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握住方向盤,對着這位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女孩,柏特萊姆好一會吐出口濁氣,問,“顧,你在自己的國家也是這麼拒絕男孩子的?嗯,……很直白的拒絕。”
“拒絕男孩子?”顧晨挑了下眉,眯着眼睛回憶了下,道:“好像沒有男孩子敢像你這麼貼近我吧……,你應該是頭……,哦,不,應該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那個神出鬼沒,又能在最遠的距離依舊能插手她生活的段昭安。
柏特萊姆呼吸一頓,左手鬆開方向盤,旋轉鑰匙啓動皮卡,油踩輕輕踩下皮卡便離開了公寓。
在轟隆隆地發動機聲裡,他佯裝隨意道:“第一個是誰?怎麼親近你呢?”
“說了你也不認識。”離開的皮卡平穩駛入公路,哈德遜河的美景風景在眼簾前如畫卷般迤邐鋪開,在河的那邊是斜落的金紅色太陽,金子般地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邊,像是女神手裡鑲着金鑽的薄紗遺失在河面。
金色的陽光同樣照在了顧晨的面龐,少了白日盛灸的陽光,此時是溫柔如薄紗地輕輕落在顧晨的臉上,是將她精緻無雙讓畫家都覺得白玉無暇面容染了淡淡地金粉,很好地柔化了她眉間的冷厲。
此時的顧晨看上去是比平時要平易近人多了。
柏特萊姆微微側首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東方女孩,他必須得承認昨晚的美夢裡,讓他最後興奮起來的便是這張過目便不能忘的美麗面孔。
想到夢醒過後四角平褲的溫潤,柏特萊姆俊面一僵,眼裡已露赫然之色。
上帝啊,他必須得靜下心來才行。
眼前的女孩還是個小女孩,也許……她連屬於女人成熟的標誌也沒有來,他,不能這麼冒犯她纔對。
只要留在西點軍校,他便有很好的耐心看着她成長起來。
在主教學樓與軍官們談心的愛爾汀少將得知自己的孫子親自開車前去接顧晨時,他首先是愣了下,然後削瘦的臉上盡是笑容。
哈哈大笑對下面的軍官們道:“哦,上帝啊,我終於放心柏特萊姆的性取正常了,我真心他會與他的舅舅一樣爲了個男人離開伯爵家。”
面對少將對自己孫子的調侃,一位年輕才升上來的軍官驚訝問身邊的同級軍官,“爲什麼少將要這麼說呢?難道……”
“噓,小聲一點。”同級軍官朝他眨眨眼,小聲道:“這個時候你保持微笑就可以了,少將偶爾……喜歡打趣自己的孫子。”
車子駛入了西點學校,校門口的一位手臂帶着“M”字臂袖的軍警向車子裡兩人行了軍禮,柏特萊姆擡手向他回了軍禮後直接將車子行駛了進去。
“我們直接去塞耶大樓,少將需要與你見面。”停好車,柏特萊姆才把真正的來意說出來,之前,他不想讓顧晨誤會是因爲少將要見她,自己纔會出現。
儘管,說與不說對顧晨來說結果都一樣。
修文修到腦子裡暈暈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