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唐婷婷說完,我就站起來走開了。
唐婷婷見我這樣子,於是也站了起來跟我說了道:“因爲我有證據!”
現在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知道彭倩不可能像別人抹黑的那樣子。我心裡面一直都是這樣子認定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這樣一個態度。即便現在唐婷婷說是她有證據,我也不相信。
我甚至有些開始討厭唐婷婷了。
雖然很晚了,我很累,但是當唐婷婷說出了那樣子的話,我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派出所。我原本就已經錄好口供,現在我的離開,對誰都無關緊要。討厭的唐婷婷也並沒有追出來。
我一個人在冷靜的路上行走着。白天車水馬龍的馬路上,現在三三兩兩的車輛呼嘯而過,現在打車還真打不到。這裡我也並不是很熟,我都不知道我要朝哪裡走,才能夠看得見有酒店旅館。
反正我心情也不好,就當做是散心好了。見鬼的是我走了沒幾步,我將手機給掏了出來,居然沒電了。
難怪一晚上高焯和土豆兩人都沒有給我打一通電話。
夜晚的大理,風一吹來,冷得我一身雞皮疙瘩。大理一入深夜,就開始降溫了,白天又熱得要死。
走了好久,我才找到了一家酒店。二話沒說,進去開了一間房洗了個澡,睡下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鐘了。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我是幾點鐘醒的。
離開了酒店,我打車回了學校。剛進宿舍高焯就湊了過來,當他看見了我一臉疲倦,滿眼血絲,於是湊到了我耳畔問了我道:“昨天晚上幹了幾次?”
我沒有理他,去陽臺上拿了一身乾淨衣服,走進了衛生間裡面打算去洗一澡。快要關衛生間門的時候,我探出了頭開玩笑地問高焯道:“要不進來一塊洗?”
“你要是不害怕我病給傳染你的話,我來了啊!”正因爲高焯的那句話,一下子就提醒了我。
我不禁哆嗦,昨天晚上喝**嫺做ai做的事我並沒有戴T。不過仔細一想,**嫺和高焯乾的女人不同。**嫺只是昨天晚上放縱一次,但是高焯那可是天天晚上放縱。俗話說久走夜路必撞鬼!
這不,高焯愣是給遇上了。
而我和**嫺兩人都是潔身自好的人,所以即便零距離,我也不會擔心有病。唯一擔心的就是別搞出人命!
我關上了門,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冷水澡。等我出來的時候,高焯已經將衣服給換好了。我問他說:“你要去幹嘛?”
“昨天不是跟你說好了,今天咱們去醫院看病嗎?”高焯說。
我想想,也是這種病不能拖。幹那事的時候都不害羞,治病的時候幹嘛要害羞?耽擱了病情治療不好的話,那就……
我愣了一下,高焯敲了敲我的手臂跟我說:“你快點弄好,不然等一下天氣熱得走不了!”
兩個人火急火燎的去到了醫院,掛號,交錢忙個不停。一直到下午4點多鐘才輪到高焯。我和他走進了病房,是個老男大夫。這一切看似挺正常的,但是其實那個老男大夫我很面熟。
我努力去回想,但是我又想不出我到底在哪裡見過。
沒容我多想,我就聽見了他問了道:“你們倆說看病?”
“我!”高焯說。
“怎麼了?”他問高焯道。
“有不潔X生活!可能是X病!”高焯早有準備,在來之前我們在網上查閱了好多的資料,證實了,高焯確實得的是X病。
“把褲子給脫掉吧,我看看!”老大夫一邊說一邊戴上了一副手套。
高焯有些遲疑,讓我給高焯說:“脫掉吧,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
他聽了我的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最終還是脫掉了。
老大夫用手去扒拉看了一下小高焯,起初小高焯是拉攏着腦袋的。可是不知道此時此刻高焯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忽然小高焯一下子就受了刺激,一下子脹了起來敲打到了老大夫的腦門上。
那下子我和高焯兩個人都驚呆了。等回過神來,我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老大夫,只見他幽怨地擡起頭來看着我和高焯。
“你去想什麼不該想的東西了?”他黑着臉問了高焯道。見高焯尷尬地不吭聲,然後他說:“你的傢伙充血後,尺寸大小還有硬度還行,不過我感覺你這個人有些腎虛。以後要注意勞逸結合,在一個以後的話,要注意安全措施。”
“那大夫,我現在需要幾個療程的治療呢?”高焯不禁擔心的問了道。畢竟我和他兜裡面的錢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