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邊境外的犯罪分子會對天文點哨卡會進行什麼樣的火力進攻,只想盡趕回去與哨卡的官兵同生死,同共亡。
三十里營房去天文點哨卡白天出發,一路順暢也需要六七個小時,經常‘性’都是凌晨纔會趕到。
少尉想連夜趕路的提議只提了一回,就被站領導嚴厲駁回。
‘春’冬秋季多冰災,夏季多洪災,此時正值夏季雪水衝涌,一不留神直接被洪水連人帶車衝到深溝裡去。
這邊營房裡不平靜,顧晨所在的衛生室更是暗涌洶流。
“我都說了你們的同伴頭疼,需要在衛生室裡留看。”衛生員說着本地話,語速不緩不慢,聽上去是很正常。
一道進來的兩名司機看到躺在‘牀’上,臉上帶着面罩一動不動的同伴,一名眼珠呈灰綠的司機箭步站上去,說了一句本地話。
顧晨沒有再給兩個嫌犯機會,從椅子上一躍而走,再擡腳將椅子踢飛,椅子騰空而起,跟長了眼似的往嫌犯的頭上砸去。
留在‘門’口未進的嫌犯一見苗頭不對,哇哇吼了一聲,手裡拿着一個正正方方的小東西是示威‘性’朝顧晨一揚,轉身就跑。
盯緊他的戰士直接扣動扳機,子彈貫穿嫌犯的手腕,搖控輕地“啪”了聲,掉落在地上。
房間裡的嫌犯一見顧晨來勢洶洶,立馬扯下掛在脖子上的一個裝有氰化物的小容器,打開就往喉嚨裡瀼。
顧晨並不知這是入口即死的氰化物,在看到嫌犯的異樣,身影在房間裡成虛化,對方只把瓶口對準嘴,顧晨已經將容器一腳踹飛。
事後,顧晨得知是入口即死的氰化物,是默默地撿起容器瓶淡定地藏在自己身上。總會有用,不是麼……。
面對三個嫌犯地誓死不配合,顧晨從少尉嘴裡得知這是一個跨國組織,是以人‘肉’炸彈而聞名。
這些人手臂上有一個來自聖經代表永恆的徽記,也是從這個徽記才知道他們是來自“眼鏡王蛇”恐怖組織。
眼鏡王蛇組織是一個非常大的恐怖集團,最殘忍無情的是這裡有一支近四千名‘婦’‘女’組成的“眼鏡王蛇敢死隊”,這是一支‘精’銳的自殺部隊,心甘情願充當“‘肉’體炸彈”,與被攻擊目標同歸於盡。
這也是爲什麼少尉得知這些人是“眼鏡王蛇”恐怖組織的成員,一定要連夜趕回天文卡的原因。
與此同時,一輛輛軍用卡車行駛在險象環生的公路上,,哪怕是經歷生死的容照也無法做到淡然。
車在路上走,人在車裡跳,心在‘胸’裡舞……車廂裡的戰士們是緊緊地抓住廂板,生怕連夜開車的駕駛員一個閃失把車開進萬丈懸崖裡。
車子已經翻過4962米的麻扎達阪(麻紮在維語中是墳墓的),7月的天氣在這裡直接等同冬季,雪‘花’飄起到最後變成冰雹打到車廂是砰砰響。
容照‘摸’了‘摸’撞疼的頭頂,貫來溫潤的表情‘露’出罕見凝重,隨着車子行駛越來越慢,他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
他這真是……捨命陪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