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鳳尖細的說話聲森森地在冰潔的耳際迴響,幼小的心已經被她的話給嚇的緊縮在了一起,在顫驚驚地發抖,悄悄地擡眼看向院子,果真看到一株高大的樹傲立在院子的中央,想必這就是陳玉鳳口中的櫻花樹吧,眼睛空茫茫地盯着這棵櫻花樹瞧,冰潔似聽到了那隻可憐的半死不活的狗,那一聲聲悲慼的哀鳴聲......
冰潔原本強裝堅強的心在聽到這麼一個殘忍血腥的事後,心裡不由地有些畏懼眼前這個狠辣的女人,恐懼如小獸的眼睛漸漸地彌上一層水霧,身子朝後縮了縮,想離陳玉鳳這個可怕的女人遠點,吞了吞緊張地口水,聲音小聲地問道:“你是編故事給我聽嗎?這不是真的吧?”
陳玉鳳見冰潔被嚇呆的模樣,原本怒氣沖天的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挑了挑眉道:“你覺得我有這閒情編這麼個精彩的故事給你聽嗎!?還是你想讓我帶着你親眼去深山老林瞧瞧那隻已經被風乾的jian狗?”
“不,不用了!”一聽到陳玉鳳揚言要帶她去瞧瞧那隻狗,冰潔的心一陣猛縮,連忙揮手拒絕,心裡卻暗罵了一聲:變態的老巫婆!
“你知不知道?看着你這精緻如玉的小臉如此的恐懼,我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爽啊,看樣子,老天見我的日子太過平淡,太過無聊,就將你這條小寵物讓我來耍着玩了!”陳玉鳳將身子湊到冰潔的面前,擡手緊緊地掐着她小小的下巴,感受到手指下那滑溜溜的觸感,陳玉鳳的心裡不由的涌上強烈的嫉恨,這麼好的
肌膚,她小的時候的肌膚雖然白潤卻也沒這麼舒滑,柔軟!
陳玉鳳心裡這麼一想,轉過頭,眸光一厲,及時地掃到站在門旁一臉心疼地望着被自己緊掐冰潔下巴的藍梟南,心裡不由地鄙視罵道:真是死xing不改,見着這種長的精緻的小女娃,就心懷不正了。手上的勁道隨着心中突涌的恨意越發的重,似要在下一刻將冰潔的下巴就算不掐斷也要給掐脫臼了。
“變態!”冰潔厭惡地動了動被她緊掐的下巴,看着陳玉鳳此刻險惡醜陋的嘴臉,不由的將心裡話脫口而出。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在屋內的上空響起,冰潔沒有承受住陳玉鳳突來的狠厲的一把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原本堅強倔強的眼睛在這狠厲的一把掌下,漸漸地蒙上一層水霧,卻咬牙強忍地不掉下來,她不能哭,她纔不要在這個變態女人面前流這軟弱卻沒用的淚水,反正,沒關係,不就這一巴掌嘛,今後她一定會討要回來的!
不過,真的好痛啊,左臉火辣辣的,似火燒般刺痛着,這女人真像是瘋狗,不爽了就隨便咬人,冰潔擡手摸了摸疼痛的臉頰,卻碰到嘴角流下的鮮血,
天啊,血,血,她看到血腦袋瓜就會犯暈,心裡就會涌上一陣強烈的噁心感,讓她不由的想起被那個壓在媽媽身上的強壯男人,推倒在地上,後腦勺所流出的鮮紅的血液......
正當冰潔頭暈呼呼,要昏倒在地的那一刻,柔軟無力的身子被一雙粗大的手拖住,定睛一瞧,卻是藍梟
南那張心疼的不得了的臉,驚的她昏昏沉沉的腦袋瓜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掙扎着身子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卻被他的手一直緊緊地摁着肩膀,隱約中,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後背緩慢地遊移,嚇的她僵直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玉鳳,你這是幹什麼,她也不過是個小孩子,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瞧你把她臉打的!”藍梟南眼露憐光的擡手撫摸着冰潔的左臉,一點一點地小心地揉着,而這樣的輕揉根本不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真心心疼的關心,而是帶着一種猥褻的的觸摸,只見他邊揉還邊對冰潔噁心巴拉地說道:“潔潔,很痛吧?爸爸揉揉就不痛了,你媽媽發神經,別理她哈!”
冰潔對藍梟南的碰觸渾身惡寒,牴觸地真想他摸她臉的手廢了纔好,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脫離藍梟南觸碰的時候,看到陳玉鳳渾身籠罩着冷颼颼的氣息,一臉陰雲密佈地怒視着她跟藍梟,嘴角扯上一絲惡作劇的笑,對着藍梟南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聲音柔弱無助地說道:“爸爸,有你的疼愛,潔潔一點也不痛,如果爸爸肯親潔潔一下,潔潔不但不痛還會很開心的!”
看着眼前眼眸帶着晶瑩淚水的冰潔,聽着她親暱地叫他爸爸,藍梟南的心火熱的似團火在燃燒,激動的連點了幾個頭,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陳玉鳳恨不得劈了他的臉,聲音興奮不已地說道:“好孩子,乖孩子,爸爸這就親你,馬上就親你!”說着,就要附下頭親向冰潔的臉頰,可連脣都沒有碰到,耳朵就傳來劇烈的糾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