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章源見面還是在夜珮,我工作的地方,一個香港商人開的酒吧.至於取那樣的名字估計是懷念他的老婆或者是情人什麼的,他今年剛30,其他的我一慨不知,在酒吧工作大都是拿錢吃飯,不問雜事。只是章源是個例外,關於他我倒是問了我們老闆。因爲他跟我們boss走的很近,想到是比較親近的人。並不是我趨炎附勢想去接近老闆,而只是表示感謝。
那個,謝謝你幾次幫我脫險。對於那種尷尬的場面還是我開了頭。
他笑而不答,還是目不轉睛地望着我。我也不管他是什麼樣的表情就跟平常一樣當他是夜珮的顧客。一邊喝着酒一邊瞎侃。
知道麼,我們老闆真是奇怪,那天來面試在十幾個女孩中他竟然錄取了我。論長相我還算漂亮吧論歌喉我沒其他女孩唱得好論專業呢…所以爲什麼是那樣呢?
我繼續喝着酒。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一隻手倒酒一隻手拿着高腳酒杯不停往嘴裡灌。偶而也看看章源,但是他一直就盯着我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表情,他的眼神中有一份思念,抑有一份疼惜,更有一種讓人久別的溫暖,那種溫暖到底是什麼我並不知道,只是此時此刻讓我想起那個男人,他在哪裡?真的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麼?對於他在我的心中越來越是一種痛。再接着,我便停止了一個人無聊的話語,不停地往嘴裡灌着酒水,似乎章源全然不存在,這只是我一個人的世界。
當我醒來已經是第2天中午,我躺在自己租來房子的小牀上。旁邊有一張小紙條,昨夜你醉了,嘴裡老是呼喚着一個聽起來似乎是“衫界”的名字,不知道他是誰,但請你自己保重,我明天會來。章源。
他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呢?酒吧工作的登記上都寫的是以前的老地址,之間我已經換過n個地方。不想這些了都是些無聊的事情,明天又將怎樣我不知道?也許會重新相遇某個人過着王子與公主的幸福生活,也許就那樣得過且過的過着日子,誰知道呢,這個世界很莫名其妙相遇無時不在卻不是有緣的人,上天也不會存心地去對待某個人。
當我走下居民樓饒上平常喜歡的那條過道時,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任何人都會猜到他是章源。正值深圳的酷熱季節,悶躁得厲害。桐小夜快上車吧,這大太陽底下的還楞在那裡做什麼!被他這話一說我更是楞在那裡,還是被他給拉上前車右座。
半晌我才說出一句話,你要帶我去哪裡。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見見你。
見我?
對的,見你!他又那樣望着我,不過這一次倒讓我有些厭煩。
可是你知道的,我必須做兩個小時的公交趕去上班。
他在一邊笑着,然後帶上墨鏡,很酷的樣子。
你笑什麼,我不解地問。
你不用上班,我批准。
你批准?難道你是幕後老闆?!
是的,夜珮是我開的,小謝只是我從香港帶來的助理而已。
我望着章源,想說什麼卻沒有開口。
我注意你已經很久,從你來酒吧應聘那天開始,因爲你太像她—我心中的那個女人。這是章源帶我到“悅憬城”所說的第一句話。緊接着跟任何一次一樣他會目不轉睛地望着我,似乎在意着我的一切又一切。但是我知道在他心中我只是叫夜珮的那個女人的影子而已。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最終都會從路上走到牀上。何況一個紳士風度的男人跟一個美麗孤單的女人在一起。然而那一夜對於我和章源也許都是一種還未完全開始便結束的痛。
三年了,只有你在今夜才勾起我的**,你難道不知道性在男人生命中是多麼的重要?而你挑起我的心卻不願意給我,你闖入我的世界卻又拒絕接受愛我,甚至把一切冠冕堂皇地丟於一邊置之不理。章源就這樣跟我說着話,他的身子壓住我,左手壓住我的肩膀,那悲哀的眼神都快讓我窒息。我緊對着他的眼睛卻一個字都不想解釋,有些事情無須解釋。但是今夜我不屬於自己更不屬於他。我使勁地推開他然後穿好衣服。他又站在那裡望着我的一舉一動,很癡迷很無奈卻很心痛的樣子。
我拿上自己的包走了,把他一個人丟在了那裡。然後從一個衚衕裡面消失在夜裡。
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夜珮。
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