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暗門的專屬醫生嶽書華趕來時,傅伯易早已是黑了張臉瞪着他。
嶽書華連忙開口道:“門主,我可是隻用了3分鐘的時間就趕來了呢。”言下之意就是,他已經夠快的了!不用再黑着那張臉,讓人看見怪恐怖的。
今天是正好待在暗門總部給其他兄弟療傷,否則他哪能只用3分鐘就趕到啊?
可傅伯易依舊不依不饒,“你不是在那棟樓嗎?竟然還用了3分鐘才趕到?”那棟樓指的是離這裡不遠處的建築物,早在半年前韓雨丹住進來時,白奇就敬告過她不能靠近那棟樓。
老天!他一接到電話,就馬上打包自己的行醫隨身箱跑步過來了。因爲暗門內禁用交通工具,他可是靠兩條腿跑過來的啊!
他還想說什麼,傅伯易卻是不耐,一揮手,“你快看看她怎樣了?”
嶽書華這纔看到牀上,韓雨丹穿着寬大的睡衣,額頭直冒汗,臉頰是通紅的,明顯是傅伯易慌亂中隨意找了件自己的睡衣給她穿上的,而韓雨丹這症狀一看就知道是在發高燒!
嶽書華帶上聽筒,想要做個詳細的檢查。結果傅伯易見他要往韓雨丹的衣襟裡伸,便大怒,伸手攔下,“你要幹嗎?”
嶽書華對傅伯易的這種霸道的佔有很是無語,無奈道:“門主,你不讓我做個詳細的檢查,我怎麼知道除了高燒外還有其他什麼症狀呢?”
傅伯易略爲不自在,“那你注意點!她可是未來的主母!”
嶽書華是有聽說過傅伯易曾當衆宣佈婚禮的事,將近30的人了,要結婚也是理所當然的,可見傅伯易那麼鄭重其事的說出眼前的女子就是未來的當家主母,還是頭一遭。
當家主母,這個分量有多重,外人是不懂,可暗門裡的人都知道!那是除卻門主外,第二個掌權者,可以代行門主的職權。
當下,嶽書華也不再和傅伯易開玩笑,“門主,那還請你迴避一下,我要爲……夫人做個詳細的檢查。”好吧,既然傅伯易都這樣說了,他也就自覺的將韓小姐提升到夫人的稱呼。
“我又不會打擾到你,我在旁邊什麼都不做還不行嗎?”讓他離開韓雨丹身邊,他覺得自己做不到。
聽到傅伯易這樣“卑微”的說話,嶽書華滿臉黑線,也顧不上什麼尊卑,勸說着:“門主!你若是想夫人以後不落下什麼病根的話,最好先回避一下。”
開玩笑!他不過是秉承醫生的職責難免與韓雨丹有身體上的碰觸,傅伯易就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那他要是做其他身體檢查呢?還不得被傅伯易大卸八塊?
聽到韓雨丹有可能會落下病根,傅伯易只能皺着眉頭,在離開前仍不忘囑咐,“你得小心點!否則有你好看的!”
既的看病要小心仔細,不能落下病根,也是提醒他在他面前的是,暗門的當家主母,不要做出任何越軌的事情。
直到目送傅伯易那一臉不捨的樣子離開後,嶽書華不禁暗罵一聲,都說紅顏禍水,古人的話果然是對的!否則像傅伯易那樣本來什麼事都不會上心的人,怎麼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呵護?
普通的發燒還是好解決的,可看韓雨丹的樣子並不是發燒那麼簡單。
嶽書華猶豫地掀開她的衣服,竟見到右肩上的梅花胎記!
他見過!這個圖形他見過!他曾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見過這樣的梅花胎記!可是,眼前的女子爲什麼也會有這樣胎記?是巧合?還是……
如果,韓雨丹真的與那個男人有關係……天!他不敢想象這會給暗門帶來怎樣毀滅性的災難!
可是,這應該是巧合吧,沒聽說那男人有什麼親人。最早之前,好像那男人是有結過婚的,但聽說那男人的老婆失蹤了,之後就沒聽過任何關於那個男人的私事。
一個胎記而已,他太緊張了。等他將韓雨丹的身世調查清楚後,再說吧。
只是希望,她和那個男人沒有關係,否則,不單是傅伯易,甚至是整個暗門恐怕都會有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