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很久。”顧晨已經閉上了眼,嗓音微微地回答,“等我進隊裡,儘量讓上面安排倆人一起執行任務,我喜歡在戰爭中讓兩人的感情磨合,變得更有默契。”
摟在腰上大手一緊,再用力往他溫暖的懷裡帶緊,讓兩人的體溫都彼此交強求,低沉的嗓音在頭頂奏響,悅耳而動情,“好好照顧自己,沈家那邊不必擔心,範雨燕我已經派人盯緊,她敢要你的命,我會讓她一無所有。”
提到範雨燕,顧晨睜開了睛,想了下還是道:“沈鑠誠與範雨燕今晚到了我養父家中,我離開酒店也是因爲他們的原因。”
“有件事情我想應該與你說一聲。”從他懷裡擡起頭,黛眉微微蹙緊,道:“我一直懷疑自己並非範雨燕的親生女兒,本來,是與不是我並不在乎。可沈家纏太緊,動作過大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做出什麼大事出事,影響你,也影響自己。從家裡離開後,我又去了電影街找了下原青鷙幫的人,讓他們幫我盯緊範雨燕。”
“只是讓他們查查範雨燕有沒有與其他人接觸,其它並沒有多說。”
她還不至於直接讓青鷙幫查自己的身世,只是留意下範雨燕是不是知情,……如果不是知情,她怎麼可能這麼地待顧晨呢。
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輕撫着,段昭安沉呤片刻才道:“怎麼會這樣想?有發現什麼?”
顧晨便把顧大槐的異樣與自己的猜測一一說出來,“我的直覺一向很準,DNA檢驗我也想過,但需要拿範雨燕的頭髮之類才行。”
“我來解決。”段昭安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交給我來處理。”
如果顧晨不是沈家的女兒,……確實是更好辦了。
半個小時後,段昭安親了親熟睡的面孔,將空調的溫度調高到二十六度,這才輕輕離開。
縱然不捨,然職責在身,兒女情長來日方長,維護和平卻是當前大任。
酒店停下場裡已經有兩人在等着,並非容照,而是一個全陌生的男人,會到車上,段昭安隨時脫掉外套,同坐在後座的男子淡問:“安排如何了。”
“回少爺,已經派了人進了健身房,只等範女士出現。沈崇山的長子沈鑠盛後日攜二房夫人一起回鄉祭祖,只等他們回來錄音碟便會寄過去。”
男子把在兩個小時之內的安排一一彙報,“而嫁到韓家去的沈岑最近動作相當大,目地並不單純,而是衝着沈家的產業回到宣州。至於她與韓國嘉吵架一事,純屬虛構,只怕是爲了不引起沈家懷疑纔會如此。”
“目前爲止,沈鑠誠下面有項目失利,敗給一家小公司就是她從中做梗,而小公司的幕後老闆是韓國嘉。”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發現是,沈家長媳傅婉秋同樣有所小動作,也是針對沈家的產業。這次她說是陪沈老夫人去海口渡假,實則是與一家長期與沈家爲競爭關係的公司老總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