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弟弟把眼睛閉上吧,那樣的感覺纔會更奇妙!”
“姐姐與剛纔的反應真實天壤之被啊,莫非剛纔的反抗是裝的嗎?現在放 浪的你纔是真實的你?”星辰的眼中劃過一絲譏諷。
冰潔的心狠狠一抽,卻臉上強裝鎮定,依然笑眼如絲道:“現在的我,弟弟難道不喜歡嗎?”
“呵呵,隨性,放 浪又很有誘 惑性的女人,想必世上是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的!”星辰的手收握的緊緊的,玉潤的手背上能清晰地看到青筋的暴動,臉上卻依然是那副放 蕩不羈,玩世不恭的笑。
冰潔面色緋紅的嬌羞一笑,聲音柔媚道:“既然喜歡,爲了那100萬,我會使出渾身解數的滿足弟弟的渴望的......將眼睛閉上吧,我喂弟弟喝酒!”
星辰心裡咒罵一聲:可惡,賤人!臉上則笑的隨性地閉上眼睛。
星辰的眼睛剛一閉上,冰潔一直強忍在心底的悲痛泉涌而上,眼淚如晶瑩的水晶滑落臉頰,戀戀不捨,心痛割裂地深望着星辰在燈光下俊美萬分的臉頰,咬着嘴脣,手指沿着他的眉眼,鼻子,嘴脣顫抖地虛碰着,無聲地哭泣着。
手指發顫地從裙帶掏出那包白紙裹着的粉末,她痛苦地閉了閉眼,眼淚如水流般直線而下,滴落到酒杯裡,混着白色的粉末暈漾出一圈心碎的波紋,咬了咬牙,端起高腳杯。
顫抖的手心痛撕裂地捧着星辰的臉頰,擦了擦眼淚,臉蛋緩緩地湊向他,冰涼的嘴脣貼上他的溫潤,橘紅色的酒汁緩緩地傾入他的口中,嘴脣貪戀不捨的青澀地輕啄着他的嘴脣,小巧的軟舌羞澀地輕觸着他的舌尖,明顯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和輕顫,冰潔越發心傷地深吻着星辰的嘴脣,將滿心的不捨,愛意和無奈都融入了嘴脣相貼的緊密觸感中,身子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口,任他將自己死命地掐入懷中。
隨着一口口酒的灌入,深入的親吻,心中的傷痛鋪天蓋地而來,讓
冰潔再也難以剋制地任眼淚潸然落下,滴落在星辰的臉頰上,嘴脣上......
察覺到臉上的溼潤,星辰的身子猛的一僵,睜開情 欲迷朦的眼睛,入目的是冰潔那張痛苦地閉着雙眼,睫毛微顫,流着淚親吻自己的臉龐,心狠狠的一痛,攬着她腰身的手緊了又緊,腰間的痛意,讓冰潔睜開滿是晶瑩淚珠的眼睛,見星辰眸光沉凝地望着她,手輕撫上他的臉頰,喉嚨哽咽,夾着深情眷戀的口吻輕喚:“星辰,我的星辰......”一行痛入心肺的眼淚隨即滑落,被他攤開的掌心穩穩地接住,緊捏在掌心。
“姐姐,我的姐姐......”星辰呼吸逐促的狠狠地將冰潔拉入懷中,將她壓倒在身下,對上她那雙水霧盪漾的淚眼,他低咒一聲,俯下 身子,將她臉上的眼淚一點一點地吻掉,滑到她的嘴脣處,他似被關押籠子已久的野豹,手臂將她的腰身托起緊貼向他火熱的胸膛,狂肆地蹂躪着她的嘴脣,冰潔緊閉上淚眼,雙手環上他的頸項,承受着他的狂 風暴雨。
星辰打橫抱起她,往臥室內的大牀走去,可是剛走到一半,頭昏沉的厲害,眼前都是模糊一片,身子虛軟的幾乎站不腳,潛意識裡,懷中的溫香軟玉提醒着他不能昏倒在地上,強撐着意識,他頭昏昏沉沉的,吃力地抱着冰潔走到牀沿邊,這才全身虛軟地將冰潔拋到牀上,自己緊跟着頭昏沉一片地載倒在牀上。
冰潔從牀上爬起來,心酸澀麻痛地爲星辰脫掉鞋子,將他的身子擺正,滿臉是淚地深望着他昏睡着的臉龐,手沿着他俊美的五官,不捨地輕撫着,見他睡的很不安穩地緊蹙着眉頭,冰潔心疼地爲他輕輕撫平。
過了良久,她嘴脣顫抖地輕柔地吻了吻他的嘴脣,爬下牀,想要轉身離開,卻聽他痛苦地呢喃着:“姐姐......姐姐,爲什麼你都變的那麼壞了,我卻還是那麼沒骨氣的不受控制地愛着你,姐姐,我好痛苦,好難受,也好累,要是不愛你了該多好
啊,心就不會總是那麼的痛了......”
“姐姐,我那麼愛你,你怎麼捨得我這麼難過?”
“姐姐,爲什麼你這麼狠心總是傷害我?”
“姐姐,姐姐.......姐姐,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還是鐵做的?爲什麼我對你的好總是感動不了你?”
“姐姐,如果愛上你是此生難逃的劫,我真希望從沒有認識過你......”
看到星辰的眼角劃出一道晶亮的眼淚,冰潔的心揪痛的快要死了,手緊摁着悶痛的胸口,眼淚無聲地氾濫成災,競相淌落臉頰,緊咬了咬脣,慌亂地奪門而出。
大廳處,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沫沫見冰潔眼眶通紅地從電梯口走出來,立刻露出欣喜的笑,急急地從沙發上跑過去,拉過冰潔的手,迫切問道:“房號多少?”
“8905......”緊抿了抿脣,咬牙回道。
“房間門沒關上吧?”
“沒有!”
“這次做的很好,真聽話!”沫沫愉悅地看着冰潔此刻落墨傷痛的神情,高仰着頭,趾高氣揚地越過冰潔,興奮地踩着高 跟鞋,腰肢款擺地朝電梯走去。
看着沫沫在電梯關上前,那一抹得逞的冷笑,冰潔悲痛氣恨地手指直掐入掌心,痛的神經都打結了。
麻木的,猶如行屍走肉地走出酒店,此刻,外面下着淅淅瀝瀝的大雨,冰潔似絲毫沒有察覺般,走入雨幕中,任大雨猖狂地澆灌着她痛徹心扉的身體,流淌下臉頰的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搖搖晃晃地一步一步行走在路上,對於偶爾幾個上前要將雨傘給她的好心人,她絲毫不予理睬,像是一個會動的木頭般,麻木地行走在大雨傾盆的馬路上。
睜着一雙空洞的眼睛,心裡,腦海所想的都是星辰和沫沫赤身裸 體在牀上糾纏,緊密貼合的場景,心痛的無與倫比,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尖銳的刀一下一下割着般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