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販賣,船隊賣出一批香料和瓷器,獲得黃金一萬餘量。根據銷售額,文申對全部船員進行不同程度的獎勵,並把工錢下發到個人,同時給船員兩天假,可以在城裡四處逛一逛。
手裡有錢的船員很快成了亞丁城的金主。賭場和妓院成了主要光顧對象,爲了船員感染傳染病,便向其教授了一些辨別疾病的基本方法和技巧。
同時,安排士兵對六百名黑奴進行軍事訓練。白奴中有一半是女子,讓其負責船上的伙食。當然一旁有越來的伙伕進行培訓和監督,防止出現不必要的麻煩。由於這一千奴隸身上基本上沒有完整的衣服,文申覺得回現代一趟,弄一批衣服回來。
走在申城南京東路步行街上,看着不時向自己衝來的喪屍,文申懶得理他們,只是在他們中間閃爍,真正做到了喪屍從中過,片葉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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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耐克專賣店,來到後面倉庫,看着裡面滿滿各種型號的用運動服和鞋子,心想把這樣的衣服給那些奴隸穿是不是有點奢侈。
想歸想,文申還是不客氣地把衣服全部運到了定遠三艦上,並根據尺碼把衣服發給每個奴隸。船員中如果有人想穿這種衣服,也可以領一套。
同時,文申還從超市裡搜刮了洗漱用品,規定所有人必須至少三天洗一次澡。當所有奴隸洗完澡,穿上新衣服之後,感覺從沒有的清新從內到外透了出來。這種感覺讓人很是清爽和舒適,同時均想他們是找到好人家了。
不少奴隸還是孩子,穿上新衣服之後,顯得格外高興,特別是那鞋子,實在是太舒服了,讓人忍不住在甲板上四處跑動。
文申站在遠處,看着這情景,心中一笑:“沒想到幫助別人,自己也能獲得興奮感。這還真是奇怪啊。”
三天之後,船隊離開亞丁港,向南航行。途中,再對奴隸進行軍事訓練的同時,也進行漢語教學,實行一對一的填鴨式教育。加上學不會就不給吃飯的大棒,兩個月之後,大部分奴隸都可以進行聽懂宋話,並會說一些簡單的語句,書面語言還是不行,不過這也足夠了。
經過兩個月航行,船隊進入地中海。地中海歐、亞、非三大洲的交通樞紐,沿岸國家衆多,海上貿易繁盛。進入地中海沒幾天,就遇見了十幾只大小船隊。
當過往的商人看着全身鐵甲,無帆,冒着黑煙自行高速前進的定遠三艦時,全都驚呆了。這三艘艦擊碎了他們的常識。而船舷上站着一圈全身奇異服裝,手持鋼刀的黑奴和白奴時,更是一陣驚訝,心想:“沒聽說附近那個王國有這種艦船。”
而這些奴隸看着過往商人羨慕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均想:“這纔是人過的日子!”
期間不知死活的海盜前來劫船,被大炮一陣亂轟,直接給炸成碎片,餵了鯊魚。見識到自家主人強大的武力,奴隸們更是開心,都覺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
一天後,船隊進入法蘭西南部的港口城市-馬賽。
馬賽是此時歐洲最大的港口城市,人口近三萬人,歐洲東方的大部分貨物從此進入歐洲。來自歐洲各地的行腳商人在這裡淘換貨物,然後再把貨物運到各地。其中,東方的瓷器、絲綢、香料、鐵器是他怎麼的最愛。
但他們見到的大部分是白人穆斯林和部分黑人,像黃色人中還是很多還是頭一次見到。當定遠三艦靠岸後,大量的百姓聚集在碼頭,圍觀船上的文申等人,讓其好不勝煩。
文申站在船舷上,看着碼頭上穿着厚重長袍,滿臉污垢不知道幾天沒有洗的西歐人,心想:“這就是中世紀的歐洲人啊,跟叫花子沒什麼區別嘛。”
沒多久,一隊騎兵在一陣打罵中,進入碼頭。爲首的一個是身穿鎧甲,滿臉鬍鬚的,滿嘴黃牙,但體格還比較壯的男子,驚奇的三艦。片刻之後,向船舷上衆人,大聲喊道:“你們是那裡來的商人。”
先前買的白奴中有不少西歐各國人士,此時便充當起了翻譯。這也白奴之所以被抓,說來還與十字軍東征有點關係。西歐的第一次十字軍東征就發生在十幾年前,而這些人大部分是那批士兵們的後裔。
“我乃東土大宋商人!”
那人聽後,一皺眉,對身邊的部下問道:“你怎麼知道大宋嘛?”
“不知道!不過看他們的船隻和穿着應該比較有錢。”一個部下看着鉅艦,羨慕地說道。
“回伯爵,聽過父親說,邪惡的穆斯林帝國東邊還有一個富饒的國家,那裡黃金遍地,瓷器賤如草,香料賤如草,兵器切鐵如泥。那個國家的人就是黃色的。我覺得那個國家就是他們說的大宋。”
另一個部下的父親參加過十字軍東征,並對他講過一些所見所聞。
那頭目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下馬向文申行禮後,喊道:“你們是來做生意的嘛,不知帶了那些貨物。”
“我們帶的貨物那就多了,多的超出你的想象。”
……
當一箱箱瓷器、香料、香皂、火柴、玻璃、絲綢、坯布、鋼刀、茶葉被黑奴擡上岸,依次擺開,進行售賣時,這個馬賽城全部瘋狂了。四周的西歐人得知消息後,也都向馬賽趕來。而那一隊騎士不得不維持起秩序來。
那首領來到文申身邊異常恭敬道:“尊敬客人,你能不能把這些貨物全部賣給我啊?”
“你買得起嘛?”
那首領看了看一箱箱的貨物,心中一陣糾結:“爲什麼把這麼多寶貝放在我面前,而我卻沒有錢。”
三天之後,文申把整個馬賽城以及周邊地區的貴金屬全部給搜刮的一乾二淨,五萬兩黃金,二十萬兩白銀全部進入了腰包。見實在榨不出油水了,於是決定向東行駛,去羅馬看看,想來那裡應該有點存貨。
同時,大宋商人開着鉅艦,載着大量寶物,進入馬賽的消息,迅速在西歐傳開。大量的行腳商人和無業遊民慢慢向馬賽彙集。本來打算啓程的文申見又有人帶着金銀來到馬賽,便決定多停留一段時間。
任何東西多了便不值錢了,於是文申停止了出售各種貨物,而開始時出售一些藥物。這些藥物基本上都是低廉的口服抗生素。
即便如此,抗生素神奇的效果,頓時引爆了整個馬賽。文申一顆抗生素賣到了一兩黃金,還是起來衆人瘋搶。
膽小怕死的貴族也開始加入搶購行列。同時前來拜訪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連法蘭西國王路易六世也驚動了,並派人帶着大量的黃金前來購買。
船隊展現出來的龐大財力,使得西歐人對大宋這個國家充滿嚮往。於是,部分行腳商人就打算跟隨船隊去大宋。當然也有不懷好意思的,背地裡打算劫持這三艘艦船。