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以爲自己是貞子嗎?還給我瞪,找死!”陳玉鳳一腳踹向冰潔的胸口,痛的冰潔的身子朝後一仰,倒在地面上。
“給我爬起來,繼續跪着,就像先前說的,不開口叫媽媽,就給我一直跪着,直到肯叫了爲止!”陳玉鳳將冰潔摔倒的身子提正,狠聲命令着。
因着胸口處的鑽痛,冰潔眉頭痛苦地皺着,脣角卻扯了扯冷笑:“你,不是把我當狗一樣看待嗎?要我叫你媽媽,那你是什麼?”
“敢拐着彎罵我,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陳玉鳳氣的渾身發抖地朝廚房間走去。
冰潔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激怒了陳玉鳳,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那麼強硬地與陳玉鳳對抗,她現在還這麼小,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是不是應該作出一副順從,乖巧的樣子來避免陳玉鳳的傷害?
陳玉鳳走向廚房間,看向她的那種毒辣的眼神,讓冰潔心生恐懼地將身子朝牆角縮了縮,雙手緊緊地懷抱着微微顫抖的身子,驚恐如小獸的眼睛不安地盯着廚房的門口,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的預感。
果然,很快的,陳玉鳳脣角含着譏誚的冷笑,趾高氣揚地拿着一條長長的黑色蛇鞭走到冰潔的面前,將鞭子放在她的眼前恐嚇xing地晃了晃。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直晃個不停的又粗又長的鞭子,無邊無際的恐懼折磨的冰潔的心縮的都要僵硬了,不會跳動了。
“你的皮膚就像豆腐般又嫩又滑,如是這一鞭鞭的下去,就像豆腐上灑了蔥段一樣,很鮮豔吧!”陳玉鳳得意地摸了摸閃着黑色黝光的鞭子,聲音不急不緩地說道:“忘了告訴你了,這條鞭子就是先前打的那隻瘋狗血肉開花的鞭子呢!”
陳玉鳳陰森森的,特意加慢速度的話,嚇
的小小的冰潔一直強裝堅強鎮定的心完全塌陷,崩潰,她,真的害怕這麼粗的鞭子揮在身上,那種刺骨剮肉的疼痛,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滾落下來,聲音顫微微地說道:“是不是我叫你媽媽,你就不用這鞭子抽打我了!”
“jian東西,剛纔要你好好的叫一聲,你偏不叫,偏要找罪受,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管你叫還是不叫,我都要打的你血肉開花,遍體鱗傷,看你這身雪白的皮膚,我就不爽的很!”話剛一說完,陳玉鳳握着鞭子的手用力一揚,狠勁抽向冰潔的手臂上,
雖然,她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可是那鞭子刺重的力道揮在手臂上,依然抽痛的緊,冰潔吃痛地悶哼一聲,縮了縮手,卻又在下一刻,鞭子一下緊跟着一下揮打到她的腿上,肩膀上,背上......痛的冰潔的緊抱着身子亂躲亂竄,尖叫出聲,
看到冰潔像過街老鼠一下被打的到處亂躲,陳玉鳳的心裡涌上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彷彿找到了一種很好的宣泄方式般,將心裡對藍梟南的齷齪思想,對冰潔的鄙視和恨意,都集中在這鞭子上,一下一下用勁力道地揮打着,嘴上露出那種近乎喪心病狂的大笑,
“啊,啊,好痛,不要再打了,媽,媽媽,不要再打了,我叫你媽媽,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請你不要再打我了,痛,好痛啊!”冰潔只覺得身子痛的要命,邊躲邊開口求饒,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如果示弱可以保護自己不受捱打,又有何不可,反正她只要能活着長成大人,一定會報復回來的。
“哼,現在就算你叫我女王都沒有用了,小屁孩一個,還敢跟我頂嘴,活的不耐煩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硬骨頭,打死你,打死你......”陳玉鳳邊恨恨地說,邊用
力地將鞭子揮打在冰潔小小的身上,鞭子揮過的風聲呼呼作響,似在響應陳玉鳳的憤怒。
眼看着鞭子狂囂地朝臉上揮過來,冰潔擡手擋向臉部,猛的,手上傳來刻骨的劇痛,粗粗的紅色鞭痕深深地印在她的手背上,痛的冰潔想要縮回手,可是緊接着,陳玉鳳似要毀了她的臉一樣,鞭子狂風暴雨般朝她的臉上揮打過去,冰潔只好忍着手似被刀一刀一刀割過的劇痛,死死地護住臉部,
手疼的顫抖不已,陳玉鳳見冰潔雙手死死地護住臉部,不爽的將眼睛眯了眯,聲音極其刺耳朵地說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知道在乎皮相,在乎臉蛋了哈,想着長大後憑着這張白嫩嫩的臉勾引男人吧???哼,我告訴你,今天我非要毀了你的臉,給我把手放下!”
冰潔雖然年紀小,可是卻知道,一張完好的臉蛋對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她的手上可以有傷痕,臉上卻絕對不可以有!
“不放!”擡起掛着淚痕的小臉,堅決地回了一聲。
“不放是吧?你別給我後悔,我還不信我治不了你這jian東西了!”陳玉鳳氣恨地瞪視着冰潔,深呼了一口氣後,轉身再次朝廚房間走去。
見陳玉鳳可怕的身影走進廚房,冰潔低下頭,看着兩雙被抽打的傷痕累累,痛楚鑽心的手,手上的皮被鞭子一絲絲地被抽打掉,她剛纔似還看到了掛在鞭子上那從她手上鞭打下來的肉,好痛,好痛,
滿是傷痕的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冰涼一片,鮮血似凍潔上了,沒有流動,凝固在她的手背上,揪痛的連靈魂都在顫抖,一想到自己每天都要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難過的淚一滴一滴地流下臉龐,
不,她不能這麼認命,不能讓這個惡婆娘將她如此非人的折磨,她要逃,要逃走,離開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