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他真是認栽了,心甘情願地寵着她,哪怕她惹自己再生氣,自己也沒有辦法向她真地冷起臉。
“現在知道有些話是不能隨便亂說了吧。”一出停車場就氣定神閒的段昭安恢復了貫來的清冷,眉色淡冷,端得是氣質優雅。
顧晨對此,表示……,其實這樣的懲罰偶爾來一次,還挺,嗯,有趣!
嘴裡應下,心裡卻想着在適當的時候,還要繼續挑弄挑弄他才行。
她心裡真要籌算什麼,厲害如段昭安也是猜不出來,只見她似水眸波里似是意猶未盡,表情亦是非常的真誠,段昭安還真以爲他一向不乖的女朋友這會兒是聽進了他的話。
旖旎是短暫的,倆人又都是能很快冷靜下來的性子,回大院的路上,顧晨便問起段昭安明天到底要交給林若雅什麼東西。
“你放了穆文安的弟弟,是不是手上有能讓林二夫人害怕的東西?”
以顧晨對他的瞭解,覺得這個面冷心狠的男人不可能輕易放過這些在暗中有小動作的人。穆文安的弟弟也就罷了,不過也是被人利着。
林二夫人的動機可不單純,一身倨傲的男人豈能容忍她不單純的動機呢。
鐵蟒都沒有想到段昭安手上有可能握有林二夫人害怕的東西,卻被顧晨一下子猜了出來。
“知道爲什麼林二夫人這麼多年來,只有林蘭姻一個女兒嗎?林蘭姻失蹤的時候,她也不過是四十歲,真要想再生一個小孩,以現在的醫療水平,並不是一件難事。”
再說,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的貴婦人都非常注重保養、養生之類,想再生一個小孩,還是有可能。
段昭安輕描淡寫地說着,顧晨卻聽出其中的森冷。
惹上一個不好惹的男人,林二夫人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對林家,顧晨可沒有像他了解那麼深。如果不是一個林蘭姻,她連林家是什麼人家都未必知道。
聞言,顧晨輕地一笑,語氣淡淡回答:“不知道,他們林家的事,我以前可沒有關注過。”
“林政勤傷了根,傷了根,林二夫人的身體再好,也不可能有小孩。”段昭安平靜地把一個政員的隱疾說出來,風輕雲淡地似乎只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傷得不輕,還是因他們的大嫂還傷的。做爲一個正常男人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滿意自己的妻子,林二夫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想要拿到她的把柄,還是很簡單。”
顧晨已經聽到發愣了……,傷了根,還傷到不能過基本的夫妻生活,……原來外表光鮮的林二夫人其實是守着一個男人過活守寡的日子。
嘖嘖嘖,真是可憐。
本來這種事情只能捂着,藏着,結果因爲林二夫人的不識相,惹怒了段少,這會兒,她簡直就是在幹自揭傷疤的蠢事!
不過,……她有一點不懂,怎麼林政勤傷了身體,是因他們的大嫂呢?
段昭安對顧晨是知無不言,她問什麼,他便會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