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無奈,但是倘若哪一天你發現原來最愛你的人卻傷你最深,你會怎麼做?是繼續麻痹假裝着幸福,還是放下去追逐另外一個不知道結局的夢?
這樣的問題我沒有想過,因爲那一段時間我完全被幸福包圍,整個世界裡面全是“甜蜜”的代名詞。大文學
直到一個“陌生男孩”莫名其妙地闖入我的世界。
那日,亞和緋衣陪着我在徐家彙“港匯婚紗一條街”挑選婚紗。
這兩個美豔的女人都看上一款百合綴肩玫瑰刺繡真絲裹胸婚紗禮服,說什麼都讓我去試試。
果然一穿出來,驚豔全場!
特別那幾個正在陪着未婚妻試衣的男士眼珠子只瞪着我這個方向。
舞后,不愧爲舞后,只要你到的地方,有哪一個男人不爲你傾倒呢!亞又開始調侃我。
可惜呀,這妖精可是名花有主了,再過些天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會哭!緋衣附和道。
白色雖爲純潔神聖,但話說這嫁二婚的女人穿上粉色婚紗才爲合適!正當我們三人正打鬧到一塊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倒插這麼一句。大文學
這個帥哥可別要說這麼晦氣的話!亞走上前盯着這個男孩。
各位姐姐見諒了,我剛纔這可是玩笑話,看這新娘子姐姐這麼貌美,想搭訕幾句,因此只得找這麼個葷話當藉口。
這還差不多,亞拍着那男孩的肩膀說,可是呢,姐姐這詞叫得恰當,但記住我們可都是同齡人,亞說這句話時故意在那男孩面前拉低聲音。
挑選了這麼多婚紗,最後還是同店主把剛纔的這個款式訂下來。
那個男孩的事情我們全都拋棄到腦外,因爲上海灘上這種無聊打趣的男孩比比皆是,誰又有閒情真正去理會。
在緋衣的提議下,我們三人又去淮海路那邊的一個私人會館做香薰護理。這一做好幾個小時,不料上海這暮夏的天氣竟然下起雷陣雨,亞在一旁埋怨着天氣預報怎麼也這麼不省事。大文學今天因爲是逛街,緋衣也沒開車來。
最後,我只有打電話叫吳賓立的私家司機小劉過來接我們。
送走她們倆後,我讓小劉直接送我去苗圃路我自己的家。
開始有點想念吳賓立,無奈他今天去蘇州那邊的分店開會,雖不致遠,但因爲是“觀光會議”也只能明日纔回來。
就這樣,這個下着雷陣雨的夜晚,我只有一個人孤單的在家。
還好逛了一天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大概是半夜裡,我聽見房門打開,琢磨着大概是吳賓立,但是也深感奇怪他得明日纔回來,我迷迷糊糊地想起牀開燈卻身體酥軟怎麼也起不來,因爲是反射落地窗簾,屋裡漆黑一片,我想說話,竟然頭腦也昏昏迷迷的,見他爬上牀來,我便又沉重地熟睡了
那一夜竟然睡得如此沉重,第2天醒來的時候聽着外面的聲音依然在下雨,旁邊已經沒有了吳賓立的影子,我估計着他去了公司,因此,我又熟睡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吳賓立在旁邊。
他抱着我,寶貝,你是不是又睡懶覺了,都晚上了還不起牀,看我剛從蘇州回來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馬上去打開行李箱。
等等!我大叫着!
他丟開行李箱望着我,怎麼了,親愛的?
你昨晚不就回來了嗎?怎麼說是剛回來?
吳賓立馬上過來摸下我的腦袋,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我剛回來,這不是連公司都沒去就趕回來看你了嗎?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整個身體癱軟在那裡,昨晚竟然不是他,他明明睡在我的旁邊!頓時,我的頭上出了一頭虛汗!之前在菁洛屋裡那晚的境況今天再次上演!
不!不!不!我大叫道!
昨晚你明明回來了,睡在我的身旁,但事實是你剛回來,賓立,好恐怖,好恐怖,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告訴我!我大叫着,哭着,喊着,不知所措地驚慌着!
這個時候,我又看見了吳賓立很少出現的一種非常恐懼的眼神,那眼神像箭一樣會瞬間把人射死!他也跟我一樣癱軟在那裡,面色恐懼!
告訴我,賓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請告訴我!我哀求着!
親愛的,你發高燒了,昨晚是燒得糊塗了,你放心,什麼事情都沒有,賓立把我抖在懷裡。
他的懷抱雖然溫暖,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減退,還是那麼惡毒可怕,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換做他哀求我,近似哭泣的哀求,寶貝,你要好好愛我,知道嗎?我好怕失去你!
我脫開他的懷抱,剛纔的恐懼遙遙不能結束
昨晚的那個人是誰?
上次那個事件的人又是誰?
到底是爲什麼?
他們是同一個人嗎?吳賓立一定隱瞞着什麼?
又是一個無法入睡的夜晚,外面的雷聲轟隆隆!我有種預感,我跟他--吳賓立又將來一場無法預見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