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直接回到江城一夢,那樣的心情我跟門無法去整理行李。
江灘,我最好的去處!
雖然已經是金秋九月,但是相對“火爐之稱”的江城來說,依然如炎夏之熱。
我找到一個僻靜水邊坐下來,拖了高跟鞋,光着腳丫任由着這溫水裹腳刺熱,然而我的心在別處全然不知這天的熱,沙的燙,水的灼!
只想一個人靜下來,忘記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忘記上海忘記吳賓立,忘記江城忘記這裡所有痛苦的回憶。人活着是爲了什麼?爲了所謂的幸福嗎?爲什麼現在我不幸福?人活着又是在追求什麼?追求金錢名譽地位甚至是女人?這些他都擁有,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不是,因爲他永遠無法擁有親情,永遠無法擁有!我也不會讓他擁有!
他!他!他!
付呈琮!我爲什麼又會想到他!
我使勁地搖轉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徹底忘記他,但是越是這樣,他的身影反而在我的頭腦裡越是清晰!
這個時候,我擡頭遙望着天空,日頭正高,突然間我覺得兩眼眩暈,在這沙灘上灼曬這麼久估計是中暑了,想到這裡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兩手拿着高跟鞋光着腳丫向人多的輪渡那邊走去,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身體開始搖晃,我開始後悔自己走的地方太遠,意識裡我拿出手機
準備給我的助手周盈盈打電話,這個時候能找的人只有她。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徹底地暈倒在沙灘上,電話也掉在沙裡面。再接着,我似乎聽見“咂咂咂”有人接近的聲音,到最後這聲音越來越近直到抱起我,是於天逸,還有意識的我看了他一眼,他說,你別說話,省點力氣,你現在是高度中暑,我得馬上送你去醫院!
再之後,我完全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的我望着窗外已經是黑夜!
護士說你先好好休養,你的朋友都在外面等候,我這就叫他們進來。
吳賓立。
於天逸。
齊總。
付皎月。
最後一個,是付呈琮。
我見到他趕忙把臉轉過去!
你好些了嗎?吳賓立跟於天逸又一次地異口同聲!
謝謝你!我對於天逸說。
你要謝的是付總,我們到處都找遍了你,是他最後說你可能在江灘。
我不作聲。
孩子,你安心養病,別想太多!是付呈琮的聲音。
我還是不願意搭理他!
你這是裝給誰看啊,當初是誰嘻着臉皮要認咱爸的!是付皎月的聲音。
小月!付呈琮喝住她!
這個時候,我按了下頭邊的鈴,不一會,一個護士進來。
我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你讓他們出去吧!我開始下逐客令。
護士不好說話,只有示意了一下便出去了,付皎月和齊總很快跟了出去,付呈琮一聲嘆息之後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