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段曲冰,一天到晚都是冷着張臉,每天穿着不是牛仔褲,就是T恤。偏偏還一臉清傲的模樣,她就是看不慣!一個沒錢的,也敢在她面前裝清傲?
越看不慣,就越針對起來,可無論她怎麼說,對方永遠是一幅不爲所動的模樣。
真要生氣,也不過是瞪她一眼就完事。
清傲,清高,哈,照樣不是什麼好貨色!等阿倫師兄過來,有她好的看!
站在她後面的一羣女子早就摩拳擦拳起來,孫菲卻不急了,指了指欒粟手裡砸碎的洋酒瓶,嘲笑起來,“沒錢還學人家來泡吧,連自己砸的洋酒是多少錢都不知道。一萬七千八,我看你拿什麼來陪!”
一萬七千八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洋酒本身價格沒有這麼貴,可一到酒吧裡,價格就是翻上不知道多少倍。
孫菲是篤定段曲冰他們陪不上,有意嘲笑起來。
阿倫出來的時候,吧檯已經是圍到水泄不通,一個穿着吊帶背心,牛仔熱裙,左耳掛着一個心形大耳飾的女子看到阿倫,立馬尖叫起來,“阿倫,菲菲讓你進去看熱鬧,快進去!你哪個學校的女朋友來泡吧,被菲菲逮個正着!”
就算是沒有這個叫阿倫的男子,今天這場架是免不了。
一萬七千八對顧晨她們三個來說還真不是什麼事。
她把自己的兩位好友護在身邊,從錢包裡拿出幾百塊的小費給吧檯的調酒師,“這個喝酒的幫我看一下。”出手就是四百塊小費,在這裡都算很大方了。
調酒師帥氣一笑,接過錢道:“小姐,你把你朋友抱過來,我們後面有包廂。”小費都是四百的給,一萬七千八的洋酒就不用擔心賠不起了。
“不用,你看一下就成。”顧晨謝絕,都醉成這樣,她哪敢放心放到包廂裡去。
調酒師聳聳肩,對此不再勸說。
段曲冰對將要賠的洋酒價格同樣不在意,而是拿手指戳了下惹了禍就半眯着眼,沒有什麼意識的欒粟,嗤笑道:“還是不能讓你喝酒,喝一回,闖一回禍。”她是不擔心顧晨,這幾個女生加起來也不是顧晨的對手。
等她出去,只是提醒了句,“小心,打累了,我上。”
“動動筋骨的事。”顧晨淡然地一笑,走了出來對着出口髒言的女生,冷笑道:“現在你就算是想認錯,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女生是在等阿倫過來,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尖叫起來,“讓我孫菲認錯,休想!這是我跟段曲冰的事,給我滾開!”說着,伸手就要來推開顧晨地。
阿倫就在這一刻擠進來,看到孫菲擡手打人,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孫菲,你幹什麼。”視線則是在找段曲冰在什麼地方,他沒想到一看就是有很好教養,家世不錯的冷美人也會來泡吧。
不想出面,有孫菲在,他不得不出面。
孫菲第一回沒有打到顧晨,見剛纔還跟自己親親我我的阿倫不幫自己出頭,心裡的惡氣是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