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們因爲還未有將警長“吃光”,也就還沒有返回沃爾瑪——
走到門口時——
“砰——”露西居然開槍了——
一隻站在門口前的喪屍瞬間被的散彈爆了頭。
“你幹什麼!?”我怒吼道:“你想要害死我們呀!?”
“可是——我總不能讓他威脅到我們呀!?”她居然還在狡辯。
“我有消音卡賓槍——用你開槍啊!?”我更加生氣了。但我只得快速的將她們帶出了沃爾瑪——
悍馬車周圍不斷涌現出喪屍的身影——我可以確定,這就是剛纔那陣槍聲造成的。M870散彈槍大威力的槍聲使得那些還在吞嚼警長屍體的喪屍向我們走來——
“都是你乾的好事!”我一邊責怪露西一邊扶着艾琳向悍馬車走去。
露西不敢多說了,我想她意識到剛在她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了。
“啪——啪——”消音子彈一一擊碎了喪屍的腦殼,充滿腐臭的屍血濺的到處都是。
終於,悍馬車周圍的威脅還是被一一消滅了——幸虧有警長的屍體。
我們分別把武器放進了悍馬車的後排座——我把艾琳也扶到了後排座上。
露西也想做到後面,但是——
9
我一把將她揪了出來,將她推上了前面的駕駛座,而我自己坐上了後排座——
“你幹什麼呀!?”露西還問我。
“幹什麼?帶我去見我妹妹!”我低吼道。
露西也不說什麼了,只是發動了車子,向前方轉彎駛去——
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
表面是我讓她帶我去找安琪,事實上還有多重的內在——第一,不能讓她手邊上擁有武器,現在武器就是籌碼,不能給她留一點籌碼。第二,如果一會和他們談判失敗,我好用這些武器來威脅他們,也就是“軟的不行來硬的”。
當車子轉彎時,艾琳的眼神始終盯在那條巷子裡——沃爾瑪側窗的巷子裡——
我知道她在看什麼——埃德蒙警長。
她那藍窪窪如同清澈的密西西比河一樣的河水般的眼睛裡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是裝作沒看見。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艾琳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他是最好的警察——最好的丈夫——也許將來還會是最好的父親——甚至會是最好的祖父——可是他現在——現在——現在——”
一路上,艾琳只會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