷點,年青人的事就由他們年青人自個來解決。”
“侄女兒不是說了麼?她的事情,你啊就不要太操心了,她心裡頭有主意呢。唯今最重要就是你把胎養好!我們可都等着瓜熟蒂落。”
身邊有個親人勸着就是好,劉桂秀也就笑笑過去了,趁兩年青人出去買防滑墊,乾脆在廚房裡收拾準備晚上直接開火了。
段昭安沒有立馬帶顧晨離營,而是繞到了廚房後面,顯然,他對這裡是非常熟悉,連廚房在哪兒都很清楚。
顧晨一時間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直接他讓一名炊事兵撿了青菜,肉類放到菜籃子裡,才明白原來是送菜上去,好讓劉桂秀自己做飯菜。
“部裡的伙食向來糙,孕婦可能吃不習慣。再來,顧叔叔才過世,劉姨太過清閒難免會多想,還不如找一些事情做做,分分心也好。”段昭安是加這一點都考慮了進去,他不希望人安排進了,最後還需要顧晨時不時擔心住得慣不慣,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把一切安排好,才能讓她更放心,也更依賴自己。
一個優秀的獵人,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心愛之人讓出去,他會把所有可能會引誘心愛之人的外界因素在未發生之前,便提前捏死。
出了軍營後,顧晨在報刊廳裡買了兩份報紙,都不用打開直接就看到沈家的新聞。
一則,海南船舶世家徐家掌舵者徐柏良先生爲侄女傅婉秋報冤,鐵打負心漢沈鑠盛,一則是:沈老爺子之幼子沈鑠誠之妻範女士與陌生男子醫生纏綿,紅杏出牆,同時並附有兩張鐵證—照片在上面。
多謝姑娘們的關心,頸椎還是有所好轉,最近打賞也很多,很感謝對本書的支持。而羣裡的姑娘,十分抱歉,一直沒有怎麼發言,主要是碼完字立馬上線,不敢在電腦邊太久,醫生嚴令每天不能超過三小時,碼字有時候是手寫了,再打上去,以求面對電腦不過三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