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跟他走?
當段昭安眉梢結着霜花出現在她面前,強悍如顧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裡有個聲音輕輕在說:就他吧,就他吧。
當他說想不想跟他走,懶洋洋躺着還沒有從愉悅中清醒過來的顧晨嘴角微微地彎起來。
唉,真是愁人,做爲一個身體各方面已經發育好的女性,在各種衝動下還要回答如此之難的……問題,太爲難了。
思索片刻,擡頭看着他,笑道:“怎麼跟着你走?到時候你怎麼向他們介紹我的身份?還有,趙又銘是派我來天文點歷練,可沒有說過能跟着你走呢。”
“只要你答應,我會把一切安排好。”他不會讓她有心理負擔,會安排到妥妥貼貼。
顧晨發現每當段昭安要做一件事,便會把眸底裡的一切深深藏起,完全無法琢磨出他的心思,這時候的他,好像萬事都在掌握中,別人,只需要順從他的安排便行。
這樣的男人吶,難怪會讓女人趨之若狂,倒貼家業都願意。
有他做後盾,當真是萬事不需愁,安心等待便行
。
“從昨晚起,所有營救隊員都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想把我帶回去,萬一走露風聲,段昭安,你可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她可不是個只會等待的性子,既然是倆個人的事情,她有權知道他的安排是什麼。
段昭安眯起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然,沒有讓她看到便已斂下:“這邊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跟我一起被俘的兩名成員。”
“直接殺了?”顧晨自然地接過話,很難想像,前刻在溫存的兩個,轉眼談話內容多了金戈鐵馬的冷銳。
兩個相像的人在一起,要不是彼此傷害,要不就是彼此吸引。
顧晨與段昭安便是屬於後者,彼引吸引,彼此瞭解。
他們是軍人,又是執行獨自在前線,前無接應,後無支援的特殊性任務,前刻溫存,下秒談生死,只要節奏跟上完全是很正常。
顧晨自然的反應是讓段昭安黑眸裡有笑劃過,長臂束囿將她往懷裡再攬緊一點,“不需要殺掉,是讓他們相信你的存在是無害。”
“這麼說,你已經有了對策?”她是眼角微斜上,斜睨而來,還未壓下去的妖嬈在水盈盈地眼裡無聲地誘惑着段昭安。
心神一動的段昭安目光溫柔凝視而來,淡道:“嗯,但還需要你的配合。”
擡手一下又一下,無比溫柔輕撫她隔着衣服下的圓滑肩頭,好不容易把衝動壓下去,結果……她的一個眼神,是再次復甦。
被子下哪怕他是穿着厚實,隱忍的衝動依舊是生機勃勃,有要把軍褲都要擎破的趨勢。
她一個眼神便讓他如此失態,放在被窩裡的左手輕地攥緊,是將瀕臨的衝動壓了壓。
吐出口火燙燙的濁氣間是閉上眼睛,再深深地吸口氣,“只要你願意,我來安排。”
“突然覺得有個厲害點的男人在身邊是件挺不錯的事,行,估且信你一回。”顧晨淡淡地說着,是深深地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